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你聞起來很好吃22(1 / 2)

鬱雪鬆對林北辭的好感度越來越高,甚至已經突破了【喜歡】, 直直逼向【愛】的界限去了。

249崩潰了許久, 終於忍不住和D發了消息。

【林北辭記憶的刪除權限, 你那裡有嗎?】

不到五秒, D的通訊直接傳了過來。

249接通了。

D的聲線溫潤,但是此時卻帶著點怒氣:“你瘋了嗎??彆人一直說你傻,你還真的坐實了這個名聲嗎?!”

249憋屈地說:“我隻是想儘快離開這裡,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D聽到他委屈的聲音, 沉默了一會才幽幽地說:“你知道上一個妄圖偷偷刪除林北辭記憶的係統,現在是什麼下場嗎?”

249哼唧:“大不了返廠檢修。”

D說:“放棄吧, 你連返廠的機會都不會有的。”

249:“QAQ!”

D歎了一口氣說:“沒有人有林北辭記憶的刪除權限, 在第一個世界中跟隨他的係統妄圖刪除他的記憶,直接被他在精神網中反殺碾碎了,連回收都沒能回收,你要是不想這樣的話,最好打消這個念頭。”

249還是很委屈:“但是……”

D打斷他的話:“你是鐘溪嗎?”

249被噎住了。

D:“你不是鐘溪, 就最好不要試著去觸碰林北辭的底線, 他脾氣真的不像表麵上的那麼好。”

249原本隻是從彆人口中聽說過林北辭的凶名,但是在跟著他的這段時間, 卻覺得此人並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凶殘,有時候還挺可愛的,所以他才敢生出這樣堪比找死的念頭。

被D這麼一嚇,249又有些慫了。

D安撫他:“乖乖的,他想做什麼你就讓他做, 就算他不想管反派你也不要過多乾涉他,有鐘溪跟著他呢。”

249一愣:“鐘溪跟著??”

D忍笑:“你不會不知道吧?現在老大都氣瘋了,這幾天見人就罵,我現在都不敢回去。你這次任務完不成也沒關係,回來後直接把鍋都甩鐘溪身上就成了,慌什麼?”

249欲言又止,半天才憋屈地說:“鐘溪他……他是在質疑我的業務能力!”

D:“質疑就質疑唄,反正你業務能力也不怎麼樣。”

249:“QAQ!”

D:“你記住,有鍋就往鐘溪身上甩,反正老大這次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多幾條罪名也沒事。”

249悶悶“嗯”了一聲,D又安撫了他幾句,通訊這才掛斷了。

249又在角落裡思考了一會人生,這才回去。

林北辭幾人已經和鬱雪鬆坐上車從山間小路出了村落。

六個人連帶著節目組跟拍和調試機器的四個人,鬱雪鬆竟然叫了五輛車過來,原本祁桓和容興懷都想和鬱雪鬆坐一輛,誰知還沒上前,就見鬱雪鬆拉著直打哈欠的林北辭鑽進了一輛車。

“砰”的關上了車門。

祁桓:“……”

容興懷:“……”

好氣啊。

車上空調開著,林北辭上了車後就把大衣和圍巾扯開隨手扔在一旁,隻穿著毛衣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鬱雪鬆低著眸將他亂扔一團的衣服圍巾整整齊齊疊好放在膝上,見他賴嘰嘰的,笑道:“想午睡了?”

林北辭打了個哈欠:“等著吃下午茶——我們什麼時候能到?”

鬱雪鬆笑道:“開車大概要兩個小時。”

“這麼久?”

鬱雪鬆看了看前麵正在拍他們的機器,忍著笑小聲說:“這樣吃完晚飯你就可以在那裡過夜了,晚上還有夜宵哦。”

節目組挑選的地方本來就很偏僻,山路難行,更何況他們吃完飯天就黑了,導演就算再喪心病狂也不會讓他們再坐兩小時的車回來。

鬱家在蓋亞星的地產這麼多,鬱雪鬆選了這麼遠的地方,可以說很心機了。

林北辭原本還在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忘記了,一聽說有夜宵,立刻將疑惑拋去腦後。

鄉間小彆墅中,鐘溪好不容易將首都星的事務處理完,將數據轉到仿生人身上後,才發現整個彆墅空無一人。

鐘溪:“……”

人呢?

