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鑫忍者劇痛轉過了身子,第三棍子下來的時候,楊誌鑫用力的抓住了對方的棒球棍,因為力道太大,手骨傳來了破裂的聲音。
但是楊誌鑫顧不上,用力的抓住棍子怒吼一聲站了起來,與那蒙著黑麵罩的男人正麵站立,拉扯了幾下搶不過棍子。
最後怒吼一聲,一頭撞擊了過去,兩顆腦袋相撞,傳來了巨大的聲響,楊誌鑫後退了數步,但是手中已經搶過了棍子。
那個被撞擊的人搖搖晃晃,指著楊誌鑫說道:“我c,跟你師父一個脾氣,又臭又硬,今天老子弄死你。”
那人捂著頭蹲在柱子下麵片刻,後麵那人也反應了過來,提著棒球棍又從背後襲擊楊誌鑫。
楊誌鑫早已做好了準備,猛然揮動棒球棍回防,兩根棒球棍相撞,傳來了巨大的力道。
楊誌鑫受傷的手臂劇痛,手中的棍棒忍不住飛了出去,但是再對方又一棍子下來的時候,伸出胳膊夾在了肘下。
楊誌鑫咬著牙掏出一根銀針,用空餘的手抓著針對著襲擊他的人猛紮,專挑身上的大穴痛穴,那人尖叫連連。
米小靜抱著孩子藏在身後,但是最後那人站了起來,提著一把刀向楊誌鑫走去。
“誌鑫,小心,他有刀!”米小靜放下孩子衝了過來,但是已經遲了。
楊誌鑫剛剛轉身,一把匕首就狠狠的紮進了他的腹內,楊誌鑫知道對方會繼續紮,他必須要阻止。
於是雙手用力的抱住了匕首,身子卻在劇痛中忍不住往下坐去,那人用力的拔了幾下,忽然米小靜撲了上去,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的咬了口。
“滾,臭表字!”那人一聲慘叫,放開匕首用力的把米小靜甩開,楊誌鑫大喊了聲,用力的拔出了匕首。
對著前麵就劃了幾刀,但是對方輕易的避過了,要知心一手捂著腹部,一手提著匕首努力的想要護住妻子。
他們兩人都知道,米小靜又懷孕了,這次是他們一直想要的女兒,已經五個月了,可是這麼一摔,米小靜的下麵已經出血了。
身後的歹徒對著楊誌鑫的腦袋狠狠的來了一棍子,楊誌鑫頭部流血霍然倒在了地上。
“臭表字,老子把你解剖了,敢咬老子。”最開始拿刀的那個歹徒殘笑著走向米小靜,米小靜一邊慘叫一邊緊緊的盯著楊誌鑫。
就要那拿刀的歹徒沒有刀,換成了棍子,要動手的時候,另一個歹徒拉了他就往外麵跑。“快走,夠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車庫內有攝像頭,保安已經聞訊來了,兩人按照事先準備好的通道,很快跑得無影無蹤了。
“先生,女士,你們怎麼樣,需要我們怎麼幫你,報警,快打電話。”幾個保安很快決定了這樣的策略。
救護車也很快來了,楊誌鑫與米小靜隨即被送到了醫院,醫院的電話撥給了楊紹騁,卻戰線足有十分鐘。
“您好,請問您是楊誌鑫先生的家屬嗎?這裡是市中心醫院,請您來一趟……”
楊紹騁愣了愣,罵道:“今天邪門了,怎麼這多電話都讓去醫院,焦俊,快去通知幾位長老。”
焦俊正在楊紹騁辦公室內,站起來說道:“老院長,您趕緊召回所有出去的人員吧。
最好能通知所有才賽選手集合,而且應該儘早跟官方交流,申請保護。”
“你是說有人在對我們采用陰謀?”楊紹騁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這個反應遲鈍的老頭緊張的說道。
焦俊點了點頭,隨即轉身出去辦事了,很快得到了各方麵的回應,情況果然非常危機。
遇到楊誌鑫這樣情況的,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群人,明天就要比賽了,今天卻有十幾個人住進了醫院。
官方隨即介入,軍警林立在大聯盟駐地的外麵,警察則開始了滿城抓人,嘗百草等長老怒氣衝衝的到了北盟駐地。
雖知道北盟外麵也是軍警林立,還不準外人進去,一問之下才知道,北盟也有不少人受傷住院了。
“這難道是針對我們中醫的一場行動,不想要我們繼續比賽下去了?”嘗百草不解的問道。
唐絕冷笑了聲說道:“扯淡,很明顯這是一場雙簧戲,專門彈你這個傻老頭呢,但凡一個懂事的西醫,都懂得在這個時候低調蓄勢。”
“明天比賽人員一上場,從陣勢上一瞅就知道是誰在搞鬼了。見愁,明天你出場,給我震震場子。”鬼影轉身對鬼見愁說道。
無塵歎了口氣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今日如果師弟在的話,肯定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怪我們老不中用了。”
“扁盟主的確頗具慧眼,有料事如神的能力,可如今事情已經發生,我們就要想辦法解決,預計參賽的人數明天恐怕不夠了。
如果從大本營調人,因為我們來參賽,眾人都有手術與病人要治療,連假日都取消了。如果有神醫令就好了,召集四方神醫!”
不語大師宣了聲法號說道,眾人儘皆歎息,隻可惜大聯盟盟主扁小闕不在,神醫令自然也不在身邊。
眾人皺眉不展,北盟閉門不見,南盟是挑戰者,不能擅自取消比賽,否則會被說成沒膽子挑戰了。
北盟又不宣布暫停比賽,隻能硬著頭皮上,隻能期望明天北盟也躺下一大片,比賽也能變得輕鬆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