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赤泉堂,山本家族(1 / 2)

九陰神醫 拓跋小妖 7846 字 8個月前

劍眉星目,陰柔儒雅的秀氣外表,兩頰雪白的發絲垂了下來,很久沒有修理的長發斜斜的搭在臉上。读零零小说

一直毛筆,一本倭國兒童讀物,一邊看一邊在旁邊的紙張上描畫著倭國的基本字體。

“啞巴,又有人來看病了。”明子清脆的喊了聲,直接坐到了啞巴的左邊,角榮也不甘示弱的坐到了啞巴的右邊。

啞巴抬頭看來,是一個麵色紅潤的男子,不像是有什麼重病,但還是禮貌的伸手坐了一個請坐的姿態。

男子也在同時觀察著啞巴,如果不是長發擋著,他絕對有小澤等明星的俊朗。不過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廢話,扁小闕的海報與報道曾經一度對京都狂轟濫炸,儘管倭國人對這個華夏人很排斥,但是卻因為他的功績,隱約留有印象。

這個啞巴就是扁小闕,那日重傷如海,他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隻音樂記得有個灰色的小貓幫他渡氣。

後來再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在田中五郎的船上了,在之前發生了什麼,自己是誰他都記不清楚了。

並不是他不想要說話,而是四周圍的話語都是那麼陌生,他顯得格格不入,他不想要讓人看成怪物。

而且腦中還隱約有一些支離破碎的記憶,他想要找到自己的記憶,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隻好暫時在這裡安家,而且他想要寶島田中五郎的收容之恩。

“我叫山本佐佐木,患有耳鳴多年,久治不愈,還請先生幫我治療,感激不儘。”山本佐佐木對著扁小闕鞠躬。

扁小闕點了點頭,伸出手再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佐佐木坐下來把手伸了出去。

扁小闕摸了摸脈,脈象沉穩有力,不滑也不跛,這人應該是常年調理身體,不過耳脈的確不太正常。

扁小闕探手到他頭頂揉了揉,忽然取出了銀針,對著佐佐木的左耳朵就要紮,佐佐木趕緊揮了揮手。

“神醫,你弄錯了,我是右耳有耳疾。”山本佐佐木趕緊揮手阻擋扁小闕。

扁小闕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對著山本佐佐木擋著自己的手,手心就是一針,山本佐佐木驚呼了聲。

扁小闕紮的是他的手心,這裡有個穴位叫做定驚穴,耳疾與心神不寧有關係,這樣就可以震住他的慌亂了。

佐佐木剛把手拿開,扁小闕手中的銀針就紮在了他耳邊的下關穴,耳朵上方的頭維穴、嘴角邊的大迎穴等。

眨眼間他的大半張臉就被扁小闕紮滿了,他是偏耳疾,隻有右耳經常耳鳴與聽不清,狠毒醫生都無能為力。

但是沒想到這次扁小闕並不動他的右耳,隻治他的左耳,讓他非常不解,甚至覺得扁小闕在胡鬨。

“八嘎……”佐佐木硬生生把罵出去的聲音收了回來,因為他發覺,自己的右耳耳鳴好像好多了。

再仔細的感覺了一下,耳鳴已經變得很小了,之前的耳痛也輕了許多。“真神了。”

扁小闕一聲不吭的抓住他紮在耳邊的銀針,開始輕輕的轉動,轉了幾下後,又從抽屜裡取出一根艾條點燃。

把艾條放在耳邊,與腦邊,用那點燃後散發出去的煙霧與產生的熱量炙烤銀針,針灸與艾灸。中醫的高超手段。

佐佐木忍不住閉上了眼睛,靜靜感受那微微刺痛帶來的痛並快樂,半眯著眼睛忽然說道:“這是大師的手法。”

旁邊的明子趕緊說道:“那當然了,我家啞巴本來就是大師。”

佐佐木笑了笑,也不在乎明子的說法,深吸了口氣繼續體會扁小闕那高超的手法。

“三提三放,正反各三圈。你必然是學藝與華夏,沒想到我們京都還有這等高手。”佐佐木似乎也是懂行之人。

扁小闕並不說話,等到那銀針行針時間到了之後,猛然起針拔掉,佐佐木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扁小闕卻忽然又伸手上去按住了他的太陽穴,在上麵輕柔了兩下,又拍打了幾下。

“這招叫做開竅,推拿按摩中的絕技。閣下真的是高手中的高手。”佐佐木隻感覺耳根一下子清靜了許多。

這麼多年的頑疾,整個家族的醫生都無能為力的病症,此刻在對方不到半個小時的針灸艾灸推拿按摩之後,感覺徹底的清靜了。

扁小闕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坐在那裡喝起了茶,佐佐木在旁邊自顧自的誇獎。

“不知閣下願不願意到赤泉堂坐診,當然我知道這樣很唐突,但您的技藝實在太高超了,請允許我的失禮。”

佐佐木剛一開口,扁小闕是沒有任何反應,以為隻是普通的漢醫診所,卻沒想到角榮與明子瞪大了眼睛。

扁小闕不解的看向了明子,明子小聲的在扁小闕的耳邊說道:“赤泉堂是我們倭國最大的漢方醫學。

他們的漢方生意遍布我們整個國家。掌控赤泉堂的山本家族,更是我們倭國四大家族之一。”

四大家族包括山口家族、山本家族、武藤家族、鬆下家族。

如果說之前的漢方醫學在夾縫中求生,但經過了這麼多年的發展,借著這次的東方。

漢方醫學賺的是缽滿盆盈,這赤泉堂百年老堂,發展速度最快遍布最廣,因此在倭國具有不小的影響力。

倭國科學技術好,他們對中藥的提煉早就超過了華夏,現在大聯盟的許多提煉技術都是學習他們的。

他們也是最早借助設備儀器開始治療病人的,但有一點他們永遠比不了華夏,那就是高手太少。

因此他們求賢若渴,佐佐木是家族的繼承人,他為了醫治自己的頑疾,也為了尋求醫術高超的醫生。

每當聽說有厲害的漢醫就會進來拜訪,今天剛好慕名而來遇上了扁小闕,扁小闕自然是針到病除了。

聽了他的邀請之後,扁小闕在紙上寫了幾個字。流派不同。

“流派不同又有什麼關係呢,世界醫學一家親,隻要是能賺錢……隻要是能解除人們的痛苦,保證人們的健康,那才是我們醫生的職責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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