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中又帶著迫切的樣子,好像有些期待看她的生氣的反應,在見到她隻是輕輕的帶過甚至都沒有說一句氣話就打算離開,眼裡除了有不可置信之外,還有些氣。
中途不止一次隱晦的看看了看某個地方,下意識的調整了自己的位置,成蹊失笑道,這是想要故意激怒她,好拍點什麼東西嗎?
看來真的一刻都不能放鬆啊,不過就這樣輕飄飄的帶過,可不符合睚眥必報的嶽成蹊風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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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對不起,請用力按壓一下。”連續紮了兩針都沒有紮中血管的白衣護士有些尷尬加緊張,開了調節器瞬間就鼓包了,趕緊按壓拔針了。
這血管本來就不太好找了,這下穿了兩處,又得重新找了,她剛工作沒啥經驗,本來想試試看的,誰知兩針都不中。
湯雨歇抿著嘴,冷淡著一張臉按著棉簽不說話,但看著心情不大好,那個紮了他兩針的姑娘轉身去叫了另外一個比較有經驗的護士過來。
也紮了兩針才給他打上吊針,兩邊的針孔都不知道捂哪一邊,病懨懨的看誰都是冷冷的。
一邊穿著白衣服的護士給他調著滴速,一邊解釋道,“不好意思啊,血管比較細,不太好打,現在針給你打上了,請不要隨意的調節滴速,有事情請按鈴叫我。”
“嗯。”湯雨歇很輕的應了一聲,喉嚨發炎加上腦袋昏沉沉的,讓他一點也不想理會人,比平時更加冷漠了。
另一邊走了的護士,回去治療室之後就小聲的和一個護士討論了幾句,
“剛剛那個男生長得好帥啊,就是看著好高冷啊,我紮穿了他血管兩針,他雖然沒說啥,但那個眼神是真的冷啊。”
“你還說,好不容易看見個長的帥的,但隻可遠觀
而已,唉。”
外麵有人按鈴了,連忙看了看是哪個在按鈴,隻抽空回了句,“忙得連說幾句話的時間都沒有了。”便急急忙忙的推車過去換藥水了。
這幾天季節交替,溫差變化大,湯雨歇一個沒注意,就感冒了。
原本也沒有放心上,隻是一個小感冒而已還不至於來醫院,但是無奈拖了幾天雪上加霜,不僅轉變為重感冒,喉嚨發炎外加高燒,才來了醫院。
腦袋昏沉沉的,讓他想找個地方靠著躺下來就能夠睡著,但是這裡都是人,時不時有鈴聲吵著,更是讓他煩躁。
再加上床位,不知道有多少人趟過,他就寧願坐著也不會躺下來,更何況連現在坐著的位置都是他用濕紙巾擦了好幾遍才坐下來的。
打著的藥水讓嘴巴裡麵還有些苦苦的味道,他想要去倒杯水,卻發現打著吊針一點也不方便,抬頭看了看還有好幾瓶的藥水,不知道打完要到什麼時候了。
回到家裡麵,也沒有肥貓可以擼毛,就連樓下的房子也換了新主人。
想到這裡,原本生病就難受的很,感覺好像更難受了,湯雨歇抿了抿唇,沒說話,拿出耳機,帶著一半的耳機聽著音樂消磨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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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的時候,容喜就給容月打了電話,小家夥也是一個有手機的人。
“小月兒,今天我還帶了一個人來看你啊,是一個很漂亮的姐姐噢。”說著容喜對一邊坐著的湯惠茹笑了笑,聞言湯惠茹耳根微紅,但頭發擋住了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