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波不虧了(1 / 2)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我夢到了我短暫的,隻有十三年的人生。

開始隻是宇智波族地尋常的風景,我像是每一個忍者家庭出生的孩子一樣,玩著假裝自己是忍者的遊戲,聽著哥哥在任務中的故事漸漸長大,自然而的選擇進入忍校,成為忍者,或是驕傲於木葉最強一族的姓氏,或是驕傲於自己有“瞬身止水”這一名號的哥哥。

煩惱的事也不是很多,無非就是隔壁族長家和我同齡的長子比我優秀,在我還沒學會怎麼才能合理的把查克拉分配時,他就已經精通了宇智波一族傳承下來的火遁忍術。

我就這麼按部就班的成長,從學校畢業,晉升為下忍,通過中忍考試,和哥哥一樣加入暗部,參與進族內的會議。

突然有一天,同隊的隊友通知我,火影大人想見我。

我跟著隊友從南賀川一直走到火影樓,坐在火影辦公室裡的火影大人抬起頭來看向我。

然後我在代表了火影的紅色鬥笠下,看到了太宰治笑意盎然的臉。

我錯愕的扭頭向隊友求助,又猛地發現,帶我來火影樓的隊友,是芥川龍之介。

再然後我就嚇醒了。

沒有可怕的穿著暗部製服的芥川龍之介,也沒有更加可怕的穿著火影禦神袍的太宰治。我躺在我的床上,床邊的另一個“我”正垂著眼翻看著手裡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卷軸。

我醒過來後,係統連眼神都沒從卷軸上離開,隻淡定道:“你醒了啊。”

看來我這是又回了係統模擬出的那個空間裡。

想起閉上眼的前一刻,我用須佐能乎把太宰治給錘出去了這件事我就腦袋一沉。不過仔細想想我打飛太宰治之前好歹成功開了一次須佐能乎……這波不虧了。

“我是不是又死了。”我從床上爬起來,懨懨的衝係統撇了撇嘴:“我猜死因是誤傷太宰先生,然後被叛忍組織打擊報複……”

正在翻看卷軸的係統抬眼掃向我:“你想什麼呢,隻是查克拉消耗量太大暫時失去意識了。”

我默默的低著頭。

“就算是我替你承擔了一部分使用萬花筒寫輪眼的代價,須佐能乎這種力量也不是現在的你能承受的住的。”係統想了想,隨後把它剛才翻閱的卷軸隨手塞進我懷裡:“正好,你看一看想學哪個忍術,趁現在教給你吧。”

它平靜道:“多學一個忍術,也能多一種保命的方法。”

我的眼睛睜大了一瞬。

原因無他,無非就是係統隨手遞來的卷軸上記載的忍術,不管哪一個,都是尋常輕易見不到的A級,甚至S級的禁術。龍炎放歌之術這種火遁的高階忍術在上麵都不值一提,我往後翻了翻,上麵甚至還有木葉各個家族從不外傳的秘術。

見我許久沒說話,係統替我拿主意道:“豪火滅卻怎麼樣?比豪火球之術的範圍更廣,而且同為火遁屬性,你學起來應該也會更快。”

我把卷軸翻到最後,指了指後麵排在倒數第幾個的那個忍術的記載。

“我要學這個。”

“飛雷神?你會數理化嗎?”

“不是,旁邊那個,二代目火影發明的另一個禁術。”

係統挑起單邊眉毛,雖說它此刻用的是我的臉,但做出截然相反的表情時,依舊會讓我產生一種荒謬的陌生感:“互乘起爆符?”

我期待的點點頭。

“定點無限爆破的起爆符召喚術呢,這個攻擊力要比豪火滅卻還高吧?”

它放下挑高的眉毛,麵無表情:“也不是不可以,但先跟你說好,你每次用這個忍術都一定會被炸死,被炸死的疼痛感也不會因為我給你備份了三萬多份的身體減少哪怕半點。”

“百分百被炸死?”

“百分百。”係統扯了一下唇角,本來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無端浮現出幾分嘲諷的意味:“要不然你以為一個召喚起爆符的忍術憑什麼是禁術?”

我有些認慫的縮了縮脖子:“……那就再旁邊一個吧,穢土轉生怎麼樣?”

“其他的世界大概率沒有極樂淨土這種地方存在,人死了就是死了,你就算學會了也沒什麼作用。”

“哦,我覺得豪火滅卻挺好的。”

跟係統進行了一番互乘起爆符到底能不能不誤傷施術者,以及誤傷施術者的互乘起爆符到底怎麼才能用的無意義討論後,我總歸是在插科打諢間學會了豪火滅卻的結印和查克拉操縱方法。

當然,忍術的具體效果還沒實際試驗過,估計忍術威力也要自己在實戰中積攢經驗自己調整。不過就結果而言我還算滿意,畢竟這可是豪火滅卻,是宇智波一族的高階火遁忍術。

學完了忍術我就被係統從模擬空間中放了出來,我再度幽幽轉醒。

這次我依然還躺在床上,睜開雙眼首先看到的是熟悉的白色天花板。

這裡是醫療室,是那個我躺了快一個星期的病房。

就好像是一個粗陋的場景複製一樣,我躺在床上,而我的床邊坐著一個正在翻看手裡書冊的……太宰治。

他的視線也沒有從那本《完全**》上移開,就像係統一樣,太宰治同樣淡定道:“你醒了啊,驚鳥。”

有可能是因為他身上的繃帶綁的實在太多,被我失誤的須佐能乎打飛出去之後,也看不出他到底傷成了什麼樣,繃帶還都整整齊齊的纏在他的身上,隻大概能看出他換了一身沒染上塵土的新衣服。

我眨了眨眼,從床上爬起來規規矩矩的給太宰治彎腰道歉:“對不起,太宰先生,之前誤傷到您了。”

太宰治這才把眼神從書裡抽出來,轉而露出了我夢裡那個讓我頭疼的微笑。

“我沒受什麼傷。倒是你,驚鳥。你的身體不要緊嗎?”

我下意識摸了摸眼睛。

宇智波的血脈注定了我在戰鬥或精神緊繃時不會被外力影響,戰鬥中眼底尖銳的灼痛也不過隻是忍一忍便能輕易克服的小問題。戰鬥結束之後,疼痛也隨著高昂的戰意一去不返,眼睛的附近應當也在我再度橫著躺進醫療室之後被人清理過了,那些血淚似的痕跡半點不剩,現在我的眼眶中隻遺留下少許酸楚,算是我之前使用過萬花筒寫輪眼這種力量的證明。

“這個……應該是沒什麼要緊的……”

我含糊的回答。

“啊,是嘛。”太宰治輕飄飄的應了一聲,隨即又道:“那,我們來談談你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