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那些受過很嚴格訓練的忍者,也都忍不住撲了進去,把金子銀子不斷的往自己的口袋裡麵裝。
“這是國家財產,你們不要搶!”安茜茜大踏步往裡麵走去,扁小闕一個空翻落在了她身邊。
伸手果斷的拉住了安茜茜,扁小闕對著她搖了搖頭,安茜茜雖然不解,但還是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不是所有人都動活了,張勳跟渡邊武夫。還有金不換跟那個藏在黑袍內的老者就沒有動。
這些人也都雙眼放光的看著裡麵,卻怎麼也不願意先動手。
扁小闕自然也沒有動手,而且還坐到了角落裡的一張桌子前麵,從陰陽戒裡麵取出酒喝了起來。
安茜茜走到了扁小闕的身邊坐下,她沒有太高的好奇心,看扁小闕這個樣子,她的心就靜了下來。
大約過了五六分鐘,裡麵終於出事了。
“這串珍珠是我先看到的,你給我滾開,否則我不客氣了。”一個槍手抓著一把珍珠大聲的喊道。
珍珠的另一頭也被一個忍者抓住了,那忍者用日月沙啞的喊道:“是我先看到的,你在不鬆手我也不客氣了。”
槍手脾氣火爆,扯了幾下扯不過來。抬手對著那忍者的膝蓋就是一槍,忍者慘叫一聲,半跪在了地上。
“八嘎耶魯……”忍者怒罵了聲,抬手對著槍手的脖頸就是一刀,槍手的脖子邊濺出一片鮮血,很乾脆的倒在了地上。
“歐巴……”後麵一個槍手對著倒下的槍手大聲的喊道,沒想到還有親兄弟齊上陣的。
槍手站起來對著忍者的腦袋直接開了一槍,忍者的腦漿迸濺了出去。弄得到處都是。
後麵的那個忍者看著自己的同胞倒下,對著同胞們大喊了聲,直接驚動了正在搶東西的眾人。
所有小弟都注意到了倒在地上的幾個人,緊接著集體發出一聲呐喊,轉身爬在錢堆上瘋狂的搶了起來。
已經觸發了導火索,這些人也幾近瘋狂。隻要有人動自己的東西,立馬不是槍聲就是刀光。
很快雙方在以金錢的的影響下,開始了互相殘殺,槍聲不斷,刀光不停。殺伐果決,慘叫聲更是此起彼伏。
有的人拿到了自己想要的,用衣服背著好不容易衝到了門口,然後會被裡麵的人再拖回去。
很快子彈沒有了,刀鋒也斷裂了,於是就開始徒手搏鬥,裡麵有的是武器,抓著金子往死砸。
樸熙比較聰明,抓住金子就往人嘴巴裡麵塞,那幫二貨高興的以為樸熙給他們送金子,張口就吞了進去。
樸熙在後背上來一巴掌,金子進肚,也用不了多少,吃了重金屬的人,很快就雙腿一蹬暴斃了。
安茜茜緊緊的依偎在扁小闕的身邊,膽戰心驚的說道:“老公,你說他們會不會就這樣都死在裡麵?”
“不會的,你看到沒有,裡麵有那麼幾個人,都在躲在角落裡麵殺人的,而他們對金錢則注意的少。”
扁小闕一提醒還真讓安茜茜發現了,有幾個大韓幫的槍手,在背後開冷槍,已經殺了不少人了。
安茜茜還想要說什麼,扁小闕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因為戰鬥已經臨近尾聲了。
數十號人,在裡麵死的血流成河,隻剩下包括樸熙在內打的六個槍手了。忍者一個也沒有了。
幾人也精疲力竭,根本連一塊金子都拿不起來,這個時候才是正主出現的時候,渡邊武夫跟張勳現身了。
裡麵的金銀珠寶已經在地上滾落著,一片狼藉,還有些珍貴的字畫,都被人踩在腳底。
“唐伯虎的百鳥朝鳳圖,祝枝山的小雞啄米圖,這可都是奇寶啊,我在華夏十數年,聽聞這些佳作太久了。”
金不換看著地麵上被鮮血浸透的字畫說道,這隨便一副扔出去都能拍賣到百萬之上。
除了這些狼藉之外,它們還發現最完整的,要數正麵牆壁上掛著的那幅畫。
那是副沒有提筆,沒有印章的無主之畫,就連大家風範的樣子也沒有,隻是寥寥幾筆。
勾勒出一個七旬老者,斜靠在一根樹木上,手裡拿著一塊令牌,令牌是菱角形,很精致。
但是在令牌上麵,卻被濺上了鮮血,忍不清楚上麵寫著什麼。
而整幅畫最讓人詫異與最個性的地方,是畫中老者的頭頂,長著幾根草。
“我擦,這不是慢羊羊村長嗎?華夏果然神奇,百年前就預料到村長的形象了。”
金不換搖頭晃腦的說道,不得不佩服華夏人的智慧,活生生的人,怎麼就腦袋長草了呢。
張勳進去巡視了番,看清楚情況之後,指了指自己還剩下的六七個槍手,淡然道:“渡邊君,你輸了。”
“是嗎?”渡邊武夫轉頭反問道。
張勳忽然感覺到了不對,不等他作何反應,腦袋上就傳來了壓迫感。
站在他身後的金不換,此刻正拿著槍頂在他的腦袋上,而剩下的幾個槍手也紛紛倒戈指向了自己的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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