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我把他倆送上軍事法庭,發生這樣的事情我難辭其咎,我請求停職。軍區的事情老韓暫代吧。”
“司令……”扁小闕剛說完,謝如峰就與張忠泉對著扁小闕大喊道。
兩人滿眼的不可思議,血紅著眼睛,雖然這樣是他們害了扁小闕,但這完全用不著啊。
“閉嘴!”扁小闕對著謝如峰與張忠泉大喊道,兩人隻能憤恨的低下了頭。
“二哥,使不得啊,西北不能沒有你啊。”韓逸凡大聲的喊道。
扁小闕揮了揮手道:“如今這局勢太亂,有我在他們會更猖狂,倒不如我早點離開這裡,也省的他們有所依仗。”
“既然二哥這樣決定了,那不如我去跟義父說說,讓二哥到其他軍區散散心。”劉全有點迫不及待了。
他是跟著龍傲天的,一昧心思撲在執行義父的命令上,是個不折不扣的孝子。
龍傲天讓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掌控西北軍,他自認為已經到了時機,現在扁小闕自己要退,索性就隨了扁小闕的性。
於是這成為了扁小闕第一次下野,扁小闕也沒有接受到其他軍區任職,而是停職到了周至縣。
在周至縣他種了兩畝薄田,每天跟水芙蓉在那裡種地,他已經無意中錯過了七月十五,他不能再錯過九月初九了。
謝如峰與張忠泉被送到了軍事法庭,兩人將會以兵變的名義被處決,還有一乾激進派首領。
包括第五集團軍的副軍長與政委等人,還有之前與扁小闕走的近的幾個參謀,新晉上來的少將也會受到相應的連坐處罰。
當消息傳遍全國後,劉全與龍傲天才知道他們犯了多麼大的錯誤。
儘管有一群人臨陣倒戈,批判激進派的過錯,也獲得了劉全與韓逸凡的賞識,被放了出去。
但仍然有一群非常有骨氣的將領,他們維護著扁小闕,任何問及扁小闕問題的他們都拒絕回答。
皮肉之苦受了不少,但是很快他們迎來了他們的春天。
全國各地開始相繼出現罷課罷市的景象,然後就是遊街示威。他們的初衷隻是想要讓官方放過這些功臣。
儘管扁小闕在下野的發布會上說明白他不會被怎麼樣,但是沒人相信,他們寧願相信扁小闕被軟禁了。
剛開始官方還能頂得住,但是當軍營爆發了轟轟烈烈的暴動後,就徹底的改變了方向。
西北軍的激進派最初的軍官就不是如何高的身份出身,他們年輕,大多是團營連的級彆,控製的軍隊也是這些級彆。
當事發後,他們的大部分掌管被抓了去。剛剛經過了一場血洗整改,現在又要搞這個。
右傾反革命啊,和快就有人帶頭鬨了,劉全因為急於想要在西北冒尖,他活動比較頻繁。
倒是韓逸凡幾次出現在基層部隊,他誌在穩住眾人,許諾會放回那些激進派軍官。
所以最後劉全悲催的被打成了右傾反革命主義,半夜正睡著覺呢,被章天賜踹給門給揪了出來。
章天賜在金三角躲了過去,但是他是扁小闕的大舅哥,在軍中關係斐然,眾人正愁沒有領頭人呢。
章天賜剛好趕上回來,就被眾人推選成為了首領,要為扁小闕找回公道,於是就乾了。
整個司令部的重要軍官都被困在了家屬大院內,幾個年輕軍官帶兵圍住了家屬大院,軟禁了劉全等重要軍官。
韓逸凡因為到中央疏通躲了過去,回來的時候帶著大隊人馬被軍區內的暴動分子圍住了,不過沒有動手。
韓逸凡給疏通,雙方也沒有多少傷亡,衝突也不大,眾人對韓逸凡這段時間做的也看在眼裡,對他還算客氣。
“諸位兄弟,我現在就去請扁司令,你們彆鬨騰了,大家都是自家兄弟。”韓逸凡站在軍車上,用擴音器對裡麵大喊。
為首的章天賜冷笑了幾聲說道:“韓代司令,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是現在你去把司令請來,那司令豈不是沒有麵子?
彆人還以為我們靠要挾才讓司令回來的,而且司令已經宣布停職,不能就這麼上來吧。好歹也要顧全他老人家的麵子。”
“那你說怎麼辦吧,不管怎麼樣千萬不要為難劉政委,他也是為了西北的人民好啊。”韓逸凡苦口婆心的說道。
“那他怎麼不為我們司令想想啊,要我說,就該把這老東西一槍斃了,媽蛋的。”章天賜罵了幾聲。
圍住的戰士們也不少,幾百號呢,現在在其他幾個軍中,也發生了類似的事情,團部新上任的軍官都給扣了。
眾人也有恃無恐,對著劉全屁股就踹了腳,他劉全好歹也是個大軍區政委,都是進軍委的人了。
臉都丟光了,外麵的韓逸凡哎呀了聲,這劉全以後可還怎麼在西北混啊。
不等韓逸凡說話,章天賜又說道:“我們的要求不高,你讓老東西向全國公開自己的罪行,是如何奪權的。
然後我們再帶著上麵的公文去請扁司令,見不到扁司令,這西北就要變天,不信,我們可以試試……”
章天賜說話的空檔,西北軍區的軍事法庭已經被幾支激進派軍隊給包圍了,不過大家夥都默契的沒有動手。
劉全無力的閉上了眼睛,不得不說這裡麵他有私心,想要為兒子劉天龍報仇,隻可惜他操之過急了。
“三哥,我替西北軍區與西北人民,求你了……”韓逸凡大哭著跪在了外麵,劉全重重的歎了口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