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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丫鬟湊到牧知意的耳朵旁, 悄悄地對她說了一句話。

“簡直豈有此理!”

侍女的話剛剛說完, 牧知意就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麵上止不住的怒意。

柳源那個賤人!

若不是她的娘讓她忍耐, 她這兩年又怎麼會把日子過得如此憋屈?

她恨透了柳源,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她爹也不會認一個女兒,她也不會失了寵, 還在圈聖上麵前失了態, 以至於裡子麵子通通丟了去。

柳源已經奪去她太多的東西了,為什麼這個時候還要來跟她搶顧芝哥哥

牧知意視顧芝為自己的私有物品,根本容不下其他人染指。

尤其是這會, 她府上正和她的顧芝哥哥議親, 那顧芝更加成了她的盤中餐。不允許彆人有絲毫的覬覦。

於是當丫鬟告訴她有人看到顧芝去找柳源了,她自然是勃然大怒。

她死死地攥著杯子,眼睛裡麵迸射出惡毒之光。

柳源這個賤人不就是想要男人了嗎

她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應該動她牧知意的男人。

牧知意將顧芝刻意接近柳源的行為通通記在了柳源的頭上, 認為是柳源在刻意勾引顧芝。

她絲毫不知道顧芝打著一個惡心的念頭, 隻將所有的不如意全部算計在柳源的頭上。

要男人是吧,那我就送你一個男人!牧知意惡狠狠地想。

牧知意早就派人盯著柳源的一舉一動,所以,雖然她不知道柳源為何會頭腦發熱跑去城西那個鬼地方, 但她卻覺得城西好啊。

城西一堆窮酸男人,她看著柳源的隔壁鄰居就很好啊。

“去,將這個要找個機會下到柳源和她的隔壁那個書生鄰居的茶水裡麵。然後將他們關到一個屋子裡麵去。想個法子讓他兩人生米煮成熟飯。”牧知意囑咐手底下的人。

就柳源那個賤人, 能給她配個窮書生就不錯了。若不是因為配個普通百姓會影響她自己,她甚至想將柳源配給那街頭殺豬的!

柳源絲毫不知道時隔兩年,自己再一次被牧知意給盯住了。

而此時此刻的顧荊看著自己手頭上的資料,心都在滴血。

好他個柳源,居然在騙他!

他的眼裡麵一片赤紅,手上青筋暴起,看著就像是要殺人的樣子。

一旁的侍書看著很是擔心。

他自己調查的資料,他當然知道寫的是什麼。

他沒想到柳源他居然沒死,居然還是tm的是個女人。

這操蛋的世界,他都想要替他的少爺衝到她麵前去,想要問問她究竟將他的少爺置於何地?

“少爺,你還好麼?要不要我。。。”

“滾,給我滾出去。”顧荊仰起頭,想讓自己落下的淚再落回到眼眶麵去。

“是是是,我這就滾,少爺你千萬不要生氣,為那個柳源,不值得。”

“滾!”

侍書縮著腦袋就跑了出去,真是恨不得現在就跑到柳源的身邊,想要問問她到底安得什麼心,要如此折磨他們家的少爺。

人沒死就不知道寫封信告訴他的少爺麼?害得他少爺年年她的“忌日”就將自己一個人鎖在屋子裡麵喝的伶仃大醉,私底下哭著喊著,念著的都是她。

可她倒好了,換了個身份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最可恨的是,居然還tm的換了一個性彆。你說可氣不可氣?合著她從頭到尾都一直在欺騙他們家的少爺。

柳源的資料還沒看到尾,就被顧荊一手撕了個粉碎,所以,理所當然的,他沒有看到資料的最後寫了柳源生了一個孩子,名字叫甜甜,並且還生父不詳的事情。

他想要去質問柳源,為什麼活著不告訴他,為什麼在京城不告訴他,為什麼,為什麼。。。

他要好多個為什麼,最後都彙成了一句冰冷的嗬嗬。

他哪裡還需要什麼為什麼?柳源她從始至終就將他當一個傻子在玩。

看他為她日夜輾轉反側很好玩是不是,欺騙他很好玩是不是?

次日,顧荊陰沉著一張臉去當值了,各位同僚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敢問他怎麼了,自發地離他八丈遠。

“我出去了。”顧荊渾身泛著黑氣,如是說道。

其他人聽了立馬退避三尺。生怕招惹了他,畢竟他臉黑成那樣,一看就是心裡麵不痛快的,誰也不想這個時候招惹他。

也不知怎麼的,走著走著他就又走到了第一次在城西見到柳源的地方。

到了柳源的住處後,他的腳底下就像生了根一樣,怎麼也不願意移動分毫。

他就這麼定定地看著那屋子,也不知心裡麵在想些什麼。

自打那日長生跟她說願意娶她之後,柳源就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她。

為了避免與長生碰麵,她乾脆將自己窩在了家裡。暗地裡呢又派人去調查了她在書鋪子裡麵搜集到的人的生平所有信息。

今兒早上,所有人的資料都已經送到了她的書桌上,她一頁一頁地仔細翻看,看起來都是非常的普通,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她看著看著,就看到了長生的資料。

柳源可不覺得長生會是嫌疑人,雖然她覺得麵對長生很是尷尬,但是,她覺得就長生那個膽子,就算她柳源是殺人犯,長生也不可能是的。

不過既然資料都已經送來了,她對長生的生平還是挺有興趣的,不如就看看吧,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環境才會讓長生養成如此害羞的性子。

若是找到原因的話,興許還能讓長生改改,不要再那麼靦腆了。

這麼想著,柳源便拿起了長生的資料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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