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逸凡得到命令後了,嚇了跳,心想這是要做什麼,五號地區可是高度星標的地方。du00.com
那裡很可能是恐怖分子窩藏人質的地方,三麵進攻如果誤傷人質怎麼辦,惹急了恐怖分子怎麼辦?
但是扁小闕的命令他不能不服從,隻好命令協同作戰的炮兵進行精確打擊。
雪鷹作為反恐精英性質特殊,重武器與直升機運輸機等都是有部分配備的。
兩門車載野戰炮,進行了四輪齊射,八炮覆蓋。三個區域被火力點完全掩蓋。
打擊了大約兩分鐘過後,一群全身被噴的烏黑,咳嗽著的恐怖分子從沙地裡鑽出來。
身上的彩煙一個接一個的冒出,很快籠罩住了5號地區,韓逸凡眨巴著眼睛仔細的豎了豎。
三個小組十二個人,竟然就這麼簡單的搞定了,首戰告捷啊。
“行啊,不愧是做二哥的,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韓逸凡詢問扁小闕。
“我現在回去,然後我們製定準確的作戰計劃,老狐狸不好對付,要小心啊。”
扁小闕立馬旋轉直升機,快速的返回了作戰指揮基地,現在沒有了目標,接下來要大麵積進行偵查了。
與此同時,沙漠綠洲彆墅外麵,武裝泅渡上岸的不明武裝分子,開始了獵殺。
站在水邊巡邏的眼鏡蛇突擊隊,猛然間感覺到了腳腕傳來劇痛,身子忍不住向水裡砸去。
忽然水裡一個人影鑽了出來,剛好接住,一隻手捂住眼鏡蛇突擊隊的嘴巴,一隻手輕鬆的割喉。
水麵很快冒出大片鮮血,眼鏡蛇突擊隊員很快被拖入了水中,冒了幾個血泡後,就再也沒有反應了。
很快從水下鑽出來一個男子,上岸後把身上的防水服脫掉,竟然穿著的與剛才被殺的眼鏡蛇突擊隊差不多。
都是恐怖分子的土黃色迷彩與黑色頭套,然後端著槍站在水邊,左右巡視。
眼神掃過之處,用特戰手術把他視線內的眼鏡蛇突擊隊裝備與人員站立位置等都描述了一次。
很快水下泅渡的紛紛上岸,幾乎是在同時,水下的不明武裝分子,紛紛爆射了出來,十字弩,飛刀,匕首,。
眼鏡蛇突擊隊是厲害,但是這些武裝也很厲害,而且殺幾個哨兵,都是沒有任何阻礙的。
很快六七個特戰隊員就都被殺害了,脫掉泅渡服之後,留下六七個穿著恐怖分子服裝的人,剩下的把屍體綁了石頭推進河裡。
帶頭的是個英俊的中年人,唯獨他沒有戴麵罩,揮了揮手,從水中大約泅渡上來二十多個不明武裝分子。
你中年男人看上去像個西部牛仔,坐在大石上把鞋裡的水倒掉,能看到他鞋跟上的馬刹正在不停地轉動。
在腰上還卡著左輪槍,從背後把帽子取下來,拍了拍上麵的水澤,戴在了頭上。
“快速解決戰鬥!”男人身材高大,不是華夏人,聽口音倒像是浩瀚國的。
身後的恐怖分子點了點頭,分成兩隊潛伏彆墅圍牆外麵的灌木叢中。
那男人從腰上取下一顆手雷直接拋擲了進去,大門轟然砸飛,一群穿戴成恐怖分子服裝的武裝分子衝進了院落。
院子裡麵與彆墅建築捏隻剩下十來個,這二十多人還是突襲,在眼鏡蛇突擊隊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槍聲四起,正在院子中聊天的四個特戰隊員,連槍都沒有碰,就被打成了篩子。
“雪鷹偷襲了!”其中一個眼鏡蛇突擊隊員衝出來對著樓上大喊。
但是等他喊完之後,他胸口臉腫了好幾顆子彈,他愣住了,低頭喃喃的說道:“實彈!”
其餘紛紛尋找掩體隱藏,帶頭男子並沒有住步,拿著他那特製的長筒左輪槍,一邊走,一邊開轟。
這人槍法神準,頭都不抬就能一槍打掉製高點上的狙擊手。
很快外麵的眼鏡蛇突擊隊員就解決掉了,也許是他們安逸太久,也許是他們壓根沒想到會有人突破那麼多封鎖線來到他們這裡。
林戰隻往外看了一眼,就對旁邊的參謀說道:“這不是雪鷹,快點請求總部支援。”
參謀快速的泡到了電台前,可是信號被乾擾,總部也沒辦法聯係到,打電話信號又被屏蔽了。
在他們正鼓搗的時候,對方已經衝進了彆墅內,林戰老當益壯,端著他心愛的卡賓槍就到了二樓大廳。
剛好衝上來兩個不明武裝分子,林戰的榴彈開炮,兩個武裝分子被當即轟飛。
可與此同時,二樓好幾麵的窗戶紛紛破裂,不明武裝分子紛紛鑽了進來,林戰唯有抱著卡冰槍對著四周圍狂掃。
打死三四個,直到他沒子彈了,那中年男人才提著左輪槍走了過來,嘴裡叼著根牙簽,一隻手插在褲腰帶裡,很酷的樣子。
“多倫,是你?”林戰咬牙切齒的說道,取出彈夾想要換。
剛好身後的參謀衝了出來,拿著手槍對著前麵就射擊,隻開了一槍,就被多倫的左輪槍打飛了。
多倫的左輪槍威力驚人,堪比沙漠之鷹,笑看著林戰,林戰無奈,隻能把手裡的槍支扔掉。
其他人也開始了清理工作,速度很快。一看就是受過訓練的,把其餘人全部殺死,並且清理痕跡。
而且他們還帶來了通訊員,衛生兵等,等把屍體都藏在外麵的水裡後,就全麵接手了這裡的工作。
林戰也被綁在了椅子上,他千算萬算沒有算到這些窮凶極惡的歹徒,竟然會趁機潛入境內作亂。
“沒有內見你們是不可能進來的!也不會知道這裡的。”林戰冷冷的說道。
多倫一腳把剛才跑出去的參謀踹了回來,男人已經快死了,盯著多倫罵道:“你不講信用。”
“放心吧,你的妻子跟女兒我的兄弟是會替你好好照顧的。”多倫這會又說的是一口流利的帶著口音的華夏語。
那男的全身不停的抽搐,顯然不甘心,但是卻依然被多倫一槍打爆了腦袋。
很虧有人過來拉走參謀的屍體,擦乾了他的腦漿與血液,很快又恢複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