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情況很不樂觀,對方有備而來,比弗爾極力辯解,但是他的路全部被封死了。Du00.coM
對方事先就經過了嚴密的算計,把所有的線索都切斷,所有的人證物證都銷毀了。
留給比弗爾的隻是死胡同,但是比弗爾也算是有點門道,死撐都能撐下來。
隻是因為諸多不利的條件讓他束手束腳,牽製著他始終無法做出反攻,被崔勇浩一頓狂追猛打。
幾個法官也很支持崔勇浩,比弗爾額頭幾乎都出了汗,他現在與他團隊要做的,就是休庭一段時間,他需要時間。
但是法官休庭的時間,卻隻有10分鐘,十分鐘內他部署了十次,卻都推翻了。
崔勇浩在後台被記者追著問,崔勇浩揚了揚頭道:“很感謝國家能相信我,給了我這個差事。
但是我絕對沒有任何私人情緒在這裡麵,我隻是想要找出真凶,能還我們雞籠市市民一個公道。
在剛寫的審理中大家應該已經看到了,結論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被告找不到證據證據自己清白。
而動機又成立,作案時間與工具也已經完全吻合,接下來大家能看到的,就隻是結果……”
崔勇浩如果能打敗勝率在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比弗爾,那麼對他的仕途肯定有幫助,亦或者他會一炮走紅。
崔小妹推開人群衝到了崔勇浩的跟前,指著崔勇浩大聲的問道:“勇浩,你明知道你父親不是扁小闕殺的,你為什麼要冤枉他?”
崔小妹忽然衝到媒體前,把崔勇浩嚇壞了,趕緊把崔小妹拉到了後麵安靜的休息室。
“姑姑,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就不要亂說,就算沒有爸爸這個案子,他依然不會幸免的。”
“你跟我說,到底是誰抓著他不放?還有你父親的死,是不是犧牲品,你為什麼無動於衷呢?”
崔勇浩推開了幾乎瘋狂的崔小妹,搖著頭說道:“姑姑,沒有足夠的權利怎麼幫爸爸報仇,我隻是踩著他的肩膀上去而已。”
“你……你卑鄙……”崔小妹沒想到崔勇浩明明知道扁小闕沒有殺他爸爸,卻還非要把扁小闕往死路上逼。
崔勇浩仿佛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睜大眼睛看著崔小妹喊道:“你說什麼,你說我卑鄙。
姑姑,你從來都是最疼我的,今天卻因為一個外人罵我卑鄙。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的話,我什麼時候才能替爸爸報仇?
拍死扁小闕是上頭的意思,我接到的命令是無論如何也要給他訂罪,我明知道爸爸的死是那些醜惡嘴臉政客的博弈結果。
但是想要報仇,就必須要有無上的權利,可是我現在隻是個小小的檢察官,我沒有辦法,我隻能照做,如果我不做,會有無數的人做……”
崔勇浩幾乎是吼出來的,但是崔小妹不要聽,捂著耳朵不停地晃動腦袋。
她接受不了這種邪惡的方式,她無法看到一個好人就要被自己的侄子送上斷頭台了。
“姑姑,你累了,你去休息吧,很快又要開庭了。”崔勇浩說著往前麵走去。
“你不能去!”情急之下,崔小妹忽然拔出了槍,直勾勾的對準了崔勇浩。
崔勇浩瞪大了眼睛,滿臉要哭出來的樣子。“姑姑,你竟然用槍對著我,我爸爸沒有了,你現在想要讓老崔家最後的骨血也斷了嗎?”
崔小妹忽然驚醒,嚇得手一鬆,手槍掉了,崔勇浩快步上前,趁著崔小妹失神的時候,一手刀砍在了崔小妹的脖子上。
崔小妹暈了過去,崔勇浩把她抱到了沙發上,搖著頭說道:“姑姑,正義隻存在與上位者的手裡,對不起了。”
說完崔勇浩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再次開庭,他首先就拋出了壓力。“既然被告不承認當天在事發現場,那麼請證明你不在現場。”
關鍵時刻到了,如果扁小闕無法證明他不在現場,那麼接下來的審判就會對他毫無懸念了。
比弗爾著急的看向了扁小闕,對此扁小闕不願意透露半點,他也實在是沒辦法,也正是因為這個,讓他這個王牌律師有種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扁小闕忽然抬起頭傲慢的說道:“一群白眼狼,卸磨殺驢,兔死狗亨,無所謂,給我定罪吧,20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扁小闕忽然的開口,讓整個審判過程進入了白熱化的高超,人們的討論聲極其巨大,有種震耳欲聾的感覺。
扁小闕這是在炫耀他的功勞,同時是對寶島人民的表現不滿,救了他們沒人說好,反而調轉槍口突突他。
“肅靜,請被告證明你事發當晚不在事發地點。”美林斯特連續重複了兩次,但是扁小闕卻連他看都沒有看。
“如果你無法證明,那麼我的問題就問完了。”崔勇浩已經準備結束了。
人們也都紛紛看向了扁小闕,這是他最後的機會,如果他不說,後果非常嚴重。
“等等……”在所有人都注意扁小闕的時候,已經有個穿著白色紗質上衣,下身過膝藍色長裙的,帶著帽子,大墨鏡的靚麗女人走出了旁聽席。
女人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能證明他不在場。”
女子把墨鏡摘了下來,把帽子也摘了下來,用力的甩了甩頭發,那法警傻了,忘記了阻攔,讓她直接走到了扁小闕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