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詳細解釋了一遍,卻不說得太直白:“氣運有高有低,高低輪轉很正常,這個地方陰氣重,你們比較倒黴而已。”
“可是——”
倒黴還有群體**件的嗎?
導演斟酌片刻,了然說道:“那……那您賣我們幾張護身符,多少都可以。”
師兄不為所動:“多曬太陽多做好事。就是你最好的護身符。”
他話是這樣說,卻還是抽出兩張護身符,分彆遞給江風跟張陽陽。
“有事打我電話。B市這邊聽說來了一位黑袍阿讚,他們下降頭的本事防不勝防。”師兄說,“小心你們吃的東西還有喝的水。睡覺的時候記得關緊門窗,不要睡得太沉。”
張陽陽畢恭畢敬接過。
師兄拍了下衣服示意:“我先把他們帶到寺廟去。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還有你。”師兄指著張陽陽補充道,“不要跟那女人靠得太近,離她遠一點。”
他說的人是楊歡。
楊歡身上帶著的那個古曼童,製作時加持的經文不正統。加上是用真正流產出的胚胎所做,而不是木雕請魂,過於陰煞。雖然不會主動害人,卻會影響身邊人的運道。
普通人可沒有古曼童傍身,這也是劇組頻頻倒黴的原因。張陽陽這種氣運低到頂點的就更彆說了。
雖然這話是說給張陽陽聽的,但導演順道也聽了。
他迅速聯係了酒店,不到兩個小時就搬到另外一個地方。
跟楊歡合作的戲是不可能再繼續下去了,這輩子都不可能。
他可以接受女明星之間任何肮臟的勾心鬥角,可他完全不能接受這種有鬼怪出沒的詛咒針對。
這做法實在是太陰毒了,誰知道下一個會不會是他?做導演罵過演員的話難道還少嗎?他可不想早上醒來,隻能飄在半空觀賞自己的屍體。
折騰大半天,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
江風跟張陽陽開始犯困,乾脆回自己房間睡覺。他倆走了,沒人敢看管楊歡。第二天早上再去看,才發現人不見了。
楊歡醒來後避開所有耳目,踩著高跟鞋驅車往郊區趕去。
那是一棟度假區的竹樓。她輕車熟路地走到前台,拿出自己名片遞給對方。弟子確認後,頷首領她進入後台。
通往二樓的樓梯口掛著厚重的棉被,用來擋光,向上的走道也不開燈,導致上麵一片黑暗。
這竟然是個很怕光的法師。楊歡每次過來都要忐忑一番。
穿過狹小的階梯,來到二樓。
二樓門窗緊閉,溫度悶熱,因為空氣不流通,鼻間還有股惡人的汗臭。
窗格映出一道模糊的輪廓,光暈前的蒲團上正坐著一個老者。
“阿讚!”楊歡兩手合十,朝他跪拜道:“阿讚,我的孩子被他們抓走了,我現在該怎麼辦?請您一定要幫我把他帶回來,他是我唯一的孩子。什麼代價我都願意付。求求您了。”
老者拿過旁邊的法杖,對著她一揮,阻止她靠近。冷冽道:“你把什麼東西帶過來了?”
楊歡停住哭聲:“我沒有啊。”
她低下頭,覺得正有什麼東西在腳底亂動。抬起腿,發現鞋底竟然粘著一個白色小紙人。
紙人此刻活了過來,站直身體,從她身邊遠離,然後整個燒了起來。
楊歡大驚失色道:“我——我不知道這怎麼回事!”
那黑袍阿讚表示無礙,隻是問道:“他們從哪裡來?”
楊歡說:“A市。他們都是道士!”
黑袍阿讚點頭:“我知道了。”
作者有話要說:太困了。剩下的我選擇……明天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