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洋夏威夷群島附近,一架架武裝運輸機從一艘巡洋艦上飛起,載滿了基因戰士。
他們從東南角進入空中監獄上空,隨後就與監獄方麵取得了聯係,稱之為運送監獄物質的運輸隊。
地麵上的監獄方麵撤掉了防空武裝,超過尋常很多的運輸機開始陸續在監獄的停機坪上降落。
而與此同時,一艘軍艦劃破海麵,從無名島旁邊掠過,同樣朝著空中監獄的方向行進。
艦首甲板上站著一身紳士西裝的王子,手中拿著權杖,在黑暗裡灼灼的注視著遠方。
忽然旁邊妖嬈風韻的美女指著遠處的無名島喊道:“王子快看,那裡有人在求救哦。”
隻見小島的天然海灘上,用樹枝堆成的sos,正在旺盛燃燒著,明顯是有人被困在那裡了。
王子轉身笑了笑道:“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做,聽天由命嗎?他能去的了那裡,就一定有辦法離開。”
黑寡婦翻了個白眼,這裡很少有人涉足,就連天空上也不會有航道路過,偏離了主航道很遠很遠了。
要不是他們為了抄近路,也不可能路過這裡了,這人顯然是被困很久了,不過王子見死不救,她也沒辦法。
更何況王子是什麼人,她應該清楚。加上今天將要做的事情何等重要,她也隻不過是喜聞見樂而已。
很快軍艦就穿越無名島海域,朝著空中監獄而去,船艙內的眾高手在閉目養神。
卻沒有一人能夠感覺到那後麵的海域上,正有個全身被獸皮包裹的野人,施展開鐵掌水上漂。
以閃電般的速度追了上來,這是他離開這裡唯一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很快在他快要氣竭的時候終於一把抓住了軍艦後麵拖著的救生艇,呼了口氣,立馬又緊緊的閉上了嘴巴。
船艙內的伊芙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快步走了出來,俯身到船尾查看了幾眼。
船尾什麼都沒有,救生艇內,除了幾條活蹦亂跳的海魚之外,什麼都沒有。
伊芙鬆了口氣,自嘲的笑道:“我太敏感了,隻是條魚而已。”
十年的時間,伊芙已經出落成了大姑娘,上身是花格子襯衫,裡麵套著T恤,襯衫是敞開的。
下身是牛仔褲,黃色的頭發打著波浪卷,用發帶隨意的束縛著。到有點鄰家大姐姐的氣質。
可是王子麾下的幕僚卻沒有人敢惹她,這麼多年的修煉,她的精神力早已強大到了一定地步。
伊芙轉身走回了船艙內,四肢張開,如同壁虎般貼附在船舷上的野人,依舊不敢鬆口。
一個翻轉,輕飄飄的落在了甲板上,沒有一點點的聲響,輕靈的如同一片樹葉。
“石魔,帶著火魔那孩子出來看吹吹海風吧,等會是一場惡戰,他就要見到有生以來最強大的對手了。”
血魔在沒有變身的時候,除了皮膚血紅之外,看上去也跟正常人差不多,甚至有點小帥。
石魔倒是老了很多,耳鬢甚至有了白發,也有可能跟他的變種能力有關係吧。
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滿頭紅發的少年,看上去與美國街頭上那些小混混差不多,頭發長過眉毛,有點痞子樣。
火魔不解的問道:“到底我們要麵對的敵人是誰,從來沒有見到過你們這麼緊張,就連伊芙都不敢睡覺。”
平日裡伊芙聯係精神力的方式就是冥想,自然也會經常睡覺,但是今天卻緊張兮兮的全身警惕。
石魔與血魔相視一笑,拍了拍火魔的肩膀道:“見到了你就知道了,不過你要記住,一定要小心他的火。”
火魔冷笑了聲道:“你們也太膽小了吧,我從出生就能控製火,能夠調整火的溫度。
後來教授教我將火壓縮後擊出,我的火攻你們也見識過了,溫度與力度都是最強的。
我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我的火更強的,就算是有,十年以後,恐怕也該熄滅了。”
石魔與血魔哈哈大笑,心裡苦澀,如果真的熄滅了,那就太好了,兩人隱隱覺得這次不安,故而在海上呼吸新鮮空氣。
“火魔說的很對,再厲害的人也經不起歲月的折磨,他受了十年的折磨,可不比你們養尊處優。”
王子摟著黑寡婦走了過來,眾人哈哈大笑,舉起手中的紅酒,為即將要迎來的大戰拉開了序曲。
披著獸皮的黑影滑過,鑽入了底艙內的機房內,盤膝坐下,隱藏自己的氣息,開始躲避了起來。
這裡麵的高手眾多,黑寡婦與王子關係那麼好,難道殺了自己是王子授意的?為什麼要這樣?
狡兔死走狗烹?鳥儘弓藏,過河拆橋?可是扁小闕還沒有死,還有用得著他易天行的地方啊。
不錯,此人正是易天行,那日黑寡婦對著他的心給了一槍,但是她忘記了易天行是個絕頂高手。
而且還是個進入化境的高手,在她開槍的時候,易天行用真氣將心移位,護住了心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