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暴(1 / 2)

大概是花酸菜表情太震驚,楚留香表情無辜道:“我鼻子不甚靈敏,有時候可能不太準確?”

花酸菜複雜道:“何止是不靈敏,我懷疑你根本沒鼻子……”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無奈道:“可我聞著,確實是沒什麼味道。”

花酸菜瞪他,“剛剛還說香的呢,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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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失笑,托著她的小腳,莞爾道:“纖纖玉足,楚楚銷魂,肌裡輕盈,本就是香的。”

這馬屁拍的,到位!

花酸菜剛露出一個笑容,陸小鳳就推門而進。

房內奇異的味道撲麵而來,他下意識就捂住了口鼻,震驚道:“什麼味?你們去買臭豆腐吃了嗎?”不是,臭豆腐也不該是這個味道啊。

陸小鳳似乎發現味道是從床上傳過來,納悶的看著兩人。“你們兩是一起過去茅房了嗎?味這麼重。”

花酸菜臉綠了,兩腳踩住楚留香的臉,惡狠狠道:“命你三天之內,給我換鞋!否則殺無赦!”

楚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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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葉孤城被六扇門帶走,但因為證據不足,加上白雲城和南王府撐腰,兵器大盜一事便不重不輕的掀過,甚至那名叫宮九的男子,連提都無人再提。

不過此事一出,倒是定下了西門吹雪與葉孤城的史詩一戰,

二人相約,八月十五、紫禁之巔,生死一戰。

縱然知道這一戰無法避免,但陸小鳳還是不免為西門吹雪擔憂。

花酸菜就心大多了,知道西門吹雪沒有管她,直接回了萬梅山莊潛心練劍,整個人都眉飛舞色起來,拉著楚留香就飛去了江南。

此時,已是江南四月天。

春季天氣轉暖,鱸魚便會離開深海水域開始到河口海灣覓食。

鬆江府的擲杯山莊的左二爺有一手能將人舌頭美掉的好廚藝,尤其是那一道鱸魚膾更是鮮美細嫩,世間難有匹敵,除開自己的親人,也就隻有楚留香這個好友,能讓他洗手做湯羹。

本來第一目標是去擁翠山莊升級屠龍刀的花酸菜被楚留香口中的好吃到流口水的鱸魚膾給誘惑了,滿心期待的跟他先來了鬆江府。

鬆江府比鄰鬆江,商業發達,不亞江南。

擲杯山莊也氣派非常,左二爺豪邁,聽說楚留香來了,親自出來相迎。

左二爺豪邁笑道:“香帥,你我可是許久未見了,讓我思念非常呀。”

楚留香笑道:“二爺思念,楚某當然要來。”

左二爺看到楚留香身邊神色好奇的花酸菜,道:“這位是?”

花酸菜積極的自我介紹:“我姓西,你可以叫我酸菜!”

楚留香輕笑看她,“這位是西晴姑娘,江湖人也叫她花酸菜。”

左二爺明顯有所耳聞,恍然大笑道:“原來是西姑娘,聽聞你智擒霍休,緝拿梅花盜,更是一己之力震動海域,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花酸菜謙虛道:“哪裡哪裡,都靠國家栽培。”

花酸菜說話的時候,楚留香就這般含笑看她,左二爺視線在兩人之間微頓,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哈哈看樣子多年前我與香帥之言,是無法實現了。”

花酸菜有些好奇問道:“什麼多年之言?”

楚留香稍顯赫然,拳頭抵唇。

左二爺似乎很是稀奇楚留香這副模樣,哈哈大笑,忍不住道:“那時候香帥邊說過,此生從未有過成家的念頭,隻願一生無拘無束,自由散漫。”

這也是一個年輕浪子標準的心態,他們不為任何人或者事駐足。

而左二爺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一個浪子,江湖流浪,紅塵散漫,直到遇見了左夫人,才收心成立了擲杯山莊,後來左夫人難產而亡,左二爺再未續娶,守著左夫人誕下的愛女至今。

那時候,左二爺就和楚留香感歎過,浪子多情,可越是多情的人,也越是無情,他們動情,卻不動心,所以一但動心,便走不出來了。

左二爺揶揄道:“今日我一看便猜到,香帥曾經的豪言壯語,隻怕要成雲煙了。”

楚留香笑道:“我與她說左二爺的鱸魚膾乃是一絕,特意來蹭一蹭這個口福,不知道左二爺方不方便。”

左二爺爽快道:“既然是你之請求,我又怎麼會拒絕,進來進來,此刻鱸魚雖然不如秋季肥美,但也算得上鮮嫩,我中午便親自下廚,為你們設宴。”

兩人被引入府內,招待了一會,左二爺就迫不及待去準備宴席了。

楚留香來了擲杯山莊多次,對這裡已經如數家珍,便自己帶著花酸菜轉悠了起來,一邊給她介紹。

“擲杯山莊內種了不少桃花,因為左二爺的愛妻喜歡,所以左二爺成立擲杯山莊時,便種滿了桃花。”楚留香笑道:“花樹群立,確實極美,還有山西的萬梅山莊,據說也是滿院梅花,寒冬之盛開,美不勝收。”

不過花酸菜想必再美也不敢去看了,楚留香莞爾。

片刻,他忽的心神一動,看向興致勃勃的花酸菜,溫柔問道:“你喜歡什麼花?”

花酸菜不假思索:“有錢花!”

楚留香:“……咳咳,姑娘似乎不缺錢花。”

花酸菜理直氣壯道:“那也不會嫌錢多呀!”

看楚留香無奈的表情,花酸菜頓了頓,恍然道:“噢,你也想給我種花呀?”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有時候,他真是很好奇,西兒是怎麼做到遲鈍的過分,又敏銳的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