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上官玉兒的帶領下,他們來到了一處鳥語花香的老式四合院內,香草也特意給陳凡收拾出一個房間來。
上官玉兒也沒有對陳凡說什麼時候結婚,隻是每天定時的給陳凡送飯送菜。
當然了,上官玉兒也是住在這裡的,她的生活比陳凡想象的要簡單的多了,每天除了吃飯而外,就了練武。
而陳凡所修煉的古老的五禽戲,每天早晚各練一次也就夠了,所以陳凡看起來也比上官玉兒輕鬆多了。
“你這套武功很特彆,似乎是很古老的功夫了,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雖然招式簡單,似乎連招式都沒有,但我隱隱感覺,這簡單的動作中,卻蘊含著武學大道!”上官玉兒看陳凡練習五禽戲時,對陳凡說道。
“你想多了,我練習的可不是什麼武功,這不過是一套五禽戲而已,想必你也聽過,被稱為最古老的廣播體操!”陳凡平靜的對上官玉兒回答說。
“什麼?你說這是五禽戲?五禽戲的聯係方法很多,我也曾見識過,可他們練習的和你不一樣啊?也沒有你這樣的效果!”上官玉兒有些吃驚的問道。
“確實是不一樣,他們練習的五禽戲是後人改編的,而我練習的五禽戲,卻是在一副古圖上看到的,傳自於醫道世家,所以我練習的五禽戲,應該是最原始的五禽戲!”陳凡對上官玉兒說道。
他這一次倒是沒有撒謊,因為蕭家確實是醫道世家,而且他所練習的五禽戲的圖譜,應該是最原始的,畢竟醫道世家的圖譜可是有千年傳承了。
“你不要告訴我,就是憑借著五禽戲,你在一年之內,就獲得了如此了得的功夫!”上官玉兒對陳凡說道。
“你說對了,出了五禽戲而外,我可是什麼功夫都沒有學過!”陳凡肯定的回答說。
“不……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是這樣,你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功夫!”上官玉兒用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
“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從一年之前,我就一直在蕭家,至於蕭家人是什麼實力,我想你比我更清楚,畢竟你抓過蕭雨!”陳凡對上官玉兒說道。
而此刻的上官玉兒聽到了陳凡這麼說,也愣住了。
因為她確實是知道陳凡在這一年的時間裡一直在蕭家,基本上沒有離開過。
至於蕭家的功夫,在世俗人的麵前,確實是很不錯,可以稱得上武林高手了。
而對於她這種武道世家的人來說,確實是不算什麼,和廣播體操幾乎沒有任何區彆。
而陳凡竟然就靠著一套古老的廣播體操,就獲得了如此實力,那他的天賦得有多恐怖啊?
她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如此恐怖的天才。
如果不是陳凡是絕頂天才,那問題一定就出在五禽戲上。
“你可不可以教我五禽戲?”上官玉兒也想試試五禽戲是不是有奇效,就對陳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