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犯了這麼大的事就想要急匆匆的走啊?”扁小闕坐在輪椅裡麵,氣極反笑,取出旱煙鍋悠哉悠哉的抽了起來。
刀鋒從扁小闕上來之後就盯著他看,他也是個練家子的,能夠感受到扁小闕身上那冷冽的寒氣。
那是仿佛冰山就在眼前的感覺,讓他沉悶壓抑。難以呼吸。
“你他娘的什麼人,竟然敢擋刀哥的路,找死啊?”刀鋒旁邊的小弟,囂張的指著扁小闕罵道。
刀鋒抬手對著小弟後腦勺就是一巴掌,隨後刀鋒說道:“剛才有姑娘跳樓,我現在要下去看什麼情況,這位兄弟就不要擋道了吧,畢竟人命關天。”
“好一個人命關天,我問你們,剛才是誰逼她跳了下去?”扁小闕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幫人。
剛好南宮洋從房間裡麵跌跌撞撞的走了出來,還不等他有什麼反應。
知道事情不好了的刀鋒就指著南宮洋說道:“就是這個王八蛋公子哥,我已經教訓他了。”
扁小闕看向南宮洋,這貨給人打的也不輕,都快成豬頭了,但是看那樣子還不服,滿臉凶狠。
南宮洋估計也聽到外麵的對話了,冷哼著說道:“我管你們誰是誰,都給我等著,我要把你們都叛死刑。”
“矮油,我好怕啊。拉回去繼續揍!”刀鋒冷笑了聲,知道是個公子哥,卻不知道是省長的兒子。
一幫人就要上去揍南宮洋,扁小闕卻猛然抬了手喊了句住手。“如果他真逼了娜娜,那麼接下來應該是我出手。”
“你他娘的算個鳥,一個殘疾人也想要那個婊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們都給我滾開,我已經給我爸打電話了。很快你們都會後悔的。”
南宮洋指著眾人說道,扁小闕的火唰就湧了上來,敢這麼罵張娜的,都死絕了。
刀鋒對著南宮洋豎了豎大拇指說道:“公子哥到你這步的也算有點骨氣,你爸是誰啊?李剛?”
“我爸是南宮伯,你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南宮洋指著幾人說道,看樣子似乎想要把他們的樣貌都認清楚了。
刀鋒哦了聲,搖頭晃腦的說道:“南宮伯,南宮世家,那好像是河西省的……”
“不是省委看大門的!”南宮洋提醒刀鋒。
刀鋒臉色從淡然變成了絳紫,最後變成了豬腰子,轉身悄悄的對小弟說道:“你他娘的不是說他是河西省給省長家看大門的兒子嗎?”
“我也不清楚,我看著眼生,不過聽說省長的兒子……好像真的前幾天回來了。”那小弟麵色苦澀,心想踢到鐵板了。
刀鋒心裡直罵娘,省委有個看大門的也姓南宮,他隻打聽到了這家夥叫南宮洋,還自稱是河西省省長的兒子。
他聽信了下麵的人,認為南宮洋是在吹牛,所以進去以後他說打的就是你。
可是誰知道鬨了半天,人家是真的。現在刀鋒傻眼了,把省長的兒子給打了。這下麻煩了。
趕緊訕笑著說道:“那就是河西省省長了啊,難怪我說公子相貌堂堂,一表人材。”
“你不要給我拍馬屁,你動了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南宮洋指著刀鋒大聲的喊道。
刀鋒扁了扁嘴,心想這他娘的沒運氣,怎麼就踹到鐵板了,人家直接抹他的麵子,他也不能還擊。
旁邊那個小弟探過頭來問道:“老大,他在威脅你啊,要不要我們弟兄們再揍他一頓,管他省長還是市長的兒子。”
“要揍你揍吧,彆說是我揍的。連省長的兒子都揍了,這事不小,等會準備都跑路吧。”
刀鋒摸了摸大背頭,心裡鬱悶的要死,整個長安的公子哥他都認識,偏偏這家夥沒見過。
前段時間就聽說省長的公子要回來,上麵已經警告過他,這次卻依然出事了,這不是往槍口上闖嗎?
那小弟想了想,還是沒敢上去,喃喃道:“省長好像是很大的官啊,要不然我們殺人滅口……”
眾人翻了翻白眼,斧頭幫雖然在長安也算是地頭蛇了,但要動了土皇帝的兒子,還是不會善了的。
“知道我是誰了吧?都給我滾開,否則我把你們全家都抓起來。”南宮洋一腳把擋在身前的混混踹開,向外麵走去。
那踹開的小弟也是個愣頭青,想要上去,但是被後麵的人拉住了,斧頭幫的人都看向了刀鋒,刀鋒揮了揮手意思是放行。
他心裡煩死了,原本想要在女神麵前好好表現,拉回去唱個十八摸,誰知道一表現,把省長的兒子給打了。
他讓南宮洋走,可是有人還不同意呢。
“想走,沒門!”忽然一直煙杆出現在刀鋒的脖子跟前,速度太快,刀鋒根本避無可避。
那煙鍋是剛剛抽完煙的,上麵滾燙非常,一陣哧哧的聲音想起,很顯然皮膚被燒焦了。
“啊……”南宮洋慘叫了聲向後退去,定眼看去。
大怒道:“你這個不長眼的瘸子,想要燙死本公子啊,等會讓你們都後悔,讓你們都好好吃幾年牢飯。”
扁小闕眯著眼睛笑道:“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煙鍋硬,敢罵她,我不把你的嘴打爛才怪。”
扁小闕輪椅霍然毫無征兆的往前,瞬間就出現在了南宮洋的身前,南宮洋剛要張口罵人。
猛然間就感覺到了嘴巴傳來劇痛,緊接著滿嘴噴血,牙齒合著鮮血掉出來幾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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