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花白的胡子,喜歡不時的摸摸,帶著一個古式的眼鏡,在耳邊還有根金屬條,倒像個老學究。
扁小闕探過去看了眼,卻忍不住笑了起來。
那留著頭發的神醫,估計是個俗家弟子,抬頭說道:“這位施主,你有什麼病,失語症還是精神病?”
“我本來沒病,如果被你這麼治一下,估計病的就不輕了。”扁小闕摸了下大背頭,瀟灑的坐在了俗家和尚對麵。
那和尚脾氣不好,拍桌子就站了起來,指著扁小闕說道:“你說什麼呢,我行醫這麼多年,還沒有被病人找回來呢。”
“不是他們不想回來找你,是他們吃了你的藥以後,已經找不回來了。”扁小闕見這人傲的可以,嗤之以鼻說道。
那和尚怒了,一把扯掉黏在上麵的胡子,擼起袖子說道:“你是來踢場子的吧,敢問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
扁小闕抬頭看了眼,這廝麵頰不皺,拔了胡子也就是三十來歲,心想現在的景區也越來越沒有秩序了。什麼人都能混進來了。
沒好臉的說道:“你沒資格問我的名號,我就指幾點,你就知道你開的藥方有多可笑了。”
俗家和尚一愣,傲氣的把藥方拍在了扁小闕的麵前,四周圍的人趕緊退開,看來有好戲看了。
俗家和尚指著桌上的方子說道:“如果你能說的我心服口服,我從此以後就不在這片混了,就連這中醫也不乾了。”
“庸醫自傲,不乾也好,省的給中醫添堵。”扁小闕說完也不給他還口的機會,取出隨身毛筆在方子第一個重藥上畫了個圈。
“這是寅羊藿,你下一斤,就算是千年不舉,也變成騷雞公了。還有你配的這菟絲子、肉蓯蓉、巴戟天、仙靈脾,都是特大劑量。
你這都是猛藥,這一頓下去就補得過猛了,我敢肯定,這廝有一頓藥下去,十天用不著吃飯了,他媳婦絕對子工壁破裂大出血……”
扁小闕剛說完,那個胖子站起來張口說道:“這不是……”
“不是什麼,我知道咱們男人都對這方麵不是很看得開,大家都覺得挺丟人的。
但是我告訴你,這沒什麼,隻要入藥對,絕對能起來。但是絕不能吃這庸醫的藥。
除非你不想活了,我他娘的行醫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誰用鹿血熬藥的!這尼瑪是縮陽入腹吧。
你看他如此虛胖,虛不受補你不知道嗎?你這一副藥下去,不補死他才怪。”
用鹿血做藥引扁小闕倒是用過幾次,但那都是身體底子都還不錯,隻是那裡不行。
這人用鹿血熬藥,簡直顛覆了他治療人的看法。所以忍不住指著就開始吼了。
想要說什麼的胖子被扁小闕給嚇得不敢開口了,俗家和尚摸著下顎,搖頭說道:“對中醫了解夠深,就是這脾氣太爆了。”
扁小闕被俗家和尚忽然平靜下來的樣子給弄糊塗了。“怎麼樣,服了嗎?是不是該收攤子滾蛋了?”
俗家和尚仰天哈哈大笑了數聲,直把扁小闕笑的失去了方寸,看向了那個胖子。
胖子喏喏的說道:“這是給我家水牛用的藥,那水牛正值壯年,但就那玩意不好使,圓通師父給開的方子!”
啥玩意?水牛!
扁小闕納悶的看了眼法號圓通的俗家和尚,見人家正笑的奸詐,知道上當了,忍不住拍了拍腦門。
如果是水牛的話,用這藥還真不算是太重,而且扁小闕對獸醫不是擅長,鬱悶的敲了敲腦袋。
“小子,你來搗亂,差點踹了我的攤子,今天不扔下幾個香油錢不要想走。”圓通笑夠了,出來就抓扁小闕。
扁小闕大叫道:“圓通小弟啊,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哥哥,聯通啊。你怎麼連我也忘記了。”
趁著圓通愣神,快速向後麵跑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