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人知道成蹊的身份不簡單之後,個個都想要過來套近乎,湯雨歇剛剛過去沒能說幾句話,就被擠了出去看,對擠了出去。
湯雨歇有些氣悶剛剛人不多的時候,明明有機會的,但偏偏卻被湯惠茹纏住了脫不開身,父親又一直帶著他不停的給他介紹各種人,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話都沒說兩句就被擠出去了。
他真的太討厭宴會了,根本都不能夠好好說話,還要一直和人客套來客套去的。
湯父見兒子回來了,見他方才過去那邊,他想著兒子和嶽家的孫小姐年齡相仿,能夠認識認識也好,說不定看對眼了還能夠有利的局麵發展呢。
隻是沒想到他那麼快就回來了,但還是問了兒子,“方才見你和那位嶽小姐,好像很聊得來的樣子,雨歇啊,以後有機會,你要多和嶽小姐好好聊聊,你們年紀差不多,應該會有共同語言的。”
說著他意味深長的拍了拍湯雨歇的肩膀。
湯雨歇臉色有些僵硬,不知道說什麼,還能夠說什麼。
告訴父親真相嗎?不可能的,這樣會破壞姐姐現在的擁有的一切。
他清楚,如果父親知道了,一定會想方設法的通過姐姐謀取更多的利益。
他當時既然能夠如此輕易就放棄了尋找姐姐的下落,這些年,父親更是沒有提到過,像是不存在一樣的。
現在的局麵就是最好的了,不要打破了。
“嗯...我知道了。”
湯惠茹在湯母身邊說著討喜話哄她開心,一邊開始在心裡懷疑起來,到底為什麼小歇的對嶽成蹊的態度是那麼的奇怪。
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到底是為什麼,如果不是出於男女之情的話。
——
被那麼多人圍著寒暄,全都是不熟悉,不認識的人,這種感覺不太好,成蹊伸手捏住了蘇上景的肘部的衣服,小聲道,
“蘇先生這個時候可不要扔下我一個人溜了,是時候發揮蘇先生能言善辯的能力了。”
蘇上景有些無奈的回複,“這個機會我不太想要。”
“但我剛才都陪蘇先生跳了一支舞了,你現在是要拋棄我嗎?”說道後麵語氣有些可憐兮兮的,活像你這個負心漢你竟然想要拋棄我?
蘇上景歎息道,“成蹊小姐,世界真的是欠你一座小金人。”
“不不不,我還是要謙虛一些的。”
等蘇上景帶著成蹊從裡麵出來的時候,與裡麵的熱鬨相比,外麵很冷清,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如釋重負,總算是脫身了。
成蹊衝蘇上景比了個大拇指,“蘇先生就是蘇先生!”
蘇上景伸手抵住她的拳頭,義正言辭的開口,“彆誇我,糖衣炮彈對我來說不管用。”
成蹊伸手抱住蘇上景的手臂把頭靠在他肩膀上,衝他眨眨眼,嬌俏的說,“那溫香軟語呢?”
蘇上景用另一隻手扶住額頭,感歎了一句,“唉,美人懷真要命。”
也不知道怎麼就戳中了她的笑點了,成蹊鬆開手,捂著肚子在大聲的笑起來,最後甚至是蹲在地上在笑,蘇上景就一直站在她身旁看著她在笑,眼神帶著一些縱容,顯得他特彆的溫柔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