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網遊]兄dei,買掛嗎【完】(1 / 2)

路迢迢“汪”的一聲就哭了。

所有人都忍著笑去安慰他:“好啦好啦,不哭了,咱不哭,就當事先預習一下了。”

“對啊,你看看現在還緊張嗎?”

“摸摸頭,彆哭了,梵路馬上就來了,你想讓她看到你沒有男子氣概的一麵嗎?”

聽到這句話,路迢迢表情一秒變高冷,聲音還在抽噎:“我……我知道了。”

大家撫摸他狗頭:“乖。”

樂居齡和今白虹麵麵相覷,正在這時,仙女突然跑過來,朝著他喊:“小公主!!”

樂居齡眼前一花,就感覺一個人抱住了自己,他乖巧地仰起頭,盯著仙女看了半天,才試探著說:“仙女哥哥?”

仙女眯著眼睛,伸手揉著樂居齡有點嬰兒肥的臉蛋:“是我啊,竟然能認出來哥哥我,不愧是哥哥的小公主。”

樂居齡被捏得臉蛋有點紅,乖巧地笑,他指了指旁邊還在抽噎的路迢迢:“這是咋啦?”

仙女說:“沒啥,要給梵路表白,把你認錯了。”

一旁的今白虹冷淡地說:“連心上人都能認錯,我看這白不表也罷。”

仙女:“……”

樂居齡去扯今白虹的手,小聲地說:“白虹,彆說啦。”

在場的人有一小半都被今白虹凍過,此時認出來這小子,全都對其進行死亡凝視。

樂居齡怯怯地擋在今白虹麵前,乾笑著和諸位大佬打招呼:“大家好呀,我、我是樂居齡。”

好在其他人對樂居齡觀感很好,見到他這麼護著那冷冰冰的小子,也沒有多為難他,也都笑眯眯地和樂居齡打招呼。

“這就是我們的小公主啊,真可愛啊,姐姐能不能捏捏?”

“哈哈哈咱們幫會之後新的圖騰logo是我設計的哦,小公主要不要來看看?”

樂居齡點頭:“好啊好啊。”

他將今白虹安置在角落裡,給他拿了一小碟水果,顛顛地跑去大佬堆裡玩了。

沒一會,樂居齡臉蛋就紅撲撲的,看著更可愛了,他開心地捧著畫畫大觸給他簽的圖騰簽繪,看了半天,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問旁邊的簪花:“我師父呢?”

簪花指了指林北辭:“那兒呢。”

樂居齡眼睛一亮,和幾位大佬寒暄了幾句,立刻蹦蹦跳跳地找他師父去了。

鐘溪正在給林北辭剝開心果,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被人抱住了,他麵無表情一偏頭,就對上樂居齡那雙閃閃發光的眼睛。

樂居齡一點都不怕“師父”的冷臉,脆生生地喊:“師父!你好好看啊!”

鐘溪:“……”

林北辭正在和仙女捏著開心果殼丟牆上的氣球,看誰能把氣球弄炸,但是甩了半天都沒能成功弄炸一個,開心果殼倒是丟了不少。

聽到一旁的聲音,林北辭回頭,看到樂居齡,抬手“hi”了一聲:“八戒,你終於來了。”

樂居齡:“……”

樂居齡一愣,愕然地和鐘溪對視。

鐘溪死亡凝視。

樂居齡:“QAQ!!”

樂居齡這才意識到他抱得正是遊戲裡那個冷麵死神鐘溪,當即嚇得手都抖了,哆哆嗦嗦地把手撒開,聲音不穩:“對、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鐘溪將手臂上衣服的褶皺隨手一撫,繼續剝堅果,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樂居齡眼淚汪汪地跑到了林北辭身邊,一下撲到他懷裡:“師父!”

林北辭一抬手:“哎,叫師父就叫師父,彆撲我啊,我好不容易把那個殼磨得鋒利一點,被你一碰不知道丟哪裡去了——仙女!不是說好一起丟嗎,你彆耍賴!”

仙女哈哈一笑,將一個氣球打爆,得意洋洋地說:“各憑本事。”

他笑完,就感覺兩個冷漠的小姐姐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看著他。

仙女一哽,頓時蔫了:“各位姐姐,怎麼了?”

