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到可以申請的時間,鬱行一就遞交了自己的申請資料。從他工作起,除了教學,科研工作也一直沒有停止過,不僅有成績,發表的論文也都是有質有量,要評這個副高職稱,應該是很順利的。
遠夏也很替他高興,私下無人的時候,他總會調侃地叫鬱行一“鬱教授”,這幾乎已經成了他們小兩口之間的情趣了。
副高職稱評定結果會在12月份公布,這天遠夏接到鬱行一的一個傳呼,說“今天出職稱結果,有點緊張”。
遠夏趕緊回了條傳呼“不用擔心,鬱教授是最棒的”。這天遠夏早早就下班了,買了菜,還買了酒,準備好好幫他慶祝一番。
遠夏做好飯菜,等著鬱行一回來吃晚飯。一直等到天黑,鬱行一都沒回來,遠夏趕緊給他發了條傳呼“鬱教授,等你回家吃飯”。
然而還是沒有等到回音,一直到了六點四十,做好的飯菜都涼了,鬱行一還沒回來。
遠夏皺眉,難道是評上職稱,請同事們吃飯去了?那他應該會給自己發條傳呼或者打個電話說聲的。還是說,出了意外?
遠夏起身,準備開車去學校看看,剛打開門,便看見鬱行一失魂落魄地坐在門前的石墩上。
遠夏趕緊過去:“你回來了,怎麼不進屋?你怎坐在這裡吹風,這麼冷的天,你不冷啊?”
鬱行一抬頭看著遠夏,張了張嘴,沒說話。
遠夏趕緊拉著他的手進屋:“有什麼話咱們兩個都不能說了?還需要遮遮掩掩的。你手都冰涼的。”
進了院門,鬱行一便一把將遠夏抱住了:“對不起。”
遠夏愣了一下,抱住渾身冰涼的
他:“你哪裡對不起我了?”
鬱行一悶悶地說:“我沒評上職稱。”
“多大個事,沒評上就沒評上唄,明年再戰。走,吃飯去,我把菜再熱熱。早就做好了。”遠夏拉著鬱行一去飯廳。
兩人坐在桌邊吃飯的時候,遠夏才問:“你們學校到底還有什麼能人啊,居然連你評不上副高。”
鬱行一停頓片刻,說:“我們學院隻有兩個名額,但是申請的卻有三個人。”
遠夏驚訝地說:“怎麼有三個人,不就你和石磊老師嗎?”
鬱行一說:“還有一個輔導員也申請了。”
遠夏愣了一下:“輔導員的職稱跟你們不一樣吧?”
“是不一樣,但是副高名額就隻有兩個。她上了,我沒上。”鬱行一說。
“他也夠資格了?”遠夏問。
鬱行一說:“應該夠吧。”
遠夏看著他好笑:“沒評上就算了。明年再申請吧,還不回家,難道怕我笑話你。”
鬱行一歎氣:“我本來以為評上副教授,以後就有帶研究生的資格了,可以多幫咱們找個幫手來呢。結果成了這樣,感覺有點對不起你。”
遠夏湊過去,在他臉上親一下:“鬱教授你好可愛!”
鬱行一不好意思地說:“還不是教授。”
遠夏認真看著他,深情款款地說:“不,你什麼時候都是我的鬱教授。”
鬱行一紅了臉,心中的委屈、不甘與羞慚也隨之消散了下去。
隔天遠夏去屈教授那兒打聽了一下,鬱行一的名額是被那個女輔導員給頂掉的,因為這個輔導員跟剛剛晉升的院長私交甚篤,而這名輔導員在學生中的口碑並不好,其先進工作者的資格也是這個院長給的。
急於升副高的原因,是因為越大明年要建一批教職工福利房,需要副高職稱的人才有資格分房。
屈教授滿臉憤怒:“世風日下,世風日下!竟會有這樣的敗類當工學院的院長,是我們工學院之恥!不好好搞學問,就知道亂搞男女關係,被這樣的蛀蟲敗類占據要職,越大遲早要完!”
遠夏也十分憤怒,替鬱行一惋惜,他隻怕已經聽說了這事,隻是不齒開口罷了,輸給這樣的人,他自己估計也覺得沒麵子。
作者有話要說:遠夏:過年了,都盤點了,咱們的事業還沒達到讀者朋友的預期啊,怎麼辦?
鬱行一:沒關係,新的一年裡,我們將和讀者朋友一起繼續努力奮鬥,宏圖大展!最重要的是,要幸福團圓哦!
遠夏在鬱行一臉上親一口:嘴真甜!不愧是鬱教授!
遠夏&鬱行一:給大家拜年啦!祝大家財源滾滾!心想的事兒都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