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傷勢隻傷了肺片與內臟,並沒有傷到心臟與心脈。這才給了扁小闕活下去的機會。
扁小闕心想自己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嗎,看來那都是跟他鬨著玩的,遇上強人,他那根本是不堪一擊。
冬兒嚇得全身不停地顫抖,看著扁小闕從陰陽戒裡麵取出來的手術器材,鉤針,手術刀,剪刀,手術棉等。
愣是不敢動手,剛才那可怕的樣子早就消失了,等的扁小闕都著急了。“你倒是快點啊,要不然我就沒命了。”
“可是……可是我不會醫術!”冬兒緊張的說道。
扁小闕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道:“你的針線活不是停好的,那你就當是縫衣服,一針一針的縫起來就好了。”
冬兒深呼吸了口,顫抖的拿起鉤針準備給扁小闕縫後背上那半尺長的傷口,可是她太緊張扁小闕了,手臂不停地顫抖。
旁邊準備偷偷開溜的三個年輕人終於看不下去了。“不要亂抖啊……”侯鵬緊張的說道。
冬兒看了過去,三個人嚇得齊齊後退。
“看你給孩子嚇成了什麼樣啊,還有那女娃娃,等我好了要開個方子,要不然日後百病纏身。”
扁小闕還擔心彆人,自己都顧不過來了。不過左婷被吸走了部分精血,不補起來,確實身體會越來越虛弱。
左婷見扁小闕都這樣了還想著她,掙紮著走過來,也不怕死的對著冬兒伸出手。“把陣線給我。”
“你現在怎麼不怕死了?”冬兒對她們並不客氣。扁小闕喊了聲,她才麵色緩和了下來。
左婷堅定的說道:“你說得對,不重情義的人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從今天起,我要做個重情重義的人。”
扁小闕救了她,她要報恩,最起碼要幫扁小闕縫合傷口。
“給她!”扁小闕快受不了了,隻好簡短的命令冬兒。
冬兒很聽話,隻是有點擔心扁小闕。看著左婷一針一線的把扁小闕的後背傷口縫合好,這才鬆了口氣。
扁小闕點了穴位雖然縫了穴道,但還有不少血湧出來,把整塊白布與左婷的手都弄臟了。
侯鵬驚訝的看著扁小闕問道:“做手術的時候不是應該上麻藥嗎?傷了麻藥你為什麼沒有睡過去?”
“他們都說我是西北第一硬漢,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因為剛才我沒有上麻藥。
我的曼陀羅花與罌粟都用光了。而西醫的麻藥對身體有損傷,我從來不用……”
扁小闕後麵說了什麼已經沒人聽的進去了,隻有回蕩在耳邊的那句沒用麻藥。
這還是人嗎?西北硬漢也沒必要這麼硬吧,做手術不用麻藥,還是這麼拙劣的手術室。
完全用縫衣服的手段把扁小闕後背上的傷口縫了起來,而且不僅歪歪扭扭,還有一搭沒一搭的。
扁小闕也不生氣,隻是做了件讓他們都震撼的事情。
扁小闕坐了起來靠在了冬兒懷裡,然後幽幽的說道:“縫合後背傷口,隻是為了不讓我的內臟從後麵漏掉。”
然後韓雪被直挺挺的嚇暈了過去。因為扁小闕把斷掉的腸子拉了出來,開始自己縫合。
疼誰也會有,扁小闕也疼得幾乎是死去活來,但是他有一點是彆人比不上的,他用銀針能封穴,能減痛。
但是縫合腸子,縫合肺片,這樣的事情傳出去都能把人嚇慘的事情。可是扁小闕就這麼活生生的做了。
有過一次,是在天牛鎮上,那時候他還是僵屍之身,沒有任何感覺,現在不同了,劇痛襲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扁小闕嚼了九天雪蓮,讓冬兒給他後背傷口滴了玉蟾血,這才往嘴裡塞了跟木棍,又開始縫合手術。
一邊縫合一邊說道:“做縫合手術,與縫衣服實則是異曲同工之效,隻是內臟結構太過巧妙,牽一發動全身。
當作業的時候,手必須要穩健,下針的時候要準快狠,不能拖泥帶水,也不能用力過猛,要注意準度與力度。
把作業的範圍儘量縮小,這樣就能漸少對其他器官的碰觸,也就漸少了醫療事故的發生……”
扁小闕不愧是一名優秀的導師,在把自己腸子拉出來縫合的時候,還不忘對身邊的人說教。
哪裡還敢有人看他,早就把臉都偏到了旁邊,左婷甚至哇哇的吐了出來,冬兒嚶嚶的哭著。
扁小闕反而輕鬆的笑了:“你們不是醫生,不懂醫生的準則,再惡心可怕的東西,在醫生眼裡。
也隻不過是一個症結所在,需要醫治。爺爺告訴我,治病是神聖的,在治療過程中要心無旁騖。”
不得不說扁小闕說的很有道理,但這卻是他轉移注意力的做法,他也無法承受這種痛苦與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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