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不檢點,與對門尼姑庵的清心常常廝混,經常被惠通抓到,但念在師兄弟情義上,一直沒有怎麼著。
這次他得罪了扁小闕,如果不是扁小闕沒有追究,他恐怕現在就被不語大師逐出山門了。
進了禪房內的扁小闕,與不語大師對麵而坐,不語大師點好油燈,端詳了幾眼扁小闕。
“盟主今日是不是遭逢大變,為何福星移位,麵呈灰暗之色,印堂都沒有之前那麼潤色了。”
不語大師一語道破天機,扁小闕忍不住感慨了聲。
沒有與不語大師隱瞞,扁小闕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他。
原來那日扁小闕進入封魔殿後,骨笛怨氣發作,他拚儘全力抵禦。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壓製住了骨笛的怨氣,但是體內的真氣消耗一空,已經無力去解決扁忠義身上的瘟滴子。
原本他想要用陽火做成火毒,去喂養瘟滴子,這樣就能夠斬草除根。
可是他陽火用儘,真氣不足以製作火毒,可是天地怨氣越來越濃鬱,眼看就要湮滅整個世界了。
扁小闕無奈,最終做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
他竟然利用陽火的灼熱區彆,將扁忠義體內的瘟滴子全部嫁接到了自己的體內。
隨後他完全釋放冰魄,將冰魄的力量用到了極致,瘟滴子收到冰魄的壓製,開始反抗。
於是陽火與冰魄在他體內又進行了一場大戰,最終的結果是冰魄戰勝了已經快要消耗完的陽火。
現在那些瘟滴子都被扁小闕封存在體內,如同一個定時炸彈,時刻都有可能爆發。
“阿彌陀佛,扁盟主大仁大智,老衲佩服。”不語大師對扁小闕的這種做法感到震撼。
扁小闕笑了笑。“這算不得什麼,跟佛主以身飼虎還差多了。”
“善哉善哉,我佛慈悲。盟主今日來小寺,就是為了解決身上的問題嗎?”不語大師終於扯到了正題上。
扁小闕搖了搖頭,看了看四周圍,除了自己人倒是沒有彆人。
默念幾句,伸手到陰陽戒中,一把拉出一個身穿錦衣的少年來。
少年靜靜的躺在那裡,氣息全無,麵容精致,隱隱能看到扁小闕的影子。嘴角掛著邪魅的笑容,讓人驚詫。
“這……是個死人啊,難道是……”不語大師不敢肯定的說道。
扁小闕點了點頭。“正是那孽子,我做父親的,怎麼可能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
可如果我不給天下人一個答複。我又如何立足於天地,最後我隻能決定這麼做。
還望大師千萬見諒,一定要給他一條活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在無涯的苦海。”
“盟主正是大慈大悲,老衲明白,他體內魔性太重,唯有日夜接受佛音洗禮,才能逐漸淨化身心。”
“那是否要禮佛入禪。一輩子做個和尚?”扁小闕不解的問道。
“那倒不是,盟主與我佛家有深厚淵緣,小施主自然與佛也有緣,有緣之人我佛自會度厄,與禮佛無關。
隻是短則三年,長則十年,而且還要請教普陀師尊,如他願意每日誦讀佛音,小施主必然有救。”
不語的話讓扁小闕燃起了希望,俯身在扁忠義的身上點了幾下,扁忠義忽然驚醒。
睜開眼的刹那,看到的是扁小闕,第一個動作則是雙手呈爪,向著扁小闕的臉上抓來。
不過剛起身又重重的跌了回去,在他體內,被扁小闕紮了九道針,完全封住了他的筋脈。
“扁小闕,我很能食你肉,喝你血。”扁忠義咬牙切齒的說道。
扁小闕也懶得理他,轉頭看向傻眼的不語大師道:“普陀祖師什麼時候有空,我也好把這孽障早點處置了。”
“明日午時,我陪你到後山無字石壁前麵,屆時師尊會到佛池取水,成與不成就看盟主的造化了。”
“我恩澤世人,希望上蒼感念,能讓這孽障有個歸宿,不至於在外害人。那今晚就不打擾不語大師了。”
扁小闕說著就要起身走人,不語大師笑道:“禪房已經安排好了,這荒山野林的,難得還能讓盟主夜宿山頭?”
“佛家乃是清靜之地,我扁小闕滿身鮮血,唯恐玷汙了聖地。再者我幾位朋友還在山腰等候,不語大師請留步。”
扁小闕說著也不顧反對,把扁忠義塞進自己的戒指裡,就大踏步往寺外走去。
不語大師沒有阻攔,而是欣慰的點了點頭,世間有了扁小闕,可謂是福根啊。
可惜如今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萬魔入侵,扁小闕已經是被群魔纏身,能不能善終都不得知。
但他能做的,就一定要做,知道惡果而不去努力改變的,才是最悲哀的。
忽然憋見了扁小闕肩膀上的水晶棺,三魂七魄渙散,氣機快無,這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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