今天是時候讓他知道一個事實,女性這種生物是不能夠隨便惹的,即使她還是個小女孩。
剛剛還一臉笑眯眯的嶽楓立馬就苦哈哈的笑不出來了,“啊疼疼疼,小小蹊,你怎麼跟你媽一樣,一言不合就擰耳朵?疼——”
小姑娘一臉無辜的看著他,但是白嫩的小手卻毫不客氣的擰著他的耳朵,而且快很準深得她媽的的精髓。
長相妖孽的男人抱著一個長得漂亮的小女孩,本來應該是一副很美的畫麵的,畢竟美的人在一起,怎麼樣都是養眼的。
但那個看著漂亮又可愛的小女孩正伸手擰著抱著她的男人耳朵,笑得十分無辜,原本還笑眯眯逗她的男人立馬就笑不出來了,這一下的反轉就真的十分好笑了。
“撒手撒手,疼疼疼!小小蹊,大庭廣眾的你讓我這個舅舅的麵子往哪放?”嶽楓嘴上叫疼,但抱著小姑娘的手倒是穩穩的,沒有放她下來的意思,明明抱著她的時候更容易讓自己遭殃。
嶽珊本來心情還挺沉重,但看見這一幕,頓時什麼沉重的心情的都暫時撇一邊了,走上前,不客氣的笑了出聲,抱著雙臂在一邊涼涼道,“你也有今天啊。”
成蹊也沒有很過分,一會兒就鬆手了,在嶽楓微惱的神情下,衝他笑得無辜,開心得小梨渦都出來了。
臉頰一邊的梨渦顯得她的笑容特彆的甜,眉眼彎彎的模樣,就像每次嶽楓故意惹完她後露出的那種笑眯眯表情。
(係統君:真的搞不懂女人這種生物。)
嶽楓總算知道什麼叫做鬱悶了,小姑娘笑得多甜啊,你能冷下臉教訓她嗎?
不,你不能。
於是他轉頭對站在一邊看戲的嶽珊抗議道,一臉嚴肅,“姐,你真得好管管她,之前多可愛一姑娘啊,現在都學會擰耳朵了,你彆教她這個,還有看你給她慣得,她動手之後一點罪惡感都沒有。”
聽見這話,嶽珊真是想嗬嗬一笑,她可沒有教,這說得你沒慣她似的,她得意的說,“那是對你,蹊蹊對我一直都是小甜心,又甜又貼心。”
嶽楓麵無表情:補刀是這樣補的嗎?
與此同時,抱著人拖著行李箱打算要走的嶽楓,視線不經營一瞥,看見了不遠處的一個身影,頓時神色微變,但很快恢複如常,笑眯眯的模樣也看不出什麼不對勁,笑著對成蹊說,“走咯,我們要回去了。”
他抱著人走在嶽珊身邊,不著痕跡的擋住了那個男人若有若無的視線。
心想著,陸紹柏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當初那件事後,陸紹柏就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出現過,剛剛看他那一身的氣度,差點沒認出來啊,和當初那個一
無所有的青年,真是相差甚遠。
在飛機上其實根本就沒有睡好,又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身體發育一天的睡眠時間隻會多不會少,所以出了機場,成蹊伏在嶽楓肩膀快要睡著了。
嶽楓小心翼翼的抱著她坐上車,嶽珊接著也上了車,看見成蹊的眼睛都已經眯了起來,要睡不睡的,像隻小奶貓一樣,知道她困極了。
她拍拍身邊的小抱枕,看向抱著孩子的弟弟,壓低聲音,“彆抱了,讓她自己靠著睡吧。”機場回去還要花不少時間呢,抱著個人手腳也酸麻。
嶽楓搖搖頭,一隻手輕輕的小姑娘背後麵輕輕拍著,本來就困得眼皮打架的小家夥立馬就閉上眼睛睡過去了。
嶽珊看弟弟那哄孩子的模樣,有些好笑,剛剛還在機場那裡衝她嚷嚷慣孩子不行,現在自己不也慣得還挺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