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十分的專注,帶著溫情與淡淡的寵溺,這樣的眼神殺傷力極強。
成蹊很淡定的任由對方動作,臉上笑意依舊,“你說會不會戳成酒窩,一個大坑。”
原本有些米分色泡泡的,瞬間就戳了個破,剛剛的好氣氛蕩然無存。
現在重點是這個嗎?
蘇上景:.......
論煞風景,成蹊小姐真的是個中翹楚。
吃完了火鍋,成蹊微笑著蘇上景道彆,看上去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異樣,但蘇上景看著成蹊的背影,眼底有些說不來的擔憂。
成蹊臉上的笑容在回到房間之後完全消失了,麵無表情的,眼中的笑意消失得一乾二淨,像是一尊冷冰冰的瓷娃娃,毫無生氣。
她就這麼坐在落地窗前麵,死氣沉沉的盯著窗外的
夜景,隱隱帶出了一絲瘋狂,星星點點、五彩繽紛的街燈、霓虹燈構成一幅美妙無比的圖畫,像一道亮麗的彩虹,卻驅散不了她心中的陰霾。
實際上她的情緒最近都有些不太穩定,縱然在劇組表現得毫無異常,但一到晚上就有些難受,反複無常的情緒但又必須要克製的衝突,讓她的情況更糟糕。
但白天又會表現得和往常一般,除了眼下的烏青重了些,讓人以為最近快要臨到殺青,戲份比較緊,壓力比較大沒有睡好而已,還真沒有人發現她的異樣。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想要毀掉一切的想法如此的強烈,明明一切都按照她預想的情況來,一開始她是覺得心情很不錯,但是這個好心情並沒有持續多久,又很快的轉變成了另一種情緒。
她整個人好像分成了兩半,一半對她說,‘你看啊,現在就是你一直想要的,你最後會得到一切的,之前失去的沒有擁有過的都將會是你的。’
一半則是冷冷的漠視著一切,隻是偶爾的發聲,帶著嘲諷,‘一切都隻是毫無意義,沒有意義。’
原本趴在沙發上睡覺的丸子耳朵動了動,看向門口,他的新任鏟屎官蘇上景,一個優雅又明顯不好惹的男人。
蘇上景看見那隻白貓懶洋洋的躺在沙發那裡歪著腦袋看他,圓溜溜的貓眼,看著它有些肥厚的雙下巴一副蠢蠢的樣子,和它的主人真的是區彆太大了。
他伸手將癱在一邊肉都往外留的大白貓抱起來,他是有些潔癖,但來的這些天,他已經將它洗的乾乾淨淨的,再加上對方的主人,多少有點愛屋及烏的意思,有時候還是會抱著貓擼一把毛的。
但大白貓卻有些不自在,被這個男人抱著擼毛的時候,有種命運的被扼住命運後頸皮的感覺。
偏偏成蹊搬家了,樓上住著的也不再是湯雨歇弟弟了,所以不在家的成蹊就讓住在隔壁的蘇上景來照顧它了。
真的要炸了,第一天就被提拎著去衛生間洗了個澡,貓貓都不喜歡水,它也不例外,所以難免想要垂死掙紮。
那男人笑容溫和的看著它在水裡撲騰,然後在它的毛發都弄濕了之後,轉身戴上了雙層的乳膠手套準備幫它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