鐘溪在空房間裡沉默許久,才閉上眼睛將仿生人處於待機狀態。

幾十公裡外的車上,林北辭正躺在鬱雪鬆膝蓋上玩抽卡小遊戲,剛將一個抽卡券扔出去,整個畫麵突然炸開五光十色的煙花。

木質的雕花門一開一合,一個Q版穿著白襯衫的男人站在屏幕中間,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說:“你去哪裡了?”

右上角閃爍著六個星星,一個方框中寫了七彩的兩個字——鐘溪。

星星還在bulingbuling!

林北辭:“……”

林北辭一哆嗦,光腦差點砸臉上。

鬱雪鬆眼疾手快接住他的光腦,瞥了一眼屏幕,疑惑道:“這個遊戲有這張卡嗎?”

林北辭把光腦接過來,和屏幕裡的小人大眼瞪小眼。

鐘溪麵無表情地彈出一個對話框:【說話。】

林北辭啪啪打字:【你怎麼哪裡都能進去?】

鐘溪:【係統私用,你教的。】

林北辭:“……”

林北辭撇撇嘴:【節目組安排了我們去鬱雪鬆家裡做客,現在正在路上。】

鐘溪眉頭皺了皺。

這個遊戲本來就是給年輕人玩的,立繪、建模和Q版都畫得極其精致,林北辭看到小人皺著眉頭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覺得心尖有些發癢,突然抬手在他滾圓的臉上戳了戳。

鐘溪被戳得差點摔倒,冷冷看他:“乾什麼?”

林北辭看到鐘溪Q版更加明顯的死魚眼,不知怎麼的突然有些開心。

他一開心,手就挺不住繼續戳。

鐘溪被他戳得沒辦法,沉著臉找了個副本地圖躲了進去。

林北辭正想去找他,鬱雪鬆已經將光腦打開:“我也下載了一個,我們加個好友吧。”

兩人加了好友,鬱雪鬆指了指林北辭光腦上一個二人副本:“我們去這裡吧,打點材料去抽卡。”

林北辭沉迷抽卡,立刻跟著鬱雪鬆去了。

林北辭不怎麼會打副本,連人物的招式都不會放,手殘得仿佛在玩切水果。

一旁的鬱雪鬆卻和他完全不一樣,就算這種沒什麼技術含量的遊戲他手法依然絢爛,手指在光腦上飛快地點來點去。

五分鐘後,鬱雪鬆輕輕鬆鬆放了個大招,boss應聲而倒。

林北辭發出了菜雞的讚歎:“哇——”

很快,寶箱打開,鬱雪鬆將能抽卡的材料全都給了他,自己就留了一點沒什麼用的金幣。

鬱雪鬆被他菜得一直在忍笑:“我看看你的卡。”

林北辭捧著光腦讓他自己戳。

鬱雪鬆點開人物錄,看到那一溜的三星,沉默了。

鬱雪鬆低頭對上林北辭的視線,說:“我幫你抽一次吧。”

林北辭說好。

鬱雪鬆用剛才的材料抽了三發,兩個五星,一個六星。

林北辭:“哇!!!”

鬱雪鬆:“……”

林北辭直接坐了起來,挨到鬱雪鬆身邊,胡亂戳著屏幕:“這種遊戲,竟然有六星的嗎?不是說最多就三星嗎?”

鬱雪鬆笑得不能自已:“誰告訴你的?”

“因為我最多隻能抽到三星。”

鬱雪鬆:“哈哈哈!”

鬱雪鬆被他非得笑了半天。

兩人在車上打了一路的遊戲,終於在四點之前到達了鬱雪鬆的住處。

車陸陸續續停在門口,眾人下了車瞥了一眼,有些呆住了。

誰都沒有想到,鬱雪鬆的住處,竟然是一座巨大的莊園。

蓋亞星已經是深秋,從門口望去瞧見滿樹枯黃,蜿蜒的小路兩旁有幾棵楓樹,樹葉豔紅仿佛開在深秋的燦花。

莊園住處的二樓垂下來大簇大簇的薔薇花,地麵上已經落了一層薄薄的花毯。

鬱雪鬆剛帶著林北辭進去,管家就畢恭畢敬地出來迎接,瞥見林北辭那張臉時,愣了一下才微微頷首:“這位是少爺的朋友吧,歡迎。”

