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
鳴人像個卡頓的機器人一樣讓開路,目光不由自主的追隨著佐助,最後啪的一聲被關上的浴室門無情切斷。
呆立了好半天,直到浴室裡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鳴人才重新的蜷回餐桌邊的椅子裡。
他用手指輕點從衣領裡探出頭的銀白小蛇,小蛇嘶嘶的朝鳴人塗著信子,仿佛在說:看啊,你怎麼不繼續看了?
這麼依依不舍,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佐助了吧?
這怎麼可能啊啊!!
鳴人砰的一頭撞在餐桌上,臉色通紅的在心裡不斷默念春野櫻這個名字,試圖催眠自己。
浴室裡,正在泡澡查看封印卷軸裡的寫輪眼的佐助,完全沒把鳴人發出的撞擊放在心上。
畢竟鳴人要是一天不發個幾回癲,佐助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被掉包了。
浴室裡蒸汽繚繞,從團藏那裡奪來的十一顆寫輪眼安靜的躺在解除封印的卷軸上,其中原本被團藏收納於右眼框的那顆,已經呈現完全灰暗的色彩,像是碎裂的玉石。
“...哪一雙,是父親的呢?還是說,他的眼睛不在這裡麵?”
看著這一雙雙鮮紅的三勾玉寫輪眼,佐助就覺得心中陰鬱的怒火不斷燃燒。
所以他才沒有輕易的殺了團藏,死亡對於佐助來說早已不是最壞的下場。
他要讓膽敢利用宇智波族人遺體的團藏,獲得最殘酷的懲罰,為此,就算是讓心變成惡鬼也......
浴室門被敲得砰砰響,裡間的悲鬱和憤怒被攪合得全無氣氛。
門外,鳴人拉著活力十足的嗓門:“佐助!我煎了培根和雞蛋,你要不要加番茄醬啊!”
浴缸裡的佐助咬牙切齒,“不需要!”
“那...我給你洗幾個小番茄?”
“......隨便。”
就這樣,淩晨四點的時間裡,他們跟瘋子一樣,一個把根部首領殺得隻剩腦袋之後淡定洗澡,一個給剛把人剁得隻剩下腦袋的人喜滋滋的做早飯。
前者是佐助,後者自不必說是最近幾天廚藝大為進步的鳴人。
一手端著一盤早餐,鳴人好奇的看著佐助對準浴缸的水放雷遁。
“佐助,你這是在乾嘛?”
佐助懶得和鳴人解釋,“不關你事。”
鳴人放下盤子,扯住脖子上的小白蛇,“那你把這條蛇給我拿下來,最近幾天卡卡西老師和小櫻看我那個眼神,完全就是在看奇怪的東西!總之,把它給我拿下來。”
“你覺得可能嗎?”
“你,你也太不講道理了!”
“要我講理,你先變得比我強再說吧。”
一聽到佐助這麼說,鳴人瞬間垂頭喪氣,整個人灰石化,“我要怎麼做才能變得比你強啊?佐助,你完全是在作弊!”
佐助有一瞬間的心虛,但好在他偽裝功力深厚,因此表麵看不出絲毫異色,“你想要變強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