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有些擔憂,“這孩子怕是真被嚇壞了。”
都沒精神了。
林爹也有些擔心,不過作為一家之主,他不能慌,“沒事,大小夥子皮實。我都給他叫魂了,睡一宿就好了。”
林小溪挨著大哥,“大哥,回頭你多摸摸二哥,看他發不發燒。”
林大哥點點頭,將事情記下。
“小山走吧,鋸兩根樹去,鋸完就睡覺。”林爹拿起鋸子就往外走。
林小溪和林母也跟出去了,他們拿著木鍬鏟土,母女倆乾了好幾天了,專盯著一個樹根刨,終於快刨出頭了。
半夜,林小溪是被雷聲驚醒的。
迷迷糊糊就坐了起來,腦子裡反應過來這是下雨了。
下雨了,要關窗、收衣服。
她們好像住的山洞,不用關窗,更不用收衣服。
終於精神了點,林小溪想著躺下繼續睡的,而且可以睡個大懶覺。
反正下雨是不可能下草筐的。
雨大,野雞也不出來啊。
不過林小溪還是悄悄下地了,摸著走過屏風。
她要摸摸林二哥是否發燒。
可是又怕她突然伸手嚇到他。
心裡有些猶豫。
“二哥,二哥,你去尿尿麼?”林小溪試著輕輕的喊了兩聲。
“小妹,我陪你去。”林大哥被她喊醒了。
“大哥,我不去。你摸摸二哥額頭熱不熱?”林小溪有種不好的預感。
“好熱!小妹,小虎發熱了!”然後是悉悉索索的聲音。
“大哥,你彆著急,我去喊爹娘。”林小溪趕緊往外走。
林爹、林母那邊已經有動靜了。
“爹娘,二哥發燒了。”林小溪知道爹娘已經醒了。
她說完趕緊摸去了廚房,她要點火。
山洞太暗了。
然後再想辦法給二哥降溫。
她恍惚記得感冒可以和蔥白水。
也不知道驚嚇發燒管不管用,不管了,即使蔥白水不管用,也喝不壞,且多喝水肯定有用。
還有什麼,熱酒擦手心腳心,這個是降溫的。
可是家裡沒酒啊,更沒高度酒。
林小溪腦子裡胡思亂想著,手腳不慢,找到火折子,很快點著了火。
林母這時候也過來了,“小溪,你要做什麼?”
“我燒水。”林小溪沒提蔥白水。“娘,你拿火把過去。”
林母眼眶通紅,“好。”
“娘,二哥那麼熱,是不是得讓他涼一些啊,要不你接些涼水,給他擦擦額頭。”先物理降溫一下。
林母連連點頭,“我這就弄。”
等到林小溪端著溫熱的蔥白水進臥室的時候,林二哥是醒著的,頭上放著一塊折疊的棉布,“二哥,我給你燒的水,已經涼了,快喝了,喝完了你就好了。”
林爹將棉布拿開,林二哥試著坐了起來,因為發燒嗓子有些啞,“小妹,我自己喝。”
林爹怕他拿不住碗,再撒了,“給我吧,我端著,你喝。”
林二哥喝了兩口,“什麼味?”
林小溪睜著眼睛說瞎話,“熱水能有什麼味,肯定是你病了,嘴巴發苦,喝什麼都不對味兒。快喝了,早上我給你煎雞蛋熬豆漿。”
林二哥撇撇嘴,還是把一碗水都喝了。
林小溪心下滿意,現在也沒個溫度計,也不知道具體的體溫,“二哥,你什麼感覺啊?餓麼?”
“熱,昏呼呼的難受,不餓。”林二哥被扶著躺下了,林母重新投洗了棉布,又放到了他額頭上。
林小溪再次感覺到了大山的閉塞,平時還好,一旦有人生病,真的是太不方便了。
還好,林二哥這算不得急症。
也不知道文朝有沒有成藥賣的,家裡一點藥沒有,實在太讓人不安了。
林小溪看到林爹滿臉黑沉,林母拿著手帕擦淚,林大哥也坐在床裡,滿眼盯著弟弟。
她知道林二哥這一病,全家都焦急,但現在外頭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且還是半夜,就是想去買藥也沒辦法。
那現在就隻有一個辦法了,就是讓二哥自己挺過去。
最起碼挺到林爹買藥回來。
對!她現在就去煎雞蛋,再把雞湯熬上,回頭**湯餛飩。
再讓二哥多吃點蜂巢,那個增加抵抗力的。
“爹,你幫我殺隻野雞。娘,幫我和兩碗麵。大哥,你陪著二哥。”林小溪動員全家。
林爹直接起身了。
林母交代林大哥兩句,也去了後廚房。
林小溪也跟著去了,她還要燒水,這回不是蔥白水,她要加些蜂蜜和鹽,給二哥補充水份。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更6000,時間不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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