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之後,剛剛還一臉歉意的衝著群眾道歉的人,立馬就換了一副凶惡的麵孔,上前就把縮成一團的女孩頭發扯起來,往她臉上用力的扇了一巴掌,扇得她嘴角都腫了起了起來。
“你還能跑到哪裡去?!啊?!淨給勞資添麻煩,你以為還會有誰救你出去啊,你現在隻不過是一個瘋子,瘋子的話會有信嗎?!”
車上的幾個人見他還想要再扇一巴掌,連忙開口道,“你找彆的地方打,彆再打那張臉了,本來就隻剩下半張臉能夠看,你再打臉,到時候哥幾個晚上還怎麼下嘴啊,倒胃口!”
“就是就是,雖說長得不行了,但起碼這身體的滋味兒還是很不錯的,院裡麵那個幾個都彆弄鬆了,都不好用了!”
女孩的眼中帶著血絲,眼中的神采也沒了,她害怕得想要尖叫,但卻連叫都叫不出來,也哭不出來。
仿佛是沉默的羔羊,就算此時打開了柵欄,羔羊也不敢跑了,已經失去了逃跑的想法。
“彆吵,彆吵,那邊打電話過來了。”有人的電話
響了,那人連忙讓還在笑的幾個人停下來。
“喂。”小心翼翼的喂了一聲。
“人抓回來了嗎?”裡麵傳來的聲音都是變聲器過後的聲音,但他們都知道這位是誰,隻能說,女人狠毒起來那真的是令人歎為觀止的。
“抓回來了,抓回來了,就在車上呢。”
“好,開擴音。”那人說。
“已經開了。”
“成蹊,跑出去的感覺,好嗎?是不是覺得自己已經逃出生天了,你不是一直都想逃嗎?
那這次就放你出去,有人對你伸出援手嗎?
他們都以為你是瘋子呢,你沒瘋我知道,但我想讓你瘋,做一個瘋子不好嗎?這樣你就不會太痛苦了。
以後彆再逃跑了,對了,我和他訂婚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幸福了,你就在這裡待著,我會定時來看你的。”
變了調的電子音,卻故意配上語氣,顯得怪異非常,沒有聽到回複,那人笑了笑,對那幾個人說,“要好好的‘照顧’她啊。”
....
睡夢中的成蹊睡得極其不安穩,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表情十分的驚恐痛苦,手裡死死的抓著被子,滿頭的大汗。
不知道過了多久,成蹊好像聽見門鈴在響,她從剛剛睡夢中驚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好久沒有這樣子狼狽過了,所以說,她討厭生病,仿佛又讓她回到了當初一無是處,處處惹人下嫌,被人喊打喊罵的可憐蟲時候。
聽見門鈴聲鍥而不舍的在響,她在床上掙紮著爬起來,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去了洗手間用冷水潑了一把臉,清涼冰爽的感覺瞬間讓她清醒了過來。
她擦乾淨臉,對著鏡子裡麵的自己露出了和平時一樣的笑容,這才去開門。
嶽成蹊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持完美的儀態,脆弱的神態什麼的,隻有在有需要的時候才會用,而在沒必要的時候,她並不想讓自己露出這種姿態。
門鈴響了一會兒,隔一下又響了起來,難為對方在外麵等了,一般按一次沒有人來開門,應該都會猜主
人是不在家乾脆就走了。
蘇上景在門外罕見的有些糾結,他看著密碼門,思考著要不要按,從一個人的習慣來推測出密碼,不是一件難事,尤其是之前成蹊都沒有刻意的遮擋按密碼。
是暈了嗎?
但聽見開門的聲音,蘇上景又收起了眼裡的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