坐在氣球旁邊的小姐姐被突然爆炸的氣球嚇了一跳,看到罪魁禍首還在那得意洋洋,立刻氣不打一處來,一把揪住他的手臂把他扯出去了。

仙女連忙討饒:“姐姐們,有啥事咱們商量著來不成嗎?”

姐姐們完全不想和他商量,將他拽到了氣球底下站著,讓一個小姐姐站在五步之外,捏著果殼丟氣球。

仙女立刻道:“姐姐,姐姐!你是用弓的嗎?能射準嗎?”

氣球爆炸是小,砸到臉是大。

姐姐麵無表情:“老娘是耍大刀的,用弓從來都是百發百……”

仙女期待:“……中?”

姐姐:“百發百不中,等死吧你。”

仙女:“……”

啊啊啊!

眾人正各自鬨著,門把手頓時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音,隻是這一次包廂裡太嘈雜沒人發現。

很快,梵路拎著一籃子草莓走了進來。

嘈雜的包廂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再次一陣死寂。

路迢迢呆呆站著,還是旁邊的天空裡反應極快,在後麵輕輕推了他一把。

路迢迢茫然地被推到梵路麵前,捧著花的手在不住哆嗦。

梵路冷漠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疑惑:“都到了?”

路迢迢緊張得要死,含糊地說:“嗯。”

梵路看他:“有話對我說?”

路迢迢準備再多的話,麵對著梵路,卻再也說不出來,他臉都紅了,拚命點頭:“嗯。”

梵路看了看周圍,所有人都在期待地看著他們,簪花還在旁邊握拳給幫主打氣。

梵路看了看氛圍,大概就猜出什麼來了,她一雙美眸看著頭要低到胸口的路迢迢,說:“抬頭。”

路迢迢弱弱抬頭。

旁邊的人都要急死了,恨不得替路迢迢說話,不就一句話嗎,就這麼難說出口嗎?

一句話而已,其實很容易說出口,但是路迢迢一麵對梵路,心跳得像是從嗓子眼蹦出來似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著,嘗試著發聲,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梵路看著他的眼睛,說:“你想對我說,你喜歡我?”

路迢迢:“……”

所有人:“!!!”

哇哦——

路迢迢視死如歸地點頭:“嗯。”

梵路說:“想把花送給我,和我交往?”

路迢迢破罐子破摔:“嗯!”

梵路伸出白皙的手指,淡淡道:“好,我答應了。花給我。”

路迢迢呆呆地把花遞過去,梵路一把接住了。

路迢迢滿腦子一片空白,耳朵旁全都是梵路的那句:

好,我答應了。

我答應了。

答應了。

應了。

了。

句號

啊我反複死了。

圍觀的眾人大概第一次看到如此硬核的表白現場,呆愣了幾秒鐘,立刻歡呼起來。

他們擁過去,七嘴八舌地慶祝。

“幫主,你可以啊!梵路這麼美的小姐姐都被你撩到手了!”

“哈哈哈哈太硬核了太硬核了,等會我要去論壇發帖子,標題我都想好了,就叫《你絕對想象不到的告白方式,幾萬人看了都甘拜下風,男默女淚》。”

“幫主!恭喜脫單啊!”

被這群人這麼一鬨,路迢迢也回過神來,訥訥地看了看滿臉淡定的梵路,乾咳了一聲,才說:“好了好了,到此為止了,咱們是來慶祝天籟得競技賽冠軍的,彆管我了。”

一群人不聽,又嘻嘻哈哈了一會,這才把這事過了。

路迢迢“被動”告白成功,林北辭全程托著下巴看著,等到一群人打鬨在一起,他才轉過頭看鐘溪。

鐘溪依然在垂著眸剝堅果,好像周圍什麼事情都不值得他上心。

林北辭湊上前靠在他肩上,說:“我也好想有人給我告白。”

鐘溪剝堅果的手一頓,偏頭看他。

林北辭給了他一個眼神,瘋狂暗示他。

鐘溪將剝好的一堆堅果放在手中,問林北辭:“要告白,還是要堅果?”

林北辭:“堅果堅果!”

鐘溪:“……”

就知道。

他把堅果投喂給林北辭,林北辭心滿意足地吃完,又開始哼唧:“我又想換告白了。”

鐘溪:“……”

給我把堅果吐出來!

