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找忍者打聽旗木卡卡西的消息,對於佐助來說,最好的選擇自然是經常有忍者停留的,那幾塊木葉公用訓練場。
不過,在此之前,他需要搞清楚跟蹤他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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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一個拐角,鳴人就發現自己一直跟著的佐助不見了身影,天知道他為了跟蹤佐助其實練了一手好潛行(自以為好的潛行),為的就是偷學佐助的訓練方法。
要學就學最強的!——by沒什麼常識的鳴人。
當然,這種遠遠看著卻不敢上前請教的作風,直接導致了他的手裡劍投擲術,和宇智波的手裡劍操術沒有一毛錢關係。
“怎麼不見了?”鳴人小聲的嘟囔。
然後被天降的一圈繩子綁住了上半身。
無聲落在鳴人身後的佐助,下蹲掃堂腿一腳踢在鳴人的後腳跟上,並在鳴人後腦勺馬上就要和堅硬地麵親密接觸的瞬間,抓住了鳴人的衣領。
全程一秒結束。
這吊車尾腦子已經夠笨了,萬一讓這笨腦袋摔出個什麼傷來,佐助可不想照顧鳴人一輩子。
突然被襲擊的鳴人,楞楞的看著眼前的黑發少年。
托卡卡西不講道理的遲到行為造出來的福,黃昏的太陽已經漸漸落下,從鳴人這近乎躺平的角度,還可以看到天空上火燒火燎的雲霞。
但鳴人卻沒辦法把注意力放在雲霞上。
金與紅交織的暖光勾勒著名為宇智波佐助的存在,少年白皙如玉的肌膚,更襯出他眉眼間的疏離與清冷,漆黑的瞳眸仿佛一麵鏡子。
你自己表現出什麼樣,照出來的就是什麼樣,沒有任何厭惡與鄙夷的情緒,安靜得仿佛一潭深水。
“呦...佐助!”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彆的什麼原因,鳴人聽見自己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啊哈哈哈...真是巧啊,沒想到我們居然在這裡偶遇了哈哈哈!”
佐助鬆開手,任由鳴人“哇呀!”的一聲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畢竟這個距離,摔不出任何問題。
“鳴人,你為什麼跟蹤我?”
鳴人心虛之下吵鬨的嚷嚷起來:“快放開我放開我!”
儘管腦子裡根本沒有偷師的概念,但鳴人還是知道,跟蹤彆人是一種不好的行為。
佐助無言的看著在地上扭得像隻毛毛蟲的鳴人。
基礎掙脫術,鳴人這家夥,居然沒有學會嗎?
已經是拿到護額的下忍了,這樣下去,這個笨蛋該不會在任務裡丟掉性命吧?
佐助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甩出一支苦無釘在鳴人的身旁,也同時切斷了綁住鳴人的繩子。
“滾吧,彆再出現在我麵前。”
從地上爬起來的鳴人聽見這話,心虛的情緒瞬間被不服輸取代,“哈?!佐助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參加明天的生存演習嗎?你該不會是害怕輸給我吧!”
“嗯,沒錯。”佐助不在意的說道。
在羅浮待的那段日子裡,佐助就發現景元的“是是是,好好好~”對以將軍為勁敵的某太卜大人十分好用。
既然如此,何必不有樣學樣?這樣一來,至少可以讓讓滿足勝負欲的鳴人彆再纏著他?
看著仿佛石雕般一動不動的鳴人,佐助覺得已經達成預期目標,撿起苦無正要轉身離開——
“哇啊!妖怪!快說你究竟把臭屁佐助藏在哪了!!”
側身閃開鳴人的飛撲,輕鬆的一腳踩在鳴人的腰上,佐助感覺自己都快麻了。
這家夥到底是怎麼想的?居然對明顯打不過的人出手!該不會第一個戰鬥任務就死掉吧?
而且,說真的,弱得可憐。
佐助打量著小動物一樣不停撲騰的鳴人。
之所以這麼弱,毫無疑問是那隻被封印在他體內的「歲陽」的原因。
歲陽作為一種能量生命體,基本上是殺不死的,而且殺了也不劃算,因為歲陽不但可以無害化煉金,還能當做動力源用。
至於鳴人這種將歲陽封印在身上的案例...佐助記得十王司也有類似的一例,是一個狐族人,目前作為見習判官聽雪衣命令。
鳴人體內的這隻「查克拉版歲陽」,是一條有著九條尾巴的狐狸,很難不和九尾妖狐扯上關係。
三勾玉寫輪眼無聲轉出,在佐助的視角中,鳴人自有的查克拉被九尾的查克拉乾擾運轉,仿佛接收不良的電波信號。
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練成忍術?
佐助不禁對鳴人心生一絲佩服。
但這不妨礙他對鳴人進行驅趕:
“吊車尾的,我現在可沒時間和你玩遊戲,我還有事要做,彆纏著我,懂嗎?”
佐助說完這些話,不再踩著鳴人。
對於這份明顯驅逐的話語,鳴人卻感到一絲奇怪的安心感。
太好了,臭屁佐助果然還是臭屁佐助,平等的瞧不起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