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地宮地宮(1 / 2)

後宮三千都是我 錦重 9498 字 3個月前

裴質特彆生氣, 氣到不願意看殷瑜,他轉過身,撅著屁、股對著殷瑜。

“哎呀呀, 親, 朕親!”殷瑜扯了扯他的鵝毛, 討好地說。

“嘎!”不用為難。

殷瑜把他整個鵝抱起來,將頭轉到前麵,笑道:“你彆生氣,你一氣,朕都聽不懂你說什麼了。”

因為時間到了。

“朕先把話說明白, 朕親那隻鵝,那是為了渡氣, 當然前提也是因為朕以為那隻鵝是你。”殷瑜湊近鵝,本來想咬鵝的耳朵說話, 但是瞅了一圈也沒發現鵝耳朵在哪兒。

他隻好放棄他倆調、情常用的動作, 小聲道:“朕親你這隻鵝, 卻是因為喜歡你。”

“嘎!”裴質特彆快樂,他就喜歡聽情話。

殷瑜對著鵝嘴,吧唧一口。裴質閉上眼睛等了會, 並沒有變身。

他又砸了顆地雷, 換來殷瑜能聽懂他聲音的一刻鐘。

“你對我不是真心。”裴質哭唧唧, “真愛之吻, 一定能幫助我變身!”

殷瑜黑臉:“朕連鵝都下嘴親了, 還不是真心?”

裴質想了會, 又說:“可能吻的力度不夠,不如我們嗯嗯吧。”

“嗯嗯?”殷瑜不懂。

係統懂了,跑出來瘋狂阻止:“因為你咬殷瑜那處,都被舉報了,直播口都被鎖了,你還敢再犯?”

“所以我說是嗯嗯,這還不行?”裴質無奈,“人總要快樂的吧?我自己暗搓搓的快樂,也不行?”

“不行!”

裴質趕緊道:“這次保證做好拉燈,保證不外泄一點點春光。”

係統吭哧吭哧還是不願意,但是裴質已經開始跟殷瑜解釋什麼是“嗯嗯”了。

“什麼!”殷瑜嚇得把鵝都扔了,“做不來做不來。朕怎麼能跟一隻鵝……”說都說不出來!

裴質自己往前湊:“可以的,我隻是模樣不同了,我還是我啊。”

“不行,絕對不行。”殷瑜臉色都白了,舌頭都打結,“人人人跟鵝,萬萬不可。”

裴質雙翅抱頭,痛哭:“就知道你不愛我。”

“這跟愛不愛有什麼關係?”殷瑜艱難道,“鵝那裡那麼小,根本做不來?”

裴質豆大的眼睛裡寫滿了真誠:“如果鵝在上呢?”

殷瑜:“……”

“鵝在上是不是可以?”裴質追著問。

殷瑜又惱又怕,直接上手捏住鵝嘴:“你給朕閉嘴吧。”

拉過一條長汗巾,把鵝嘴綁了個結結實實,不顧鵝的瘋狂掙紮,他自顧自批奏折去了。

*

湖心閣,宏竹讀了會書,伸手去拿桌上的點心,桌子上蹲著睡覺的鵝,突然睜開眼,揮著翅膀給他手來了一下。

“嘎!”他的點心,誰也不許吃。

宏竹委屈地撇撇嘴,伸手戳了戳小肥鵝:“脾氣這麼差,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先生養的鵝,早把你趕出去了。”

裴質不搭理他,叼了塊槐花糕,慢慢啄著吃。

“我先生去哪兒了?”

“嘎。”在這兒!

“上次他給我出的難題,我想到了一個好的法子,不敢說萬無一失,但比之前的法子都完美。我想告訴先生。”

裴質啄了下他的手:“嘎。”說啊,他聽著呢。

宏竹正要開口,裴質整隻鵝突然被抱了起來,他仰起長長的脖子,在殷瑜嘴巴上親了一口。

皇宮內,敢抱他的也就隻有殷瑜了。

宏竹對於這個年輕的皇帝,很是詫異,但忍著不吭聲。殷瑜也懶得搭理個孩子,隻吩咐一句“好好讀書”,就抱起裴質走了。

“出事了,有人狀告新科狀元當街毆打同窗。此事在京城鬨的沸沸揚揚,朕就把他們抓到到宮裡親自審問。想著裴亦許望北都是你兄長,你還是去聽聽的好。”

裴質覺得也是,於是嚴肅地點了點鵝頭。

一人一鵝到了東暖閣,裴質看見那天在巷子裡打架的人,一個不少都到了。

狀告裴亦的幾個人,臉上多多少少都帶傷,並不嚴重。他們之所以要鬨起來,是因為他們其中一人,被裴亦拿棍子打了頭。再醒來時,人已經傻了。

除去被打傻的人,其實那天被打的最慘的,還是許望北。

但這家夥也因為被當成幫凶,帶到了東暖閣。

裴質不心疼裴亦,他倒是挺心疼許望北的,這家夥完全是被連累的啊,救了人挨了打,還要一起承擔罪責,太虧了。

這種權貴子弟之間的鬨劇,向來沒什麼公平所言,要麼是誰家官位大誰有理,要麼就是誰傷的重誰有理。

而這兩條,裴亦與許望北都不占,這殿審必然要輸。

裴質不由為他倆揪心,小聲的“嘎”了一聲。

殷瑜趕緊摸了摸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他出去之前,幾個原告還在對裴亦、許望北罵罵咧咧。他路上一直在想,給裴亦和許望北什麼懲罰,才能保住裴亦這個人才,又不寒了原告幾家人的心。

回來後,他發現情況與他出去之前大不相同了。原本一直吵吵著要裴亦以死賠罪的幾個原告,此刻都縮著脖子不敢說話。

他朗聲問:“那日的情形,誰再出來講一遍。”

幾個原告聞言,誰也不動。

殷瑜惱:“什麼情況如實說便可,誰也不說,朕如何給你們做主?”他都跑過去把大鵝抱過來了,他的大鵝還沒聽故事呢。

見陛下惱了,這幾人中才有一人,苦著臉出來磕頭,:“陛下,其實我們挨打,是罪有應得。”

裴質:“……”大老遠的把他抱回來湊這個熱鬨?不好玩!

殷瑜也覺得奇怪:“你的意思是,你們不告了?”

那人臉色變了變,膽怯地看了眼裴亦,又把目光放在許望北身上,像是找到什麼大寶貝似的,聲音都高了幾分:“草民等人,告的是許望北!”

裴亦的眼睛眯了眯,那人立馬嚇得縮脖子。

不等那人再說話,許望北忽然磕了個頭,開口道:“陛下,人是草民打的,但也是他們先動手。”

那人像是得到了救命草似的,趕緊說著說:“對對對,就是許望北打的。”

“不是。”裴亦終於開口,“許望北被打的全程無法還手,他沒有機會打人。臣懷疑,是這幾人自己打了自己,想要誣告臣和許望北。”

許望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