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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後, 沈平安才徹底絕了商賈事的心思,便是有什麼新奇點子, 也是告訴家裡,或者掛在家中信任的下人身上, 再沒有自己親自上陣的。
如今他努力鑽研學業,已將之前落下的功課都補了回來不說, 還得了師長準許, 明年可以下場了, 隻要發揮正常,秀才功名必是十拿九穩的。
沈平安往謝家的方向又看了一會兒, 就重新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拿出書本認真溫習起來。
“真是個怪人, ”沈平安的同窗像是看稀奇一樣你指指我,我點點你, 一麵是看沈平安的異樣舉動, 一麵也是嫉妒沈平安和他們差不多年紀,就已經能被準許明年下場,還沒有生活所累。
這其中有不少人,如今已經有了退學返鄉的念頭。若有些才乾, 能繼續考也就罷了。不能繼續考的,在村裡開個私塾養家已算上乘, 多是去做些櫃上的算盤事。與被師長看好的沈平安, 已然有了本質的差彆。
“誰在彈琴, ”謝侯正策馬回轉,很快聽到了琴聲,他稍稍分辨了一下方向,忽然笑了起來,準確的往飛珠濺玉的方向行去。
“侯爺,您回來了!”小六子早眼尖的瞧見謝侯,便立刻下了平台,在下頭候著。
謝侯把自己的馬交到了底下伺候的人手裡,率先走了上去。
小六子緊緊跟在謝侯身後:“這會子是夫人在彈琴。”
謝侯腳下步子更快,幾乎是三兩步就上了石台。
石台上,謝笙和大姐兒正坐在一旁,滿眼敬佩的看著自己母親。經過了六年時間的洗禮,謝笙學會了該如何去品鑒一首曲子的優劣,或許他還說不出個所以然,可李氏和大姐兒之間的差距,卻是能輕易感受得到的。
當謝侯上了石台,所看到的,就是李氏一心撫琴的模樣,朱唇雪膚,鳳眼柳眉,沒有一處不是他熟悉的模樣,卻少見如此華麗的打扮。
謝侯不自主的向前走了兩步,又恐怕自己粗手粗腳的,破壞了這份美感。
“爹,您回來啦!”
謝侯趕忙製止謝笙繼續說話,想再多聽聽琴聲,可李氏到底是聽見了,停下了手上動作。
李氏抬眸的那一瞬,便如鮮花盛放,入了謝侯的眼睛,叫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東西。
謝侯怔了怔才走到近前:“茹娘身子可大安了?”
謝侯常在兩個孩子麵前稱她為夫人,鮮少有喚名字的時候。
李氏似羞還嗔的看了謝侯一眼,美目流轉,讓謝侯移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