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這白瓷磚,都能照鏡子了,還有這油煙機,擦得連點油澤都沒有,真是讓人驚歎啊……”
緊接著在高峰一百八十度態度轉彎之後,把麗影國際的衛生問題上上下下誇了遍。
一幫廚師大眼瞪小眼,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呢,感覺就跟拍電視似得,變得也太快了。
“高局長不去好萊塢真是屈才了,那高局長還需要貼封條嗎?”曼麗知道高峰肯定是被上頭訓了。
而且看這個表情,訓他的人還不簡單。應該是上麵不小的人物。自然對他不會客氣了。
高峰轉過了身,趕緊陪著笑說道:“怎麼會貼封條呢,那不是我剛才開玩笑嗎,曼總見諒,見諒啊!”
還貼你媽啊,貼了你們麗影,就等於給老子自己的仕途上貼了封條,你丫當老子傻逼啊。
“給高局長與衛生局的同誌準備幾個上好的包廂,到飯點了。高局長,該吃飯了。”
曼麗試探性的說道,她也想要知道到底是誰幫了她,這個忙不小,要好好謝謝人家。
高峰趕緊搖了搖頭,心想以後你們這麗影老子要是再來一次就他娘的不姓高了。
“我們局裡做好了飯,同誌們都等著回去吃飯呢,這次為生都合格,心裡高興,就不打擾了。”
高峰說完帶著自己的人匆匆的離開了麗影國際。
剛出門口,就接到了高中隊的電話。“堂兄啊,麗影國際你動不得,我這剛去山裡調查取證,回來聽說你請援。”
高峰跟高中隊是本家,一聽這話就明白過來了,心裡連罵了幾句,你他娘的怎麼不早說。
“到底住著什麼人啊,我剛才差點給衛生部的領導罵死。這會算是踹到鐵板了。”高峰苦笑著搖頭問道。
高峰小聲的說道:“其實說出來你應該也知道,是個將軍,而且是華夏最年輕的將軍。”
華夏最年輕的將軍?逆天小神醫?
在北方無疑逆天小神醫已經臭名遠揚了,更何況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最甚至的,是逆天小神醫在南方的影響,那絕對用空前來形容沒問題。
也就是說,逆天小神醫在南方說一句話,那比政府說一句話要管用很多。
就算是在長安的政府裡麵,也有很多逆天小神醫的信徒,貌似市長幾次病重還是去金陵看的病。
對於逆天小神醫的能量,他們絲毫不會懷疑。鬨了那麼久都沒有倒,那絕對有通天的本事。
高峰腳下打了個趔趄,回去的時候是被人攙扶回去的。這次做的這叫什麼事啊。
上次人家扁小闕被授予了工程院院士的稱號,就是她們衛生部的名額,而且還是醫學院士。
雖然不是他的上司,但是那院士可比他一個局長管用多了。再想起曾經公布的逆天小神醫擊殺劫機劫匪的視頻。
心裡陣陣寒顫,打定主意以後再也不跟麗影做對,永記跟麗影做對,估計結局也是炮灰。
曼麗倒是有點愕然,剛才那個電話到底是誰給打的?
“怎麼回事?”曼麗轉身問道,眾人也都知道她問的肯定是為什麼高峰忽然就走了。
環顧四周圍見沒有人說話,張冰隻好硬著頭皮上前,不過見曼麗盯著他的手,這才看到還提著菜刀。
趕緊把菜刀放回去,笑著對曼麗說道:“曼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我打電話求的人,不過聽他說黑秘書,應該差不多,我請的人就是姓黑!”
“叫什麼名字?”曼麗抬頭看了看張冰笑嗬嗬的臉,又淡然的問道。
“黑明!”張冰利索的把那紙條遞了上去。
曼麗看了看,眼角用力的抽了抽,龍飛鳳舞的字體,好熟悉。
旁邊的姚主管俯身過來說道:“老板,這黑明是不是衛生部第一秘書啊,姓黑的秘書裡麵。
除了他誰還能讓高峰這個尿性啊?不過他怎麼會給打電話呢?他為什麼要幫我們?”
