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虞小小嚇得尖叫一聲,轉身就往外麵跑去。
扁小闕一時也忘記了什麼身份,什麼腿瘸。大喊道:“彆跑,彆跑,讓哥哥疼疼你。”
這家夥腳下有功夫,一撲就把虞小小壓在了地上,那玩意直接頂在了小女孩的臀溝裡。
虞小小害怕的眼淚當場就下來了,緊緊的抱住頭,就跟鴕鳥埋頭似得,把頭低下,把屁股翹起來不動彈了。
扁小闕心想嗨,這不是便宜了哥們了嗎?說著就往虞小小後背上撲去。
哐當……
忽然一聲巨響,套房的門被踹開了,兩人在臥房,關著門,能從摩擦玻璃上看見進來一撥人。
虞小小驚呼了聲,瞬間就鑽進了被子裡麵。
扁小闕也被那聲巨響給驚醒了,給了自己腦門一巴掌,趕緊把褲衩子穿好。
“警察查房……”原來的是掃黃的來了。
外麵進來的是群警察,當先那個警察一眼就看到了地麵上放著牌,還散落著衣服。
轉身對那個領隊的說道:“隊長,聚眾賭博加打炮,這可不是小事,現在進去說不準還能抓個現行犯。”
那警察見隊長點了點頭,一揮手帶了兩個同事快步往房門靠去。
“警察同誌,不能啊,等等。這裡住著的是我們的貴賓,還請你們手下留情。”一個領班模樣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
緊接著張冰也聞訊跑了進來,對身邊的幾個警察喊道:“你們還有完沒完,是不是準備鬨個魚死網破?”
張冰動怒,卻沒有人給他麵子,那個警察依舊抬腿向門踹去。
與此同時,門卻開了。那警察閃了一下往裡麵砸去,卻被轟然一腳踹了出來。
裡麵那腳力氣勾搭,那警察飛出三米砸倒了牌桌才停住,爬起來害怕的看著門口。
走出來的人自然是扁小闕,下身圍著浴巾,上身光溜溜的,但是卻有不少彈痕刀疤。
扁小闕也參加過不少次戰鬥,每次還都驚心動魄,尤其上次,讓他遍體都充滿了疤痕。
“隊長,這家夥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動手吧。”另一個高個子警察低頭跟他們的隊長說道。
那隊長卻猛然間跳起來,直接摔了那警察一個巴掌,罵道:“嚇了你的狗眼,見到首長還敢無禮?”
將軍?這個小年輕人是數丈?這不是扯淡嗎,被稱為首長,在軍隊裡麵那估計都要將官。
那警察雖然忽然狐疑,但是卻低著頭不敢再去看扁小闕。
見隊長給人間有事點煙又是哈腰的,知道這個點子硬,他們踢錯鐵板了。
“高中隊,你這辦事效率真不錯啊。下午那麼大得事情不用管,反而跑到這裡查房?”
扁小闕一看是熟人,心裡有點惱怒,這高中隊竟然不知道自己入駐這裡,還跑來大鬨。
如果可以的話,扁小闕可以理解為高中隊是專門來挑刺的。是專門跟他扁小闕對著乾的。
但是以高中隊這個小科級乾部,打死他也不可能跟自己來硬的。這後麵又是誰指使的呢。
高中隊見扁小闕審有點生氣,頭上的汗下來了,一把抓過旁邊的警察問道:“麗影國際有嫖娼賭博,消息是誰提供的?”
那警察知道遇上硬茬了,也不敢藏私,急促的說道:“是永記酒店客房部經理羅翠告訴我的。”
這高中隊也是個莽夫,對屬下經常打罵。轉身一個耳光就把那小警察打趴下在了地上。
指著他大罵道:“謊報警情,害的首長睡不好覺,看我回去不處置你。”
高中隊回去之後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厲害,顛覆了苗疆軍區的新秩序,讓西南軍區都大洗牌。
而且還是火線入黨,平定過叛亂,消滅過瘟疫。殺過人也放過火。但是卻依舊高掛金陵軍區這樣的大軍區職員欄內。
不過因為扁小闕低調加上走的時候也沒有告訴他,他還真的不知道扁小闕入駐進了麗影國際。
正在調查隴山劫匪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上麵的電話,讓他帶隊來麗影國際爪黃抓賭。
於是就出現了這麼一幕,其他警察還在旁邊的房間裡麵折騰。
麗影國際事先沒有得到任何消息,扁小闕心裡非常清楚,這是曼麗得罪人了。
不過從永記酒店這個客房部羅翠與張冰今天跟他說的話,扁小闕可以分析出與永記關係不小。
於是冷哼了聲道:“謊報警情的確不是小事,但是栽贓嫁禍,詆毀同行。這種事情你們警察管不管?”
“把羅翠也帶回去問話。不,是審訊。說什麼也要給首長一個交代!”高中隊大聲的對外麵喊道。
高中隊下麵的人也不傻,很快就停止了折騰,全部空手退出了麗影國際。
扁小闕敲了敲桌麵,拖著那條殘腿走到桌邊坐下來說道:“不是給我交代,是給麗影國際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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