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若要尋大哥,我這就讓府裡下人回去看看,他若是不在城外,應當是回府裡去了。”
太子擺擺手:“不用了,今兒個休沐,不必他事事跟隨,孤就是隨口問問。”說完他瞧見蘇阮,“對了蘇小姐,你之前的傷勢可好了?”
蘇阮福身回道:“回殿下,已經好了,多謝殿下關心。”
太子笑道:“好記了就好,先前你傷勢那般嚴重時,不僅青珩日日擔心,就連父皇和母後也時常掛心。”
“那太醫院裡時不時便要將你的脈案送去宮裡,父皇也會垂詢,如今你好不容易大好了,父皇他們也能安心了。”
蘇阮笑了笑。
明宣帝掛心不掛心她的傷勢蘇阮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眼下除了被她得罪的錢太後,還有那個藏在暗地裡的安帝等人外。
無論是明宣帝,還是朝裡的人,都不希望她這個忠臣遺孤出事。
她好好活著,才能彰顯皇家恩德。
隻有她好好活著,過的恣意恩寵,也才能叫人知曉,荊南的事情與明宣帝無關,他就算有過,也隻是受人蒙蔽,事後依舊是知錯能改的明君。
蘇阮笑了笑,柔聲道:
“若非皇上仁慈,特準太醫入府看診,時時關懷,臣女也不可能撿回這條性命。”
“皇上對臣女的恩德,臣女感激在心。”
太子聽著蘇阮的話,眼底笑意深了些。
這個女子,總是不需要多做言語,她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在場之人眾多,太子隻是關心了幾句,便沒再多言。
太子雖然出身極高,可也不是不通常理,他也知道他自己的身份出現在這裡,哪怕再溫和再沒架子,這些人也難以當著他的麵玩的儘興。
所以他與幾人聊了幾句後,就單獨喚了綾安公主和城陽郡主去了一旁,還一並叫上了沈棠溪。
等太子離開後,八角亭內剩下的人才放鬆了下來,頓時便有人低聲議論起了綾安公主和沈棠溪的事情來。
季年華和謝嬛幾人依舊在一起,其中又添了季詔、裴耿兩人。
季詔靠近蘇阮後開口道:“阮阮,你腿當真好了?先前不是說還要再養上一段日子嗎,這麼早便下地走路,不會有損礙嗎?”
蘇阮跟季詔幾人也算是熟人,聞言回道:“已經沒事了,雖然不能久站跑動,可走上一會兒沒什麼大礙的。”
“我之前在府裡養了兩個多月都未曾下地,整個人都快散架了,前些時候試著走路的時候連站都站不穩,要是再那麼坐著躺著的,我都怕腿養好了也廢了。”
季詔聞言見蘇阮神色自在,不像是強撐難受的樣子,這才鬆口氣,旋即又瞪著她。
“彆胡說!什麼廢不廢的?”
裴耿大咧咧的笑道:“行啦,阮阮又不是什麼沒分寸的姑娘,她既然說沒事了,那就真沒事了,你瞎操什麼心,怎麼不見我之前摔斷腿的時候你也來關心關心我?”
季詔聞言耳根有些泛紅,推開肩膀上扒拉的手:“你皮糙肉厚的,能跟阮阮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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