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會, 程昊抱著人,想要往床上拐。
唐咪掙紮著從他懷裡鑽出來:“你又想來了?”
這些言情裡的男主角,個個都是一夜七次郎的標配,擁有個用不壞的腎, 器大活好, 又龍精虎猛,反正——
她有點趟不牢了。
程昊低頭看一眼:“還疼?”
唐咪將腿往後撇了撇:“疼, 疼得不行。”
作為一個男人, 當然是該自豪的,說明他能力卓越,可作為一個體貼的男朋友, 程昊解氣之餘,又有點心疼。
不由軟了聲:“去床上躺躺?”
誰料唐咪誤會了,她雙手護住胸,睨著她:“你休想。”
美人眼波流轉,真絲睡裙因剛才的廝磨, 一邊肩帶掉下來, 露出雪白的香肩, 鎖骨漂亮, 長發披散,她護著胸,反而讓那傲人的胸圍更加波濤洶湧。
男人都是色狼。
程昊再次深深地歎息, 他為自己不可控的本能而感到……羞恥。
他試圖將注意力放在她鎖骨間的細鏈上:
“一直帶著?”
“對啊。你送的嘛, 當然得寶貝點啦。”
唐咪警惕地站起, 往後退了退。
程昊一腦袋的黃色廢料,偏偏還能將臉板得一本正經,道貌岸然,唯獨耳尖泄露了端倪。
“不錯。”
誰料唐咪伸手碰了碰他耳尖,滾燙,耳珠紅得出血,一本正經地驚呼道:
“阿正,快看,你耳朵發燒了。”
她聲音裡濃濃的促狹味,蕩漾成鉤子,一路往程昊耳朵裡鑽啊鑽,本來就沒平複的欲-望倏地升起,他黑下臉來:
“再皮,就把你……”
“把我怎麼樣?”
程昊咬著牙:“打屁股。”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唐咪慫慫地看著他,何昊正時期,他可從來不會說這話。
雖然那時候,他話也不多。
倒是現在,許是年齡增長了些的關係,這人在情緒激動時,偶爾也會冒兩句騷話,就用那張禁欲臉,一本正經地對她耳語,直把人撩得上不去,下不來,才肯罷手。
所以,時間增長的,不僅有財富,還有臉皮,而同時,度量卻越來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