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明宣帝知道,跟他有姻親關係的祝元誌是寧家的人,甚至知道那讓得薄錫和薄翀反目的寧家人是祝元誌送進京城的。
以明宣帝的性情,他定然會懷疑薄家之事的真假,哪怕證據確鑿,他也依舊會疑心是否他從中做了手腳,而到時候一旦將此事掀出記,難保明宣帝不會疑心薄家和二皇子的事情全是他一人設局。
明宣帝如今不動他,甚至將之前他所做之事掀過,全因他占理,且薄家屯兵的事情也的確觸及到了明宣帝的底線。
可是一旦明宣帝開始懷疑,疑心薄家之事是為人算計。
那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會被全部推翻,就連薄翀和薄家身上的罪名,怕是也會被疑心是有人作假。
一旦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他和蘇阮之前所做的一切就全部付諸流水,甚至還有可能會把自己給坑了進去,連帶著整個祁家、謝家都跟著他們一起倒黴。
更有甚者,如今的謝家綁在了太子船上,而蘇阮又是半個謝家女。
祁文府之所以得明宣帝看重,就是因為他從不參與黨爭之事,且一直未曾靠攏過任何皇子。
可一旦明宣帝疑心,懷疑他所做之事是都是為了替某些人清路,除掉二皇子和薄家,受益最大的就是太子。
明宣帝若是疑心他暗中投靠了太子,那往後又怎麼可能還會信他?
說不定和太子父子之間也會起了嫌隙,讓得如今局麵大變。
祁文府緊緊握著拳心,想起一係列的後果,隻覺得遍體生寒。
如果當時他沒有多留一個心眼,覺得寧家的人出現的太過蹊蹺,而他和蘇阮沒有懷疑薄家隻是他人棋子,疑心他們身後還有旁人,所以讓莫嶺瀾的大哥去查寧家的事情,而是以為荊南舊案就這麼了了。
等到將來這事爆發出來,那有心之人再稍作布置準備,恐怕直接能要了他和蘇阮的命。
祁文府臉色陰沉,開口道:“祝元誌的身份知道的人可多?”
莫嶺瀾搖搖頭:“應該不多。”
“寧元恩或許有所顧忌,所以在京城那段時間沒怎麼接觸過祝元誌,所以咱們盯著他的人才會未曾察覺他和祝元誌的關係。”
“至於祝元誌,他過繼到祝家時已經是十年前的事情,而且他父親祝嶂跟寧家實則上是沒什麼聯係的,交好的也隻是寧夫人娘家的兄長。”
“祝嶂高升之後,和那個娘家兄長關係也淡了許多,好幾年都未曾聯係了,祝元誌也一直都沒有回過寧家,這中間又隔了好幾道的關係。”
“要不是這次我大哥刻意去查,恐怕也不會查出來他的身份,尋常人也不會聯想到祝元誌就是寧家小兒子。”
……
……
回來了……
這段時間出去了一趟,覺得之前糾結的事情其實都不是什麼大事,現在想想就是鑽了牛角尖了,自己出不來,出去到處看了看後覺得那些事情也就那樣,一通百通,沒啥大不了的。
聽朋友的話養了隻貓,真的很治愈,對了,它叫韓票票,跟我家二狗子姓,雖然他不承認有這麼個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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