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澤馬用一種十分懶散的姿勢靠在治療床上,衝著奧爾默的背影露出個不屑的表情:“這個庸醫,差點被他害死了。”
林巍還是溫和的笑:“半膜肌受傷的幾率很小,我猜和你內側副韌帶的傷應該不是同一時間造成的。”
本澤馬回憶了一下:“那天和瓦倫西亞的比賽,我進球了,慶祝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壓到了我的腿,我當時就感覺左邊膝蓋內側有點疼。當時我也沒當回事,不久之後一次爭搶頭球落地,膝蓋又扭了一下,然後我就被換下了場。第二天做檢查拍片子,他們就告訴我是內側副韌帶損傷。”
“沒關係,交給我,我會讓你儘快康複。”林巍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輕輕拍了兩下,“現在,我得去挨訓了。”
本澤馬露出個狡黠的笑容:“祝你好運!”
奧爾默對剛才的事情非常惱怒,話雖然說得並不直白,但大致內容就是在警告他以後說話之前最好過過腦子,有什麼問題私底下提出來,少在主教練跟前賣弄才華,膽敢有下次,立馬滾蛋。
林巍心裡清楚,他和領導之間的嫌隙與成見會在往後很長一段時間的工作中長期存在,且無法調和。因為他來到這裡就不是奧爾默所希望的。他也不可能替他們做一個更衣室裡的潛伏者,幫助他們打探球員之間的小秘密。
他隻是想做一個隊醫該做的,儘職儘責完成自己的工作。就算奧爾默真有立馬讓他滾蛋的權利,該說的他也一樣會說出來。
本澤馬的康複治療和之前比起來依舊是物理治療加上按摩,隻是側重點不再是韌帶,而是更深層次的肌肉。在此之外,林巍增加了一個新的項目——針灸。
當他向同事佩雷斯提出來要給本澤馬紮針的時候,對方臉上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並且反複向他確認:“Van,你真的要這樣做嗎?我建議你再想想。”
“是的,我看到理療室裡有針灸用的一次性毫針和電針儀,你們也紮針嗎?”
“是的,針灸很神奇,”佩雷斯臉上露出個尷尬的笑容:“幾個月前用過,不過後來……”
後來發生了什麼,對方沒打算說,林巍也不好意思追問。第一天治療,照例是佩雷斯給本澤馬做按摩。結束的時候法國人放下手機,表示自己想在這裡休息一會兒。
佩雷斯無奈的聳了聳肩:“可能不行,從今天開始你有一個新的治療項目,由Van來完成。”
本來昏昏欲睡的皇馬中鋒聽到Van的名字,一下子精神起來:“是的,他說他能讓我在五天之內完全康複,我很期待呢。”
佩雷斯扯了扯嘴角:“但願你是真的很期待。”
然後,當林巍拿著東西走進理療室不久,眾人就聽到本澤馬一聲鬼叫:“不行不行,這個真的不行。”
林巍放下手裡的電針儀,又擠了一些消毒液仔仔細細的在手上搓勻,然後接過佩雷斯遞過來的沾了碘伏的棉簽:“為什麼不行?”
本澤馬顧左右而言他:“我沒有紮過這個。”
“總會有第一次,”林巍的聲音柔和,帶著一點點哄孩子的語氣,“你該不會是……怕疼吧。”
“當然不是,”心虛的法國前鋒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顧慮,“幾個月前Mateo(科瓦契奇)就因為針灸治療被紮傷過。”
林巍並不知道這段故事,那是在皇馬與巴黎聖日耳曼的歐冠前夕,本來正常訓練的科瓦契奇卻在比賽之前因傷無法上場。貝尼特斯還試圖為醫療組隱瞞這件事情,最終沒能瞞住。
而事情的另一位當事人此刻就站在林巍身前,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放心吧,”林巍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毫針,“在我小時候,這東西就是我的玩具。”
這並不是玩笑,林巍的啟蒙讀物就是《傷寒論》《黃帝內經》這些中醫經典,三歲就跟著他爺爺練習《八段錦》《易筋經》,還沒上學就能分辨一百多味中藥,上初中的時候就敢非法行醫,用針灸給他們班主任治失眠。
本澤馬這個程度的肌肉損傷,其實在他這裡也就是三次之內針灸就能解決的問題,隻是他給自己留了餘地,才在齊達內麵前說五天。
作者有話要說:如有雷同,純屬瞎編,沒有任何臨床參考意義,看個熱鬨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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