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大半晚上,等到太陽重新升起後,那些被定住的人,無知困惑的看著自己眼前的處境。
林衿手上一招,收回了他們身上的定身符,這些人才得以重新的活動。
可是意外的是,他們卻失去了昨天晚上的記憶,對於自己為何在外麵站著一動不動,同樣的十分困惑。
在唐糖的房間裡,林衿將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實的告訴了他。
“血印,聽起來就很恐怖,要怎麼樣才能夠把這個印記給消除掉了?”唐糖臉色發白的問。
“隻有施咒者死,除此之外,彆無他法。”林衿回答道。
“那施咒者是誰?”唐糖迫不及待地問。
林衿搖搖頭:“不清楚,但肯定和楊小荷口中的雕像有關。”
“楊小荷已經魂飛魄散了,雕像也不知所蹤,那我們不是每天晚上都會變成昨晚那個樣子。”唐糖沮喪的說。
林衿眉頭皺了皺,拍拍唐糖的手:“車到山前必有路,我懷疑那個雕像還在劇組當中,我們那麼多人,一定能夠把雕像找出來。”說完,林衿像是想到了什麼,衝著唐糖問道:“糖兒,我問你一件事,這個血印必須是施咒者的鮮血沾到了你的腳上,你可記得你何時何地沾了什麼人的鮮血?”
唐糖茫然的搖搖頭,她根本沒有碰過彆人的鮮血啊!
想到這裡,唐糖心裡麵一驚,失色的道:“有一個人,但那不是夢嗎?”
“你仔細說說,究竟是誰?”林衿安撫性的問。
“是楊小荷。”唐糖有些失魂落魄的說:“楊小荷死亡的當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後麵雨好不容易停了,我聽見外麵走廊上有動靜,是姚助理的聲音,推開門一看,發現柏宣被迫控製住,一定要往外麵走。我就用了你給我的符篆,柏宣停下腳步,被姚助理帶了回去。可因為我破壞了楊小荷的打算,當天夜晚我就做了一個很詭異的夢。夢到自己被帶到了楊小荷自殺的衛生間,她想要攻擊我,然後被我身上的符篆擋了過去。後來衛生間裡麵就湧出來了很多的鮮血,我無路可走,腳上就沾了血。”說到最後,唐糖身體開始瑟瑟發抖,“衿衿,楊小荷不是已經魂飛魄散了嗎?”
林衿沉思道:“是雕像,楊小荷原本就受製於雕像,在楊小荷魂飛魄散之後,雕像背後的人肯定利用了什麼手段依舊可以控製你們身上的血印。”
“那我們要怎麼辦?若是雕像一直找不出來呢?”
林衿肯定的道:“不會找不出來,我想背後的人精心策劃了那麼多,不會單單是為了控製你們,定然還有所圖。”
“還有圖謀。”唐糖憤怒又沮喪的說,“我們都是些普通人,那人究竟能在我們身上圖什麼?”
“能圖的東西很多,性命氣運都是其中的一種。”林衿眉眼暗沉,片刻之後抱了抱唐糖,“糖兒,你放心,既然現在那人隻能靠控製你們來攻擊我和其他四位大師,也就是說,那人現在還不敢暴露他的目的,你們是沒有性命之危的。”
“那人真是該千刀萬剮,要是叫我知道了他是誰,非得把他打的他爹媽都不認識。”唐糖憤憤地揮著拳頭。
“好。”林衿含笑著道,“到時候我就用定身符,把他困住,任你把他搓扁揍圓。”
“嗯。”唐糖重重的點頭。
趁著現在還是大白天,林衿又去了一趟色鬼的墓地。
當時從修魔羅漢陣走出來後,林衿原本打算帶著傅延玨一道回來,結果卻發現傅延玨根本不能夠離開墓地。
那一處祭台靠著生生不息符死死的和傅延玨連接在一起,傅延玨若是強行離開目的,反而可能傷及到他的性命。
所以傅延玨隻能夠留在那裡。
在這之前傅延玨能夠離開,空怕也是幕後之人根本不擔心傅延玨擺脫他的控製,可是多了一個林衿後,接二連三的意外,讓那人不再那麼自信,直接把傅延玨絆在墓地裡。
林衿想去找傅延玨,除了看看傅延玨現在如何,還想向傅延玨問問,劇組裡的事情,他有沒有解決的辦法?
傅延玨給林衿都感覺很神秘,他知道很多的東西,似乎對於他為什麼會被困在那裡也清楚,但是礙於什麼原因,傅延玨沒有對林衿說。
如今,在劇組發生種種事情後,林衿心裡麵隱隱有一種預感,操控劇組所有的人的那個幕後凶手,很可能和傅延玨中了生生不息符差點被煉成僵屍的事情有關。
林衿的速度很快,趕在中午之前就到了墓地。
順著原來的老路,進入了主墓室。
林衿剛剛一走進去,棺材裡麵就傳來了一點聲音。
棺材蓋飛了起來,傅延玨從裡麵走了出來。
“衿衿。”
“阿玨。”林衿朝著傅延玨走了過去,“你感覺怎麼樣?”
“還是老樣子,我沒什麼大礙,那東西還奈何我不得。”傅延玨口中的那東西,指的是之前附在他身上的東西。
傅延玨明白那東西的危害,借著身體作為結界,將那東西困在了他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