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四個人裡,有股淡淡的陰氣。
他順著幾人的臉龐一個個看過去,最後停在女生的身上。
女生脖子後麵掛著一個鬼魂,白發長須,正用手不斷地撓抓她的皮膚。
女生似乎很煩躁,撇嘴跺腳,不耐煩道:“媽,回去了吧!還不如給我找個厲害點的醫生呢!這種都什麼貨色啊!”
江風又看了她兩秒,後麵的老鬼攝於壓力,終於停下手來。後退一步,跪倒他的麵前。
“誒?”朱晏眨了眨眼,揮舞著手臂道,“媽,我不癢了。”
原先還有些敷衍的秦如立即坐正,當即拍板道:“我有事找你,十萬塊,你把她身上的問題解決。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如果真的解決了,我再給你十萬塊。”
“十萬塊錢?”張陽陽聳肩,“請個稍微厲害點的風水師看看都得上百萬吧?我還真以為你為愛嫁了個有錢人呢!”
朱晏拿手指住他:“你再說我就撕爛你的嘴!真以為我弄不死你?”
江風眼神一暗,朱晏身後的鬼魂示意,又飄了回去,用手狠狠在她後背抓了一把。
“啊——”朱晏伸手摸向後背,“怎麼回事?”
秦如抬起下巴,說道:“江風,錢的事情我們可以商量。你要是覺得不夠,就自己開個價。畢業以後的就業問題我也可以幫你解決,好過你給各種垃圾小店送送外賣。”
被砸了手辦的兄弟譏諷說:“人送外賣拿的錢還是自己賺的,又不是靠睡出來的。”
朱晏直接將他桌上的東西都翻出來,丟到地上還踩了兩腳。
那兄弟眼睛都紅了:“臥槽!”
江風說:“我賠你。”
“你賠我乾嘛?又不你弄壞的。”
秦如皺眉,拽住她說:“晏晏!控製一下你的情緒!你現在這樣像什麼知道?”
“我要瘋了我要瘋了!”朱晏崩潰地抓著頭皮道,“你不知道我現在多難受!這宿舍臭死了我要回家!我身上好癢啊真的好癢!”
她已經快一個星期沒有好好睡過覺了,脾氣暴躁地簡直不像原來的自己。稍不順心就動輒打罵砸摔,否則無法宣泄內心的暴躁。
秦如深吸口氣,從包裡抽出一張金卡,遞給江風:“我要一周內見到成效。”
“你要是聽不懂人話,我就再重複一點。”江風冷聲道,“我不同意,沒興趣,給我滾。再來找我,或者通過我的朋友找我,我就直接報警告你騷擾。”
張陽陽幸災樂禍,立即掏出手機說:“我就說這事歸葉警官管嘛。那我再給他打個電話?”
室友聽他二人拍板,直接衝出門外,對著樓下大喊:“阿姨!你乾嘛把一個無關的中年婦女放進男生宿舍?就是做傳銷廣告和人身騷擾的!我們不要麵子的啊?再這樣我要找校方舉報了,a大宿舍一點紀律都沒有!”
阿姨在樓下遠遠回了一句:“什麼啊!”
秦如惱羞成怒道:“你彆後悔!”
室友大力拉開門,嫌棄朝他們招招手:“趕緊的大明星,快出來啊!”
朱晏跟在秦如身後,不清不願地出去,臨走前還用力踢了下門。
等他們離開後,眾人蹲下來,開始收拾殘局。
幾人走後沒多久,褚玄良就來了。
他看這一屋子的低氣壓,驚道:“這怎麼回事?你們什麼情況?被打劫了?”
張陽陽忿忿道:“一群蛇精病啊來我宿舍鬨事!對了,弄壞的東西能找他們賠不?”
室友說:“算了,哥已經不喜歡花彆人老婆的錢了。”
江風拍拍手,跟褚玄良走到門邊。張陽陽放下東西也顛顛地湊過去。
江風說:“剛剛來的那個人被鬼纏上了。”
張陽陽一頓,驚道:“我去!那你不管啊?”
“自作自受。”江風無所謂地吐出幾個字,“關我何事?”
褚玄良說:“算了,回了就回了。也許是彆人私人恩怨,我們也不好插手不是。這麼大殺傷力,應該是還是挺健壯的。”
褚玄良開完道門協會的官方會議回來,就見一道士匆匆朝後院跑去。
小道士半途看見他眼睛一亮,調轉了方向,跑到他麵前,說道:“玄良師兄,你回來的正好。有人來道觀惹事。”
褚玄良:“怎麼回事?師父呢?”
“師父說,一個撒潑的女人,讓彆人去管,反正他不管。”
褚玄良大感頭疼:“怎麼鬨事了?”
“來了一位女富豪,說要花錢包下道觀的第一柱香,還要請師父秘密去她家幫她做法,條件是可以幫我們道觀做做宣傳。負責招待的小師弟就說,咱們道觀第一柱香從來不給包的,也不用他們宣傳。至於法事,掌門已經好幾年不負責,就算是弟子,也不會隨便給人做。然後她就不高興了。”
褚玄良:“那現在呢?”
小道士說:“怕影響到前麵的香客,聽說以前是公眾人物,招待到後麵的院子裡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起還是固定一下更新時間-。-#這次的fg我要堅持久一點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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