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到了那光滑柔膩的肌膚之後,扁小闕隻感覺全身一蕩,緊接著體內一股灼灼的燃燒感。Du00.coM
剛剛強壓下去的火,再次燃燒了起來,都說欲火焚身,果然不假。
扁小闕順著水芙蓉的胳膊往上摸啊摸。水芙蓉似乎也非常享受,閉著眼睛搖著下唇。
頭部微微抬起靠在扁小闕的懷裡,那樣子要多銷魂有多銷魂。
扁小闕有心把她按在這裡就給強杵了,但是他清楚這是水芙蓉在大煙的影響下,神智變得不太清楚。
扁小闕很少壓製自己,但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是因為水芙蓉的可憐,還是他又想到了什麼新花樣。
水芙蓉的奇葩是無袖的,而且因為我剛才的掙紮,他斜襟上的扣子已經開了,酥胸上的衣服半遮半掩。
扁小闕緩緩的把手從斜開的領口摸了進去,心跳莫名的加速,就仿佛做賊似得,緩緩的往深處摸去。
挺翹的觸感出現在指頭上,扁小闕緩緩的把手扣了下去,果然有料,一手竟然難以掌握。
似乎感受到了扁小闕的摸索,水芙蓉欠了欠身子,調整了一個姿勢,讓扁小闕的手能更好的握住那團肉彈。
扁小闕隻感覺小小闕生生大了圈,水芙蓉似乎感覺下身被咯得慌,探手過去抓住往旁邊讓了讓。
儘管隔著褲子,但是夏天的衣服實在是阻擋不了什麼,扁小闕忍不住連翻白眼。
手上再也沒有猶豫,直接摸了進去。因為旗袍不能穿罩罩,所以水芙蓉上麵隻有兩個胸貼。
在扁小闕手指插進來的時候,那兩個胸貼就被擠歪了,扁小闕摸著那半個奶子,隻感覺腦部充血不已。
忽然水芙蓉又動了幾下身子。肋條的位置與小小闕坐著緩慢摩擦,頓時那刺激的滋味更加嚴重起來。
月亮緩緩的躲入了雲層之中,四周圍寫入了無儘的黑暗,旖旎的氣氛在黑暗中顯得更加沉重。
扁小闕努力用手把整個峰巒掌握中,輕聲的問道:“芙蓉,問你幾個問題,你認真的回答我。”
“你問吧。”水芙蓉摩擦了幾下腦袋,呼吸也很急促。似乎有點緊張。
扁小闕沉吟了片刻,終於無恥的開口了。“你多久沒有跟男人那個了……”
“很久很久了,我記不清楚了……”水芙蓉沒有拒絕回答,而是閉著眼睛喘著氣說道。
“那這麼多年,你會不會想那個?”扁小闕說完都噎了口唾沫,好淫蕩。
水芙蓉抓著小小闕的手變緊了,在扁小闕的懷裡又摩擦了會才說到:“我工作太忙,顧不上。偶爾會吧。”
“那如果有時候特彆想呢。你不會不找男人?”扁小闕規律的在水芙蓉的胸口作著按摩。
隻感覺小小闕如同淬火的鋼鐵,灼熱的幾乎燙手,但是水芙蓉卻不知道為什麼始終沒有放開。
“不會,我從來沒有找過男人。”水芙蓉忽然有點激動,搖著頭不斷的喘息。
扁小闕輕輕夾住她的蓓蕾,俯身在她耳邊呢喃道:“那為什麼彆人說你水性楊花?”
“都是水重陽那個畜生搞的鬼,他幾次都提出讓我做他小妾的要求,都被我拒絕了。”
水芙蓉顫抖著唇說道,水重陽恨上了水芙蓉,但是又離不開水芙蓉的治療家族。
於是就給她冠上了水性楊花的罪名,然後把靠近她的男人再弄死,水芙蓉就坐實了水性楊花還有克夫命的事實。
扁小闕頗為驚訝,笑著說道:“沒想到這水重陽還是條漢子,明知道你克夫還敢對你有想法。”
“他算個哪門子漢子,他就是個畜生。因為他是克妻命,原來娶了三個老婆都被他克死了。”
因此水家非常相信命,這水芙蓉命硬是的確的事情,至於是不是她克死的水澤,這已經不重要了。
扁小闕一邊思索一邊探向了水芙蓉的另一個酥胸,喃喃道:“克妻命與克夫命相遇,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水重陽算什麼東西,他那把年紀就算是還行,也沒有這麼硬了……”
水芙蓉說著上去掐了掐小小闕,扁小闕隻感覺腦袋中的血液蹭的就湧了上來。
他真心不想做小受,於是吃力的說道:“那你特彆想的時候,會不會自己弄自己?”
“會吧,不過很少,唱昆腔可以發泄空虛與寂寞,我給你唱幾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