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馬走到一大堆罌粟跟前,拿起一朵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陶醉的搖晃著腦袋。
“罌粟是好東西啊,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你說呢?”黑馬忽然轉頭笑看著扁小闕。
扁小闕扶了扶鏡框,結果罌粟說道:“罌粟,最美的花朵。勝過天堂鳥玫瑰花。
也是極其珍貴的藥材,堪比曼陀羅花、阿魏、藏紅花等藥材。有止痛鎮痛、消炎麻醉、清心靜氣,安神補腦等作
用……”
扁小闕對罌粟的了解不差於這些天天跟罌粟打交道的人,說起來頭頭是道,仿佛是研究了多少年的老學究。
黑馬嗨嗨的笑了笑,拍了拍白沙頭的肩膀。“行啊,找了個好接班啊。我今天才知道這害人的玩意還能救人。”
嘴上說著害人,心裡疼這些東西卻比親他爹娘還親。
忽然詫異的對白沙頭問道:“這大熱天的你抖什麼抖,是不是白粉過敏了,上次來你就是這個樣子。”
“老了,身體越來越不濟了。你們聊著,我到門口透透氣。”白沙頭畢竟不是專業特工,他就怕扁小闕露餡,何
況在這裡是少說話多看多想。
連這點都不知道就出來混,不怕被人弄死嗎?轉身往外走的時候,李欣濤示意了下,幾個保鏢跟了上去。
罌粟在經常吸食的情況下,會上癮,會欲罷不能。也就成為了傳說中的癮君子。
到時候為了繼續獲得罌粟,不惜傾家蕩產,六親不認,最終家破人亡。
而罌粟本身的確有藥用的功效,但是是藥三分毒,在經常吸食的情況下,身體會漸漸羸弱,最後體弱骨瘦而死。
而他們死後也不會安生,經常吸毒的人骨頭非常之前,因為毒素已經入骨,會有人搶走他們的屍體燒城骨灰。
一副骨灰,好的可以賣到數十萬甚至上百萬,再差的也能達十萬。可謂是一本萬利。
所以這東西自然而然被國家定格為了特級禁品。扁小闕為了來此,對罌粟專門做了統籌認識。
“給你們的貨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先去驗貨吧。驗完貨我們老板給你們擺了宴席。”
驗完貨會在雙方的監督下進行裝箱密封,密碼與紅外線密封器都由白沙頭自己設定。
這樣就不怕聖魂在送貨的時候掉包了,也不會出現買的純度高的白粉,回去就變成純度差的了。
驗貨並不在車間,扁小闕剛要轉身,忽然想到了那天救自己的那個女人,她幫了自己,要答謝的。
貌似她就很喜歡抽大煙,轉身對黑馬說道:“能送我袋純度較高的粉嗎,有個娘們好這口。”
黑馬愣了愣,哈哈大笑了起來,對著遠處招了招手說道:“弄袋高濃度麵粉過來,難得有情郎啊。”
扁小闕心想你他娘的扣貨,小爺要的是白粉不是麵粉。剛要開口,被李欣濤悄悄伸手拉住。
過了會一個穿著防化服的工作人員提著一袋一百克量的包走了過來,黑馬反手就是一巴掌。
“老子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你讓我怎麼接待兄弟。去,弄一公斤過來。”黑馬怒吼了聲。
那工作人員被嚇得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扁小闕心裡冷哼,這黑馬也挺會收買人心的。
他認為扁小闕很可能會頂替白沙頭上位,而且他看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急著結交。
一公斤頂多也就十來萬左右,對於一個億的美元合作來說,這根本算不了什麼,九牛一毛。
不過他很懷疑扁小闕,難道他就這麼提著,還是揣進兜裡。這一袋也不少啊。
可是扁小闕讓他傻眼了,緊緊隻是在手上轉了兩圈,立馬不見了,還他娘的是個變魔術的啊。
沒有跟他扯淡下去,眾人很快來到了交易大廳,是一棟華麗的彆墅地下大廳。
離廠房大約有兩千米左右,是個獨居,四周圍拉著獵狗巡邏的跟暗哨站崗的都快把滿了。
如此森嚴,應該就是這個基地的中心了,看來這個白沙頭還真是跟聖魂沒少合作啊。
“貨你們先看著,我上去請老板去。”黑馬指了指身後的幾個銀色的保險箱,說完轉身上樓去。
偌大的大廳,剩下了扁小闕他們來時候的七個人,還有就是對方那幾十號環立在四周圍的武裝分子。
扁小闕悄悄的瞅了瞅,全是92式突擊步槍,竟然明目張膽的裝備華夏的武器,這聖魂也真夠囂張的。
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跟華夏有關係。
李欣濤探了探小拇指指甲裡麵的汙垢,露出了修長的指甲,這貨為了驗毒已經留指甲很久了。
從打開的箱子裡麵輕輕的撩起一點在指甲裡麵,伸出舌頭舔了舔,然後裝模作樣的對白沙頭說道:“老大,沒問
題,純度9.2。”
白沙頭點了點頭,李欣濤繼續試其他的貨,這麼多箱子都要試,的確需要點時間。
扁小闕有點無聊,也湊上去瞅了瞅,戴眼鏡時間不長,有點不習慣,就給摘掉了。
剛好黑馬到了樓上,在正麵的房門上敲了敲,裡麵喊了聲進來。
黑馬低著頭走進房間,偷眼看了看站在窗戶前麵,背對著他的高挑女人。
深呼吸了一口說道:“他們已經在下麵開始驗貨了,請老板監督關箱。”
“嗯,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那高挑女人緩緩的轉過了身子。竟然是扁小闕的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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