林北辭正要可勁兒造,包廂裡的人已經開始high起來了,簪花還特意帶了吉他,蹦到了包廂最中央的小平台上,笑眯眯地說:“作為開場,我和相逢先獻醜啦,一首《地星表麵》送給大家!”

相逢嗓音很好,還受邀參加過《燈塔》的跨年晚會,她有些羞澀地走了上來,微微鞠了個躬:“獻醜了。”

吉他聲響起,一個人數不多的聚會硬生生被搞成晚會現場,全場氣氛直接炸了。

林北辭看著中央仿佛在發光的少女們,懟了懟旁邊的鐘溪:“她唱歌好聽。”

周圍音樂和嘈雜聲太大,鐘溪沒怎麼聽清,微微湊近:“什麼?”

林北辭挨到鐘溪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鐘溪臉側:“我說,她唱歌好聽。”

鐘溪不自然地摸了摸脖頸:“你想唱歌?”

林北辭:“想嘗試一下。”

他在ABO的世界時雖然是個明星,但是全程除了那次直播綜藝外都沒怎麼接觸娛樂圈,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了兩架,一點都沒有明星的牌麵。

鐘溪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等到相逢唱完了,他突然起身走過去和路迢迢說了幾句,路迢迢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了林北辭。

林北辭伸爪子朝他hi。

過了一會,路迢迢笑眯眯地上了中央的小台子,十分開心地說:“聽說鐘林唱歌也很好聽,我們請他來給我們唱一首吧。”

眾人愣了一下,開始歡呼。

“好好好!總裁要唱歌了!!”

“歡迎歡迎!”

“鐘林鐘林!!!”

林北辭頓時開開心心地上了台,還像相逢那樣鞠了個躬,說:“感謝大家來我的演唱會。”

大家哄堂大笑。

看林北辭這麼自信,大家也挺期待他的表演。

簪花雙眼放光地望著林北辭,覺得自己嗑的cp就是神仙,連唱歌都會,而且看起來那麼大佬,啊啊啊太幸福了!

林北辭拿著一瓶雞尾酒當話筒,清了兩下嗓子,開始唱歌。

所有表情頓時一凝。

十秒後,路迢迢一言難儘地對鐘溪說:“要不,你把他帶下去吧還是。”

鐘溪:“……”

林北辭唱歌堪比翻車現場,五音不全這個詞好像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一開腔所有人都麵無表情,很快就有的人徹底崩不住,拚命忍笑,樂得不行。

鐘溪原本還以為他唱歌很不錯,沒想到純屬是林北辭自我感覺良好,一開口就讓人跪了。

彆開腔,自己人。

鐘溪麵無表情站在一旁,視線冷冷一掃旁邊全程懵逼臉的眾人。

所有人隻感覺一股冰涼的視線從自己身上掃過去,渾身一激靈,立刻抬手鼓掌,說:“好!!”

“鐘林!你的嗓音簡直天籟之聲,比塞壬還要讓我著迷啊!”

“啊啊啊!為我林林瘋狂打call!!”

鐘溪:“……”

那也大可不必。

唱完歌的林北辭十分驚奇,還在問:“真的好聽嗎?”

鐘溪眼刀又是一掃。

所有人又開始睜著眼睛說瞎話:“好、好聽,特彆好聽!”

“對對,和你一比,相逢都遜色幾分。”轉頭和相逢雙手合十,口型拚命地“對不起對不起,狗命要緊。”

“林林真厲害!”

林北辭開心了,從平台上蹦下來,走回了鐘溪旁邊。

原本相逢這種大佬級的高手開場,其他後麵還準備了節目的人還有些慌張,總覺得自己上去是真·獻醜的,但是林北辭這種車禍級現場上去攪和了一下,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就算再菜,也不會菜過鐘林了。

表演繼續。

林北辭還不知道自己被大家當成了菜の底線,還特彆開心地和鐘溪說:“下次我們找個能唱歌的世界玩兒唄,我覺得我唱歌很有天賦。”

鐘溪:“……”

鐘溪沉默了半天,才說:“好。”

有些人就屬於天生沒有樂感,還覺得自己唱歌還不錯,顯然,林北辭就屬於這一種。

所有人一邊浪一邊開酒噸噸噸,林北辭一直在那啃水果,有時候悄摸摸地想去摸酒,鐘溪頓時一個眼刀過來,他立刻把爪子縮了回去,好像怕晚一秒爪子就被剁了。

在場所有人都在喝酒,就連樂居齡和今白虹手中都有梵路特意點的果酒,林北辭看得眼饞不已,趁著鐘溪和路迢迢說話,趴在沙發椅背上朝著不遠處的樂居齡小聲說:“八戒?八戒!”

