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夏聽到這首歌,嘴角勾了起來,不知道他怎麼想起來這樣一首老歌,而且後麵他還把歌詞裡的少女和姑娘都改成了少年。他將頭抬起來,枕在了鬱行一肩上。
等唱完,遠夏說:“以前沒聽你唱過這首歌,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唱這個。”
鬱行一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剛認識你的樣子了,那個時候,這首歌太符合我的心聲了,可惜我一次都沒給你唱過。”
遠夏閉著眼睛,抬手摸著他的臉:“我都知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鬱行一將他的手指放在嘴裡輕咬:“那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我們浪費了多少時間。”
遠夏輕笑:“我給的暗示也不少,是你太遲鈍。不過說到浪費,我倒不覺得,雖然沒有挑明,我們一直都在一起。”
鬱行一說:“也對,我們的心始終都在一起。真好,居然一起走過了大半輩子。”
遠夏嗯了一聲:“還不夠。往後餘生,都要一起走。”
“當然,往後餘生都一起走。”鬱行一說著摟緊了他。
司紅錦這一趟也不算白跑,她利用自己的人脈,拿下了一筆智能挖掘裝載機的單子,總價值上千萬。
司紅錦從美國回來後,遠夏決定在美國設立一個辦事處,發展美國的業務以及提供售後服務,畢竟行遠一直都以售後服務為特色,哪怕是在國外,一樣也要服務到位。
不久後崔平生也從德國回來了,因為簽證到期了。
這三個月他一直都在德國,對馬斯特進行了深入的了解之後,提出了不少建設性意見和改革方案。
遠夏聽完他的提議,便放手讓他去做。馬斯特迄今還處於虧損狀態,積重難返,必須要進行改革與調整。
行遠收購馬斯特後,更新了工廠的生產設備,機械化程度提高不少,需要的操作人員也減少了,但工廠依舊還是那麼多人,並沒有解雇,相當於養了一堆閒人。
遠夏答應過海爾曼先生,不能辭退馬斯特的員工。
崔平生了解完情況之後,直接提出了解決方案,等行遠的分公司開工後,讓那些多餘的工人到波鴻去上班,如果對方不願意配合工作調動,便給予補償,讓對方辭職走人。
崔平生從前在興越上班的時候,公司裡的裙帶關係隨處可見,但他也不能隨便開人,被各種各樣的人情關係弄得煩不勝煩。
現在出了國企,到了行遠,發現居然在私企還能碰到類似的事,能不窩火嗎?所以他就直接裁員,遠夏不敢,他可敢。
遠夏知道他在幫自己減員,自然不勝感激。
這也不算違背當初對海爾曼的承諾,他沒有辭退員工,隻是工作崗位調動而已。波鴻到馬斯特所在的小鎮不到100公裡的距離,駕車一個多小時就能到,相信大部分人應該還會同意的。
崔平生回來的時候,遠夏親自去機場接機。
崔平生笑著說:“你也不知道避個嫌。”
遠夏無所謂地笑:“有什麼好避嫌的,世人都知道我跟您關係好,我跟您討教治理公司的辦法,難道這還不允許?”
崔平生拍拍他的肩:“還是遠總有擔當。”
遠夏說:“你們在德國感覺怎麼樣?”
崔平生說:“我還行,就是我家老婆子憋得慌。”
遠夏扭頭看著崔夫人,說:“不是讓小邵安排人陪您去旅遊,他沒安排嗎?”
邵軍是行遠派去德國駐馬斯特的中方代表,他負責接待崔平生夫婦。
崔夫人說:“安排了,出去玩了一段時間。可我不能天天讓人家陪我出去玩吧,怪不好意思的。”
遠夏說:“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反正向導也需要找工作的。”
崔夫人笑笑:“也是難為你有心。我去了不少地方,法國德國荷蘭都去看過了,那地方好是好,乾淨漂亮,就是太冷清了點,沒有煙火味,吃的也不太習慣,還是咱們中國好,什麼都有,人和人相處也自在。”
遠夏點頭附議:“這倒是的,外麵再好,也沒自己家裡舒坦。”
崔平生對夫人說:“下次你就彆去了。”
“下次我不跟你去了,我要去就跟團。”崔夫人說。
遠夏說:“跟團也不錯,有很多中國人一起,大家一起玩比較熱鬨。崔總,時間不早了,咱們在外邊吃了飯再回去吧。”
崔平生說:“好。”
吃完飯後,遠夏送崔平生回去,崔平生留他喝茶,兩人一邊喝茶,一邊說起了德國的情況。
馬斯特按照崔平生的思路進行了改革,波鴻的分公司進度則如崔平生先前說的那樣,6月沒法按時開工,得到8月或者9月才差不多。
他從德國回來的時候,分公司建築已經完工,正在進行收尾工作,從德國采買的設備也在陸續入場安裝了。
遠夏說:“那我先派個人過去跟進進度,等正式開張前,我再過去。崔在您這段時間就在國內休息吧,過段時間再去德國。”
他計劃讓崔平生重新簽證,再去德國待上兩三個月,負責將分公司帶入正軌。
崔平生說:“好,沒問題。不用管我,你自己去忙吧。”,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