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韻年歲大些,說話時更沉穩些:“惱是肯定惱的,那一日子嶸當朝逼迫,皇上怎會全不在意?”
“那小四……”
“沒事的。”
祁韻見祁綺擔心,開口安撫道:“子嶸雖然做的有些過了,可到底是為了朝政清明,而且薄家和二皇子也的確是有過錯在先。”
“皇上對子嶸一直不錯,就算真惱他也是一時的,而且有南家那邊幫忙說項,子嶸救了南元山,南家的人總是要領受這份恩情的。”
要是南元山因祁文府出獄昭雪,轉過頭來卻對祁文府不聞不問,那南元山這個次輔之名怕是也就毀完了。
到時候朝中還有誰敢幫襯親近南家?
祁韻看了眼祁綺說道:“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彆成天毛毛躁躁的,子嶸既然沒說什麼,就彆多過問,朝中的事情他自己有分寸的。”
祁綺聞言撇撇嘴:“我這不是關心他嗎,換成是旁人,誰管他!”
兩人說著話朝著世安苑外走去,迎麵就碰上了回來的金寶。
金寶手裡捏著封信,下頭還搭著個錦盒,瞧見二人就連忙俯身行禮:“大姑奶奶,二姑奶奶。”
祁韻說道:“你這是去哪兒了?四爺傷了膝蓋,怎麼不在跟前伺候著?”
金寶連忙說道:“回大姑奶奶的話,小的方才去庫房那頭替四爺取新製的筆硯去了,臨回來的時候聽著外頭有人尋四爺,所以去了前門一趟,才回來晚了。”
祁綺好奇:“有人找你家四爺?”
這個時候,祁文府招惹了明宣帝被變相下令禁足府中,誰還會來找他,不怕惹禍上身?
金寶說道:“對,是宣平侯府的人,讓小的轉封信給四爺。”
祁綺挑眉,宣平侯府?
剛還說起那家的小姑娘,轉眼就來了信了,她問道:“來人可有說送信的人是誰?”
金寶也沒瞞著,就直接回道:“是宣平侯府的六小姐,說是今日出宮回府了,便寫了信來想要多謝四爺之前在宮中相助之恩。”
祁綺聽到送信的人是蘇阮,頓時那心口就跟貓爪子在撓一樣,滿心的好奇。
倒是祁韻沒有多想,隻以為蘇阮是記著之前薄家的事情,所以寫信來道謝的,她說了句:“倒是個知恩懂禮的孩子。”
祁韻說道:“行了,趕緊送信進去了,記得回去後好生照顧你家四爺,他腿腳不方便,這幾日身邊彆離了人,還有多留意著你家四爺,彆叫他吃了什麼發物,也彆讓他出去受了寒再傷了腿。”
金寶連忙點頭:“是,大姑奶奶,那小人先進去了。”
祁韻點點頭後,金寶便拿著東西入了世安苑,祁韻忍不住感慨了聲:
“之前聽聞了賀家的事情,還有宣平侯大婚那日蘇阮大鬨喜宴的事情時,我還覺得這位蘇小姐是個性子張揚跋扈的,如今瞧著倒不似傳言那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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