身後節目組和赫拉他們正左右看著這座莊園,眼中全是驚歎。

雖然他們身為一線明星,身價極高,但是在首都星那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卻從沒有見過這麼大這麼美的莊園。

觀眾也都驚呆了。

【這……這是蓋亞星?不是說蓋亞星因為資源缺乏,是窮鄉僻壤嗎,你看著這個莊園告訴我這叫窮鄉僻壤?】

【看來這個Omega來頭不小啊,嘖嘖,不過能上諾博學院的Omega不是富二代就是貴族,有一座莊園應該也是正常的吧。】

【啊!!我突然想起來了!你們還記得這個Omega叫什麼嗎???】

【鬱雪鬆啊,怎麼了?】

【鬱、雪鬆——他姓鬱啊!!】

【???????】

【是我想的那個鬱嗎???】

【啊啊啊啊啊!鬱家的小太子!我的天呐!!】

彈幕直接炸了,還有人專門去查了查,驚駭地發現,鬱家唯一的小太子是個Omega,名字正是鬱雪鬆。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殿下嫁我嫁我啊!】

【鬱家也真是牛批啊,竟然讓小太子去參加這種綜藝?是缺錢了嗎?】

【放屁!鬱家缺什麼都不可能缺錢,殿下指不定是來體驗平民生活的!】

【不過,仔細一看,鬱雪鬆和褚星辰長得真的有點像哦,是我的錯覺嗎?】

【長得好看的人總會有那麼一點相像啦,見怪不怪。】

【鬱雪鬆和褚星辰的相處模式也太甜了吧,諸君,我想……諸位冷靜,我馬上滾!】

不到十分鐘,#鬱雪鬆# #鬱家小太子#已經衝到了熱搜,無數Alpha、Beta瘋狂表白鬱雪鬆,剩下的全都在啊啊啊舔顏叫爸爸求包養。

鬱雪鬆對此並不在意,他和管家將眾人引到莊園內,正好趕上喝下午茶的時間。

其他人也是見過大世麵的,隻是剛開始驚訝了一會,很快就恢複平淡,坐在二樓寬大的陽台上喝下午茶閒聊。

導演看到他們愜意喝茶的畫麵,差點被氣得吐血。

林北辭沒有和他們一起喝下午茶,他隨手踹了一碟糕點塞到兜裡,興致衝衝地跑去了莊園的葡萄架下摘葡萄去了。

鬱雪鬆拿著籃子跟在他後麵,見他踮著腳尖摘葡萄,笑道:“摘多一點,晚上我們榨葡萄汁喝?”

林北辭隨手摘了兩顆塞到嘴裡,頭也不回地說:“好啊。”

於是兩人一起摘葡萄。

祁桓站在二樓的玻璃欄杆旁,看著不遠處正在仰頭笑著的鬱雪鬆,眸光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容興懷也在看著,手中的杯子死死捏著,牙關緊咬,在攝影機拍不到的地方,他盯著林北辭的眼神幾乎要淬了毒。

太礙眼了。容興懷心想,林北辭總是在鬱雪鬆麵前晃,哪怕他是個Omega,也太讓人厭煩了。

要是他能消失就好了。

祁桓突然一回頭,視線冷冷地看向容興懷。

容興懷眼中的殺意還未完全消退,被他捉了個正著。

但是容興懷一直把此人當成是情敵,就算被看到,臉上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尷尬,反而冷笑一聲,對著祁桓一點都不掩飾自己對林北辭的惡意。

跟來的攝影機隻有兩台,它們係統的設置是為了尋求爆點,一旁的赫拉和樂重正在掰手腕,吸引了它們的注意力,忙圍著兩人拍個不停,沒怎麼注意旁邊一句話都不說隻有眼神在廝殺的Alpha。

半個小時後,林北辭懶洋洋地摘完了葡萄,回去的路上又看到了池塘,忙要鬱雪鬆下去捉魚。

他有點怕水,就算再想吃魚,他從來不會主動下水捉,隻能攛掇著旁邊的人為他效勞。

鬱雪鬆笑著哄他:“等晚上給你燒一桌子的魚,好不好?”

林北辭說好,畢竟連鐘溪都沒有這麼縱容過他,會給他燒一桌子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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