問這句話的,姚主管已經看向了張冰,曼麗自然也看向了張冰。
張冰心裡駭然不已,好你個扁醫生,多大的能量啊,竟然能讓衛生部第一秘書打電話幫自己。
心裡驚駭,但是卻又不敢隱瞞,隻好說道:“是住在321房間的……”
又是321房間,昨天幫自己把去檢查的警察喝斥掉了,今天又幫了這麼大的忙,是該好好謝謝。
張冰正要說姓扁是個醫生,外麵卻急急忙忙跑進來兩個服務員,遠遠的就大喊道:“不好了,出事了。”
“怎麼了?是不是剛才那桌客人?”張冰轉身焦急的問道,這邊一忙就忘了那邊。
來的正是小王,大聲的對張冰說道:“額,就是他們,那個黃頭發的忽然給死球了。”
曼麗身子顫了顫,快步就要往外麵走去,張冰忽然喊了聲。
“曼總,不要著急,先穩住客人,我這邊好計策。”張冰說著從口袋裡麵取出了一個錦囊。
這扁小闕還真的就寫了個錦囊,裡麵還有東西,曼麗詫異的轉過了身子。
看了看張冰,又淡然的問道:“這又是321的客人給你的?人都死了,還有回天之術?”
曼麗有點不相信,心想這周橋也夠狠的,為了鬨到她,連人命都不顧了。
原本她還有點希望,但是現在人都死了,她就感覺一切都完了,估計要重新開始吧。
想起跟那個男人的約定,心裡有點難受。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做情人的任務啊。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長得不好,做事也太霸道,還特彆絕,可她就是萬般的喜歡。
張冰信誓旦旦的說道:“曼總,您就放心吧,我這個兄弟簡直就是神了,等會我們就有好戲看了。”
幾個人走了出來,已經有客人離開了,還有些站在那裡看熱鬨。
在一桌邊,圍著七八個保安,裡麵是幾個不斷叫囂的小混混,有的甚至開始打砸了。
“乾什麼,乾什麼,鬨事是吧,他娘的活膩味了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張冰遠遠就指著幾個小混混大罵道。
當先那個紅頭發見經理來了,頓時更來勁了,指著張冰就大罵道:“你們這他娘的是什麼酒店,吃個飯都把我兄弟給吃死了……”
“誰死了,誰說死了,你叫什麼叫,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乾什麼的,信不信打斷你們狗腿?”
“吆喝,吃死了人還想要殺人滅口,哥幾個,平時我們橫,今天沒想到遇到更橫的人了。”
四周圍頓時想起了爆笑聲,曼麗也看明白了,死了人還笑的這麼有喜感。
心裡忍不住搖頭,這周橋也太囂張了吧。找些群眾演員也就罷了,還找這麼不專業不負責的。
頓時指了指那個爬在桌子上的家夥,張冰越過幾人上去摸了摸鼻子,又摸了摸脈搏。
臉上有點不好看,曼麗不解的看了看他,張冰又摸了摸男人的頸動脈,甚至聽了聽心臟。竟然真的沒有任何動靜了。
抬頭看了看曼麗,搖著頭說道:“曼總,這幫王八蛋不知道怎麼搞的,真的沒有生命跡象了。”
那個紅頭發的喊道:“死了人還不承認是你們酒店的飯菜給毒死,你們好狠的心啊,阿亮,給記者打電話。”
吆喝,連記者都有了。這是事先準備好的啊,這是預謀。
曼麗淡然的看了看張冰,張冰也反應了過來,把那錦囊打開,裡麵是一張紙跟一根銀針。
第一步:紮針!
啥玩意?紮針!這是要起死回生嗎?
張兵愣了愣,半響才反應過來,根據上麵打的指示,把黃毛的襪子鞋子脫掉。
香港腳啊,曼麗在眾人的簇擁下後退了半步。這尼瑪幾十天沒有洗腳了,就這還跑來酒店學人家吃飯。
張冰頂著那臭味,拿起銀針對著那男人的腳板湧泉穴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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