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總裁強行為自己午睡時的夢境加上邏輯,“教練用他換下了卡裡姆。”
林巍打好領帶,又把西服扔給他:“卡裡姆做錯了什麼?”
距離比賽還有一個半小時,全隊出發前往加迪夫千禧球場,不到半小時的車程,沿途全都站滿了從世界各地專程趕來的美菱格。他們一路高喊著“加油,馬德裡”為皇馬的衛冕之戰助威。
林巍在球隊大巴上就注意到一個細節,他們的主力門將拉瓦斯,時常有意無意的摸摸自己左手手腕。
林巍有些不放心,就過去問了一句:“是手腕受傷了嗎?”
納瓦斯也有些疑惑:“沒有受傷,但這個地方有點不舒服。”
他指著尺骨莖突前下方的凹陷處給林巍看,林巍一手托著他的手掌,另一隻手拇指輕輕地按壓他所指的部位:“疼嗎?”
納瓦斯搖搖頭:“不疼。”
林巍稍稍加重了力道:“現在呢?”
“不疼。”
林巍手指的力道一直緩慢往上疊加,直到某一個深度時,納瓦斯的眉頭才稍微皺了皺:“有一點。”
林巍讓他手腕放鬆,握著他的手掌使腕關節做各個方向的被動活動,當內收到極限的時候,納瓦斯又是眉頭一皺:“這樣也有一點疼。”
此時陸希和徐傑湊了過來:“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林巍放開他的手,大致說了說自己的診斷:“我估計是尺側腕屈肌,很輕微的一點挫傷,也可能是深層筋膜。”
徐傑對納瓦斯說:“你好好回憶一下,是不是訓練的時候傷了你沒有注意。”
納瓦斯想了想,隨即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受過傷。”
林巍拍了拍他的肩肩膀,要他放鬆一點:“也不一定就是訓練的時候,生活中隻要是用得上手的地方都有可能造成這種輕微挫傷。”
納瓦斯又仔細思索一番,忽然恍然大悟:“剛才,下午茶的時候,我端著盤子,伊斯科撞了我一下,當時也沒什麼,後來我把箱子從房間拎上車,之後就發現有一點不舒服。”
陸希問:“現在怎麼辦,需要處理一下嗎?”
納瓦斯說道:“應該沒有什麼影響,”他把手腕內收到最大角度,“一般來說我在場上不會出現這個姿勢。”
“不行,”林巍搖頭,“我不能讓你帶著任何風險上場,讓我想想辦法。”
傑米說:“現在打封閉也來不及了。”
此時球隊大巴已經停在了球員專用入口,那裡已經被打量球迷和記者圍了個水泄不通。
下車的時候,林巍一直在想辦法,直到走進更衣室。
這個問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對比賽的影響微乎其微,但就怕中途發生什麼意外。
齊達內聽到這件事的時候竟然十分平靜,他是賽前最忙碌的人,過來站了沒有五秒鐘,另一邊就有人喊他。
於是齊祖臨走之前,隻拍了拍林巍的肩膀:“這場比賽有多重要,不用我再多說。你自己看著辦,我不希望場上發生任何意外。”
林巍脫下外套丟到一邊,讓陸希去拿針灸針、氯乙烷噴霧和繃帶過來,佩雷斯主動找出碘伏和棉簽消毒。
“等一下,”他棉簽還沒有觸碰到納瓦斯的皮膚,就被林巍製止了,“另一隻手。”
“哈?”佩雷斯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侮辱,“他傷的不是左手嗎?”
納瓦斯舉起自己的手表示:“沒錯,是左手。”
林巍再次重複:“右手,給他右手同樣的位置消毒。”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的小V又開始裝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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