樂居齡正在和今白虹介紹他們幫會的人,聽到聲音,忙跑了過來:“師父,怎麼了?”

林北辭眯著眼睛盯著他手裡粉紅色的果酒:“給我嘗一口。”

樂居齡:“酒嗎?好的呀。”

他拿著酒杯遞給林北辭,正打算給他師父倒酒,手突然一抖,酒立刻倒不下去了。

林北辭還趴在椅背上催:“快點啊。”

樂居齡怯怯地說:“你回頭看一眼。”

林北辭回頭,發現鐘溪正冷漠地盯著他。

林北辭當機立斷,一把把酒杯塞回徒弟手中,怒道:“我都說了不喝,你沒聽到嗎?”

鐘溪:“……”

樂居齡跟著仙女太久,演技飛速見長,聞言眼淚汪汪地說:“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給您敬酒了。”

說完就嗚嗚跑走了。

林北辭心中感慨,好徒弟啊。

鐘溪冷笑了一聲,林北辭忙坐好,朝他笑,湊近了卻聞到鐘溪身上的酒味,他眉頭一皺,湊上去拽著鐘溪的領子嗅了嗅:“你喝酒了?”

鐘溪點頭。

林北辭:“那我也要!”

鐘溪:“等你酒量練好了再說。”

林北辭振振有詞:“你不給我喝,我咋練酒量呢?”

鐘溪:“我不管這個。”

林北辭:“……”

好氣。

樂居齡哭唧唧地跑回了今白虹身邊。

今白虹看到他哭喪著臉,還以為他被人欺負了,正要冷著臉質問,就看到樂居齡坐下之後,表情立刻變回了之前的歡天喜地。

今白虹:“……”

樂居齡喜滋滋地抿了一口果酒:“真好喝——白虹,你的是什麼味道的啊?讓我嘗一口,我的草莓味的也給你嘗。”

今白虹對於這種小女生之間才有的對話並沒有什麼評價,隻是淡淡將酒杯遞過去,樂居齡也不去接,直接湊上去喝了一口。

兩人交換著喝完了兩杯甜絲絲的果酒。

另外一旁的林北辭卻十分悲慘,鐘溪不讓他自己喝酒也就算了,之後其他人過來寒暄,禮貌地請他喝酒,林北辭正要開心地去接酒,一旁的鐘溪就走了過來。

林北辭一看到他立刻感覺到不妙,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鐘溪淡淡道:“他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玖玖愣了一下,才笑著說:“那還是喝果汁吧。”

鐘溪不好拂了彆人麵子,倒了一杯酒,和玖玖碰了一下杯:“我替他喝吧。”

說完將酒一口喝了。

玖玖原本覺得有點尷尬,鐘溪這個舉動正好化解了僵硬的氣氛,他也笑了笑:“不是什麼重要的場合,彆喝太多。”

鐘溪點頭。

玖玖又和他說了幾句,很快就走了。

鐘溪將酒杯放下,一轉頭就看到林北辭正在吸溜他剛才喝酒杯子的杯沿。

鐘溪臉一沉:“林。”

林北辭一抖,立刻當做若無其事地坐了回去。

眾人浪到了晚上,路迢迢帶著人到了樓下商場吃了晚飯,吃完後又回到包廂裡繼續high。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多,他們才歇了繼續玩的心思。

因為幫會的小哥哥比較多,喝到後來都喝上頭了,找人各種拚酒,鐘溪為了給林北辭擋酒,也被灌了不少。

路迢迢今天得償所願,大概是怕喝酒後醜態畢露梵路嫌棄他,全程無論誰灌酒他都滴酒不沾,被逼急了直接從口袋裡拿出準備好的頭孢,說彆逼我啊,再逼我我也啥事都做得出來。

眾人哭笑不得,隻好放過他,繼續禍害其他人了。

最後路迢迢給每個人叫了車送回家,再打算給鐘溪叫的時候,鐘溪製止了:“不用,你們先走吧。”

路迢迢看他好像還挺清醒,也點點頭,和梵路轉身要離開。

鐘溪突然叫住他:“路迢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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