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鶴成在她身體裡完全釋放, 才從她身體裡出去。
顧書堯一點力氣都沒有, 整個人癱軟在床上,他將她摟在懷裡,兩具不著寸縷的身體在這個寒冷的冬夜緊緊相擁, 完全貼合在一起。若是從前這樣,她早就羞死過去了, 隻是經曆了剛剛那些,似乎又不算一回事了,索性閉著眼癱在他的懷裡。
殷鶴成雖也有些倦了, 可遠沒有她那麼疲憊,低著頭看著他懷中的她,她蜷著身體,眼神迷離就像貓一樣,臉上還有還未褪儘的豔色。
顧書堯雖然閉著眼,卻並沒有睡著。她聽見他在她耳邊輕聲道:“書堯, 你徹底是我的了。”
她睜開了些眼,像是要和他較勁一樣, 手攀住他的臉,“那你也隻能是我的。”
他卻說:“我早就是你的了,命都是你的。”
她連忙捂著他的嘴,她知道, 他說的不是假話。
殷鶴成低過頭吻她的額頭, “書堯, 我愛你。”情.欲以後的情話彆樣的動聽。
他又開始吻她的唇, 並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翻了個身又將她壓下,“書堯,我們再來一次。”
她不知怎的,深陷在他的吻中,想也沒想竟答應了他。
這本來就是一件需要兩個人磨合的事情,他似乎也探著了她的深淺,她也開始知道該怎麼去配合他,遠沒有和剛才那次那麼疼。在一次又一次迭起的浪潮中,兩個人連同身上的汗水都交融在一起。
殷鶴成體力究竟有多好,顧書堯是這一次才真真切切才體會到的。他興致正濃,完全沒有停的意思,可她這一回實在受不住了,一邊呻.吟一邊跟他告饒,“雁亭,我真的不行了。”
“求我。”
難以啟齒,可她實在耐不住了,從喉嚨縫裡擠出來幾個字,“我求你……”
她在彆的事情上,向來是極其有骨氣不低頭的,從來沒有像這回一樣退讓。他也沒有勉強她,在她身體加速衝刺後,按住她的腰,在她身體最深處釋放。
這一次結束後,顧書堯是連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他也憐惜她沒有再去折騰她,之後去浴室也是他抱著她去的。
顧書堯第二天醒來時已經不早了,他精神倒好,早就醒了,他的手被她枕著,他便在一旁欣賞她的睡顏。
她稍一動眼皮,便被他發現了,“醒了?”
黑夜裡發生的事就好像是做夢一樣,白天再拿出來說不出來的羞赧。他們兩靠得極近,見殷鶴成看著她,顧書堯原本想叫他“雁亭”,可一想起他偏偏在那個時候讓她改口,一時忽然開不了口,隻叫他,“殷鶴成……”
她還沒說完,他卻皺著眉問她:“你叫我什麼?”
顧書堯知道他是故意的,並不妥協,“殷鶴成,這難道不是你的名字嗎?”
殷鶴成聽她這麼說挑了下眉,湊過來在她耳邊輕聲道:““雁亭”留著隻在床上叫也是可以的。”
“你不要臉。”她的臉霎時就紅透了,耳朵幾乎可以紅得滴血。他怎麼說得出這種話?實在沒臉見人,顧書堯直接推了他一把,拽起被子將自己全藏了進去。
他覺得好笑,將她撈了出來,“殷夫人,起來了,新媳婦還得去老夫人和父親那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