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兵貴神速,也許就是扁小闕與眾人日夜不停的解決西北馬家軍吧,三天三夜他沒有合眼。
僅僅隻是用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扁小闕就把最主要的問題解決掉,就完成了他最初的部署。
聯合軍演被軍演前先聯誼所替代了,世界關注的話題一下子沒有了,懂行的一看就知道是內部發生動亂了。
但是絕對沒有人會想到這其中參雜了兵變與造反,世界總是那麼瘋狂。
“二哥,你彆熬了,你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最先發現扁小闕異常的,是韓逸凡。
扁小闕咧嘴笑了笑,雖然有點苦澀,但看似很正常。“沒事,我能挺得住,西北那邊的集團軍就位了沒有?”
“嗯,都已經進駐西北了,第三集團軍現在也被華北軍監視著,而且你臨時換掉的那些軍官也很管用。年輕人威信高。”
“激進派隻是權宜之計,等稍微穩定了之後,還要空降軍中有威望的大員,不過也不能虧待了這些年輕軍官。”
“這點你放心了,所有這次有功的成員最少官升三級。像雷霆小組,我想應該會有誕生最少三個上校,其他人最少也是校官。
你啊,雖然暫時不可能往前近了,但是給你上將之路鋪成了柏油的。說不準下一個四星上將就是你……”
韓逸凡羨慕的看著扁小闕說道,他嗷了多半輩子才熬到這麼個中將,人家才熬了幾年啊。
龍傲天當初敢力排眾議給扁小闕少將,還真是眼光獨到,現在恐怕再也沒人敢說閒話了吧。
打掉西北三家鼎立弄權,平定西北之亂。殺死西亞頭號戰犯泰坦將軍,簡直就是軍界的傳奇。
扁小闕點了點頭,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他離開的時候,馬雲嘯對章嫻雅恩愛非常,回來的時候章嫻雅母子已經被他殺了。
當初拜把子的時候,馬雲嘯說過忠心愛民愛國,轉眼間就要叛國叛民,生死之交,八拜之交。卻最後親手殺了自己的大哥。
他從燕京不顧生死把馬雲嘯搶回西北,最後的結果竟然他殺了自己的妻兒,要背叛自己的信仰。
王子與古博夫人等人,被送上了軍事法庭,涉及到了國際問題,很快移交了遠東國際。
古博夫人作為叛軍首領的女人,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被判處了死刑。
不過在執行的時候,被叛軍不顧生死所救。
王子被以間諜名義引渡回了美國,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其他幾個代表人則有的被遠東國判刑。
有的被引渡回國,但大多在世界輿論下作為了替罪羔羊被拋出去,隻有王子沒有任何後續文章。
這就是霸權主義國家的威力所在,無人敢問津。黑寡婦因為被提前差遣回國,躲過了一劫。
馬龍被軍事法庭判處同謀罪槍決,關在西北軍區監獄內,不久後就會執行。
雪鷹特戰旅接防了石城與軍區,鐵拳團在張忠泉與謝如峰的率領下,進入周至縣調整。
事發三天後,扁小闕以馬雲嘯光榮犧牲宣布了他的死訊,聲稱馬雲嘯被異國**組織,恐怖分子等挾持要求叛國。
在他嚴詞拒絕後,與部分恐怖分子同歸於儘,而這些恐怖分子,就偽裝成演習顧問混入軍區中。
大家都不是傻子,這是說給外界聽的,內部所有人都知道這是一場兵變。
外界紛紛唏噓西北之王凋零的可惜,也把他當成功臣,當成英雄。同時化解掉這場危機的扁小闕也同樣再次成為了不朽的話題。
賞罰分明,為了安撫西北軍隊,上麵下了赦令。凡是沒有直接參與這起事件的軍官,都獲釋了。
但是都被調防,而且職務也都是副職。今後想要升起來,就攀高枝去吧。
這次有功的,上麵已經連續下了幾十個集體一等功。個人的功勳也會不斷的下來,主要集中在雪鷹特戰旅與鐵拳團身上。
扁小闕自然而然暫代了西北軍區總司令一職,這不用上麵封,下麵的軍官也把他推上去了,這是順應天意。
劉全坐實了政委一職,韓逸凡參謀長也做穩當了,還兼任了副司令。副司令被換掉了好幾個,唯有老將王福成依然掛職。
軍區有扁小闕等人把守,其他換人就大膽了許多,裝備部、後勤部、指揮部等紛紛空降,這才是真正的大地震,大換血。
西北軍區是正大軍區,與當初苗疆軍分區相比,那簡直沒得比,苗疆軍區是隸屬於西南軍區的。而西北軍區與西南軍區是平級。
扁小闕熬了五個晝夜,所有的事情辦理的妥妥當當了,但是他依然瘋狂的找事做,都把眾人嚇壞了。
這才全都知道他出事了,同時他與章嫻雅的事情也傳開了。很顯然這次事情對他的刺激很大。
可是沒人敢勸,誰勸誰挨罵,甚至他還打人,他的脾氣變得越來越糟糕,還整天喝酒熏煙。
有次有個將軍的女人抱著兒子來求他,差點被他把人家孩子給捏死,還是眾人拉開的。
直到石城解除軍事管製,馬悅從西北急匆匆的趕回來。
“悅悅姐,求求你了,快去看看師父吧,他瘋了。”顧信回在軍區醫院的樓道外麵拉著馬悅焦急的說道。
前麵是太平間冷庫,孩子已經從章嫻雅身體裡麵取出來了,就與章嫻雅一起躺在那裡。
扁小闕木然坐在那裡,看著孩子與美麗的章嫻雅,怔怔的出神。
馬悅走了進來,繞到了章嫻雅的前麵,正麵對上了扁小闕。
“我不想要看到你,你走吧。”扁小闕並沒有彆人想象中的那麼瘋狂,反而很平靜。平靜的讓馬悅害怕。
馬悅淡淡的笑道:“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恨你,因為你毀了我的家,殺了我父親跟我所有的親人。”
“你來求我放了馬龍?”扁小闕終於抬起了頭,紅著眼看向了馬悅。
“我知道你喜歡什麼,你要的我有。隻要你留下馬家最後的希望。”馬悅說完,輕輕的脫下了身上的大衣。
看著她又要解開下麵的扣子,扁小闕走過去幫她把大衣披上。“嫻雅,這裡太冷了,彆把寶寶凍壞。”
扁小闕彎腰輕輕的撫摸著馬悅的肚子,十幾分鐘後,馬悅哭著跑了出來。
顧信回迎上去問道:“悅悅姐,師父怎麼樣了?”
“他瘋了……”馬悅哭著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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