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機場的路上有些無聊,成蹊開了些窗戶透透氣,過了一會兒她就將窗戶關上了,而這個時候從身邊經過的一輛車。
湯成蹊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剛剛那一閃而過的側臉,是她?!
她還活著!
湯惠茹最近很是粘湯雨歇,就連出去都是跟著湯雨歇一起的。
湯惠茹見他一臉激動的模樣,好像看見了什麼,有
些奇怪的看向窗外,“小歇,怎麼了?外麵有什麼嗎?”
但她隻看見了來往的車輛,並沒有看見什麼東西啊。
“沒什麼。”湯雨歇有些冷淡的說,但沒再看窗戶外了。
不對,小歇剛剛一定是看見了什麼,不然他的反應不會那麼奇怪,是欣喜和不敢置信。
——
回去的時候,原本兩個人的歸程又多了一個陸紹柏,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站在嶽珊身邊的他,也沒了之前那樣不苟言笑,一直都繃著冷臉了。
雖然沒有笑,但臉上的表情緩和,他十分自然的接過她們的行李,緩和臉上的了冷硬和成蹊打招呼,嶽珊在一邊笑顏如花,三個人站在一起,仿佛是和諧的一家三口一樣。
又酷又帥的爸爸,貌美如花的媽媽,乖巧漂亮的小女兒。
看著嶽楓有些咬牙切齒,怎麼就那麼讓他不順眼呢
。
事實上,沒有一個大舅子看得順眼一個男人把他姐姐搶走的,加上現在還有個小小蹊,這幾年來,他都是覺得他是作為一個老父親一樣的存在。
真的好不爽啊。
但陸紹柏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窮二白的小子了,他們倆個也私下裡麵談過了,這個男人能夠不計較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現在依然愛著他姐,那麼他還有什麼理由要阻止的。
當年他和姐姐本來就是一對兒,隻不過被老爺子他們強行拆散了,現在兜兜轉轉重新在一起了。
除了孩子的事情,那個男人也是姐姐一直耿耿於懷的事情。
他們在國外領證結婚了,舉辦的婚禮也隻邀請了些比較熟悉的人去了,辦得不大,但勝在有心。
嶽楓那天也去了,他牽著姐姐一步步的走進去殿堂,姐姐當時的表情很幸福,是從未有過的幸福,仿佛缺失了已久的幸福終於終於補齊了。
他之前還以為再也看不見這樣神采飛揚的姐姐了,
幸好。
——
一晃九年
加列夫羅學院的‘逃學日’即將拉開序幕,這是學術嚴謹的學院唯一放縱的一天。
加列夫羅學院對學術要求很高,功課異常繁重,是m國較嚴格的一所學院,被稱為天才的訓練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