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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巍陪著馬塞洛呆在理療室,先替他檢查了一下傷勢。終於到了蓬蓬頭期待已久的摸屁股環節,可真到了趴上床的時候他又開始扭捏起來:“你輕一點,很癢!不不不,這樣更癢,還是重一點吧……啊啊啊不要啊……好痛,Van!”

這種鬼叫林巍聽得太多,早就已經可以做到麵不改色,置若罔聞。他專心致誌的以各種姿勢擺弄著他的腿和髖關節,用以充分暴露深層肌肉群,方便他進行觸診。

“對對,就是那個地方,痛痛痛……啊啊啊啊你輕點!”馬塞洛絲毫不懂得什麼叫控製音量,反正現在更衣室裡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比賽結束之後,除了在混合采訪區被記者纏上的幾人,其他球員都陸續返回了更衣室,工作人員按照慣例,在門口迎接他們。第一個進來的人是今天沒有上場的佩佩,剛踏進更衣室的門就聽見了馬塞洛**的叫聲,佩大師還以為裡麵正在發生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下意識就往後退了半步。

退出來才發現不對勁兒,這裡是伯納烏球場的主隊更衣室,誰那麼狗膽包天,敢在這兒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

就在佩大師思考分析得出結論的時候,同樣聽到這**叫聲的伊斯科早就第一個衝了進去。緊隨其後的是巴斯克斯、卡瓦哈爾……

幾個人一擁而上,圍著馬塞洛躺著的那張治療床。卡瓦哈爾揉著他的蓬蓬頭問他:“Van對你做了什麼?讓你叫得這麼爽。”

隊寵抬起頭來,又大又圓的眼睛裡竟然氤氳著一層水汽:“你躺上來試試不就知道了,特彆爽!”

“什麼什麼?”好奇寶寶伊斯科伸個腦袋過來,看到林巍一隻手將馬塞洛的左腿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另一隻手在他的屁股上按來按去,“看起來真的很爽,讓我來試試。”

說著他就真的伸出手,迫不及待在馬蓬蓬豐厚的臀大肌上揉搓兩下,惹得隊寵又“哇”的一聲叫了出來,恨不得立刻站起來揍他一頓。

林巍的檢查已經告一段落,鬆開手的時候看了一眼伊斯科,然後從旁邊的箱子裡拿出一塊冰袋。那邊卡瓦哈爾幾個人還在打鬨,林巍卻冷不防把冰袋摁在了伊斯科的手背上,溫柔又關懷的問他:“爽嗎?”

伊斯科抽回手:“還可以。”然後他就趁著林巍給馬塞洛冰敷的時候,又把魔爪伸向了人家的腰,不輕不重捏一把,用讚揚的語氣說道:“還是那麼細。”

今天皇馬在主場拿下一場酣暢淋漓的硬仗,說實在的,一球落後的情況下還能反轉比賽,將表妹摁在地上摩擦,這感覺和戰勝巴薩一樣,直擊靈魂深處的蘇爽體驗。

更衣室裡已經是群魔亂舞,鬨成了一團,沒什麼人注意到他們幾個在理療室裡的玩笑,除了某個剛從混合采訪區回來的大佬。

大佬走路仿佛帶著風,走進理療室的時候正在打打鬨鬨的幾個人都停下來看著他。然而,總裁的目光卻精準無誤的落在了伊斯科正放在林巍腰間的那隻手上。

可憐的金童呆愣在當場,眼睜睜看著克裡斯徑直向他的方向走了過來,根本沒有意識到接下來即將要發生什麼,隻感覺今天的大佬眼神中帶著“殺氣”。

林巍頭也不回,仍然在給馬塞洛冰敷,嘴上還有條不紊的說道:“根據我的判斷,可能是股方肌有一點拉傷。麵積應該不大,不過具體也要拍一個MRI才能明確診斷。你不必擔心,最多兩周,我就能讓你完全康複。”

自從克裡斯進來之後,理療室裡所有人說話的聲音都戛然而止,隻有林巍還在認真的解釋馬塞洛的傷情。

總裁走到伊斯科跟前,一把就握住了對方的手腕,將那隻魔爪從那個他摟過兩次的細腰上扒下來,拉著人往外麵的更衣室走:“我看你今天70分鐘之後就跑不動了,以後還是需要加強體能訓練。”

伊斯科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可是,第65分鐘我就被教練換下場了。”

“哦……”大佬麵不改色摟過他的肩膀,咬牙切齒的說道,“70分鐘都堅持不了,更應該多練練。”

“……”

馬塞洛把頭埋進自己的臂彎裡,差點沒把自己笑死。

沒過多久,齊達內和奧爾默一起從外麵走了進來。之前跟著伊斯科一起進來湊熱鬨的兩個人看到主教練來了,又不想和奧爾默多待,於是就跟進來時候一樣,一陣風似的溜了出去。

齊達內先詢問了一下馬塞洛的傷勢,林巍把剛才那番話又重複了一遍。齊達內沉默片刻,立即就抓到了問題的關鍵,於是提出了一個讓奧爾默瞬間神色緊張的疑問。

“這次受傷和上一場比賽他的臀部不適有什麼直接聯係嗎?”

奧爾默麵色沉了下來,看向林巍的眼神中帶著警告的意味,但對方並沒有回看向他。

林巍隻是目不斜視的看著齊達內,誠實的點了點頭:“我認為是有的。上一場比賽Marcelo的臀部不適其實是因為髖關節外旋肌群的肌張力過高,而這個情況並沒有得到很好地解決,因此導致了他今天在場上,因為最後追趕那個即將出界的球,而拉傷了肌肉。”

齊達內又轉過頭去看向一旁的醫療主管,法國人說話一向有禮有節且滴水不漏,問出來的話卻仍然無比犀利:“奧爾默先生知道這件事情嗎?”

醫療主管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變化,很快便恢複如常。他並沒有回答齊達內的問話,反倒是向林巍提了個讓在場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問題:“看起來Van似乎早就知道Marcelo有深層肌群肌張力過高的問題,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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