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試探,是想要試探係統是否可以脫離她,但與她的聯係又不會斷開。
這些年係統一直都在默默的窺視著,平時不言不語,如果不是她先開口。
原本她隻是有些不適應,但想著它從來沒有乾涉過
她,像一個小透明一樣,她還能夠忍受下去。
但這一次,它卻想要妨礙她!
但這次係統的做法實在是把她惹惱了,既然平時不乾擾,那就一直一直這樣不好嗎?還要讓教她如何做聖人不成?!
她已經儘量克製自己了,但總有人不知好歹!
差點讓它壞事。
精神攻擊非常非常磨人,讓她本就脆弱的神經被折騰得像是繃緊了弦,這種不受控製的情緒讓她心中的暴虐日益的劇增。
她不能忍受以後這個係統還會對她做出乾擾。
這種被妨礙了的感覺讓她難受極了,想要將係統趕出來想法從未如此的強烈過。
她以後要做的事情很多,若係統每次都要用這種辦法讓她屈服,那可真是太糟糕了,她不能容忍這種事情再繼續的發生。
若是宿主死亡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係統是否隻能夠
寄生於宿主身上,是否還有彆的選擇方式存在。
她總覺得和它的關係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宿主與係統的關係,就像是一個旁觀者與當局者。
起先隻以為最大的可能,就算是不能對係統造成怎樣的威脅,但仍然可以借此機會警告係統,讓它少對她進行乾擾。
這個假設設定在了係統對她的一種微妙的需要上;
另一種可能,削弱了係統的能力,讓它安靜那麼一段時間,以後她再找機會讓它沉睡得更久些。
這哪一種對於她都是不錯的結果。
你問她為什麼那麼自信,因為就算她紮中心臟,但這裡本就是重症監護,隻要一有不對勁,立馬就會直接被送入手術室搶救。
她可惜命了。
在能夠活下去的前提下,她對自己一向下得了狠手。
所幸,這次的疼沒白費。
但也把嶽珊媽媽他們嚇到了,連帶著對她的態度越發的小心翼翼起來,像是對待一個易碎品一樣。
對於她為何做出這種類似於自殘行為閉口不提,但卻不敢再讓她單獨留在病房裡麵了,總會留一個人在看著她,不是本人就是專人看護。
病房裡麵的銳器統統都不見了,彆說是水果刀,就連吃飯用餐的餐具都不會出現玻璃製品,邊邊角角磕碰的地方都用東西包了起來。
她日漸的沉默,總是安靜的待著不說話。
嶽珊和嶽楓已經很少看見她笑了,醫生說這情況還要看心理方麵的問題,身體上的傷可以治,但心理上的就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