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使徒(2 / 2)

趙銳說:“我就知道你那腦瓜兒記什麼都不行。”

和趙銳你來我往地懟了陣,衛杳又給遠在歐洲的沈陌也講了,問他是要像裡那樣拒接,還是他也接男一號。

【沈陌:我已經接過了。】

【衛杳:啊?什麼時候?】

【沈陌:上個月。】

【衛杳:這麼早,都沒聽你和我說。】

【沈陌:猜到你會接,想給你個驚喜。】

【沈陌:不問問我為什麼接?】

【衛杳:好吧,為什麼?】

【沈陌:因為裡麵有吻戲。】

在《使徒》中,由於凶殺案接二連三地出現,女刑警一時很是焦頭爛額,甚至精神瀕臨崩潰,因為凶手太聰明了,她覺得她無論如何都找不出凶手的藏身之處。

是法醫的陪伴和鼓勵,讓女刑警重拾信心。同時也是法醫的一個吻,讓她從雜亂無章的頭緒中摸索到一絲靈感,促使她發現這幾起凶殺案的共同點,從而揪出凶手,可以說是非常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翻開劇本,看用簡簡單單的“深吻”兩字來形容的轉折,衛杳對這兩個字琢磨了會兒,打字問,【吻戲怎麼了,我不能拍嗎?】

【沈陌:能拍,但有個條件。】

【沈陌:隻能和我拍。】

衛杳咂咂嘴。

這占有欲明明比三個男主加起來還強。

把《使徒》劇本從頭到尾好好看了遍,衛杳一邊構思著女刑警等人物應有的形象,一邊坐上飛往紐約的航班,去某著名時尚秀上獻唱。

唱完回北京,距離和鄒遇見麵還有半天時間,衛杳本想在這半天裡寫個簡短的她對整個劇本的理解和想法,算是在鄒遇給她講解之前先交的答卷,誰知寫著寫著,腦中靈光一閃,新歌靈感來了。

靈感向來都是可遇不可求,衛杳立馬拋棄才寫到一半的想法,轉頭去寫旋律。

寫完曲子,她沒有半點停頓地開始填詞。

這次的靈感不可謂不充足,她歌名都想好了。

等到了約好的地點,衛杳連鄒遇給她點的新款甜品都來不及品嘗,隻興高采烈地把剛錄好的新歌小樣給他聽,手寫的歌詞也帶來了,一塊兒讓他品鑒。

“這是我剛寫的。”她眼睛亮晶晶的,“你看適不適合做成電影宣傳曲之類的?”

鄒遇對照著歌詞認真聽完,才說:“‘觸碰不了的叫渴望,到達不了的叫禁地’——這句寫的不是男女主,而是真正的使徒吧。”

衛杳說:“哇,鄒導好聰明。”

由於凶手留在死者身上的東西太像基督教的十字架標誌,女刑警給凶手取了個代號,叫使徒,即電影名字的來源。

在劇本的結尾,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女刑警終於找出使徒,發現他不是彆人,正是法醫。

這個事實給了女刑警極大的打擊。

在結尾的結尾,法醫被執行槍決,女刑警獨自一人關在家裡,沉默許久。直至接到電話,說槍決執行完畢,她抬起頭來,捂住半張臉,對鏡子裡的自己露出一個微笑。

這暗示真正的使徒不是法醫,他不過是被設計的替死鬼。

也所以,“觸碰不了的叫渴望,到達不了的叫禁地”,衛杳給這首歌起名叫《禁地》。

“很貼合這個本子。”鄒遇摘下耳機,“回頭我問問他們,看能不能做成主題曲。”

衛杳眼睛更亮了。

隨後把寫了一半的想法拿出來,和鄒遇圍繞著女刑警的心理世界探討了半天,聽得衛杳受益匪淺,想怪不得鄒遇在電影方麵能有那麼高的成就,他在許多方麵的見解確實很獨到,他的的確確是個好導演。

吃過晚飯,兩人再聊了會兒,看時間已經很晚,鄒遇率先停話,說送她回家,明天再繼續。

衛杳點頭應好。

鄒遇把衛杳送到樓下,親眼看著她家燈亮,才驅車離開。

洗完澡,衛杳正整理著探討過程中記錄下來的筆記,卻忽然想起,好像自從她成功拒絕了沈泱後,不僅沈泱到現在沒再打擾過她,褚盛和鄒遇也是,見她隻談工作,不談彆的。

難不成褚盛和鄒遇也準備放棄了?

想到這裡,衛杳很高興,這樣的話,等《使徒》開機,她能全心全意地投入到拍攝中去,不用再花費多餘的心思去想該怎麼避開男主和反派同處一室的修羅場。

懷著這樣的想法,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衛杳在鄒遇的引導下把《使徒》劇本吃透,還試著演了幾段,得到尚可的評價。

衛杳更高興了。

然後她就暫停和鄒遇見麵,去機場接人。

要接的是沈陌,他殺青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