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死於話多。”
薛祁軒玩什麼遊戲,都是認認真真地玩,他咧著嘴笑開,“我們四個逮你一個輕而易舉,憑什麼要一個一個PK”
“老薛,這就是你不對了,風度,風度。”
俞一海偏要和薛祁軒唱反調,“雖然我們可以一對一的PK,但您能提供與我們對P的條件?”
“我可以跟薛祁軒比街舞!”
“可以跟秦小姐比書法!”
“你們怎麼看?”
“不行,我老胳膊老腿的,可跳不動舞。”俞一海不同意,“跟我比繞口令,OK嗎?”
“OK,題你們出。”
反正唐咪意不在贏,反而落落大方道。
鏡頭多一點是一點,就當是臨死之前的……掙紮。
萬一之後臉被馬賽克了,好歹還有之前那麼多的鏡頭撐著,唐咪實在是不想讓自己的臉被那模糊的馬賽克給糊住。
台下的觀眾瞪大了眼睛,原本是對抗賽,現在變成了個人挑戰賽,刺激!
在遵守規則之下的變通,使得遊戲趣味性更加增強了,刺激!
“薛薛,加油!薛薛,加油!”
“思思,fighting!我們會永遠在你身邊!”
唯獨唐咪的粉絲彆具一格:“糖糖,記住護好你那張臉,千萬千萬彆受傷!”
顏狗就是這麼誠實。
除了在顏值的勝負欲上格外強盛,其他時間,正主是個軟蛋,他們也可以硬著頭皮吹一波。
唐咪當然不是軟蛋。
作為絕對的弱勢方,不從中尋找一線希望,直接認輸,實在不是她的性格。
而且,舞蹈從五歲練起,到現在將近二十年;書法,持續整整十九年,專練的……是顏體。
隻要這兩項能贏,她就能在觀眾麵前扳回一局。
上綜藝,主要目的是宣傳劇組,可分派到每個藝人身上,那就是——吸粉,博取關注度。
在大數據時代,兢兢業業拍戲是主線,可也絕對不能墨守成規,認為這是下下策,在機會來臨時,儘可能地把握住,這是孤兒院交與唐咪一個至關重要的道理——
比如,再不開心,也得吃飯,因為每天派飯的時間都是恒定的,錯過了,隻能頂著水餓到下一頓。
薛祁軒似是看出她心思,笑了笑,直接應邀:
“街舞我剛跳過,不如比……國標?”
國標,比起相對杠一點硬一點的街舞來說,肢體語言相對曖昧而柔軟,唐咪笑了笑:“好啊。”
即使她穿了平底鞋、網球裙。
其他人連同主持人都退後一步,將舞台讓給他們。
“說起來,現在舞蹈battle也成為一個非常流行的檢驗對方舞蹈功力的硬性指標,講真,”俞一海歎了口氣,“據我了解,小薛擅長的,並不是街舞,反而是國標,十六七歲就開始練國標了。”
“專業舞者?”
俞一海搖頭:“那倒不是,學著玩的,差點火候,但比起一般人——”
說到這一般人,隨著音樂聲起,唐咪的網球裙,像成了不規則的貼身魚尾,隨著腰臀的擺動,搖曳起來。
她的腰肢,像柳枝一樣柔軟,足間抬起,明明是平底,卻讓她跳出妖嬈和動感。
俞一海挪不開眼看,早早被淘汰下場的路妮也移不開眼睛:
“這,天哪!”
魏冉苒之前就見過唐咪的探戈,倒是不意外,按照她的理解,她今天要跳的更好再出色才對,出乎她意料的是,薛祁軒的國標也相當棒。
兩人配合起來,簡直是天衣無縫。
“所以,薛祁軒其實隻是不會跳探戈?”她嘀咕了句,陸旦湊過來,“你覺得誰能贏?”
“隻要俞一海的屁股不歪。”
隨著最後一聲音樂結束,俞一海鼓起掌來:“果然,高手在民間啊。”
“小薛,你覺得自己能贏嗎,這回?”
薛祁軒微微喘著氣,“海哥覺得誰能贏,誰就能贏。”
“話可不能這麼說,主持總共有四個,我一人說了不算。”俞一海彆有深意地看著路妮,“還有路姐呢。”
“單人battle的話,因為主持人也參與進了battle,由我們判斷未免不公,所以,為了避嫌,投票權中的百分之五十,將交給在座的觀眾,以及四位評委。”
“另外百分之五十,四位主持人與節目編導每人分占百分之十。”
“OK,現在重新進入觀眾投票環節,A為薛祁軒,B為唐咪,請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