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使者一路衝殺,很輕鬆的就鑽進了車庫,卻在瞬間停了下來,因為她感覺到了無言的危險。讀蕶蕶尐說網
轟,一聲巨響。車庫的大門重重的落下,白衣使者並沒有後退,因為她不認為自己會恐懼。
這些小雜碎也想要跟自己對抗,門都沒有。冷冷的斜視了後麵鐵門一眼,快步朝著停在前麵的車輛走去。
車門打開,不急不緩的幾人走了出來,與白衣使者始終相隔十幾米,白衣使者卻忽然發現,她無法一步衝到對方麵前。
這個發現讓她凝重了起來,扁洋不僅沒有害怕她,反而上前說道:“是西醫公會派你來殺我的?”
“嗯,我是裁判所黑白審判之白衣使者。你們無法對抗我,趁早放棄抵抗,我也不會折磨你們。”
白衣使者見扁洋相貌英俊,雖然沒有扁忠義那樣的妖異,卻是有扁小闕的儒雅,心中竟然有一絲不忍。
可是扁洋卻對她沒有不忍,輕笑著看了看四周圍。“我們也很早就接到了消息,已經為你準備了這個房間。
這裡是電子控製重力,比地球輕了十分之一。之所以我們能站在這裡,是我們的鞋子都盯上了鋼釘。”
趙雲還炫耀的對著白衣使者抬起了鞋子,白衣使者臉色變了變,但嘴上還說道:“這並不能改變什麼,隻會讓你們多活一會而已。”
白衣使者原本是對力量控製非常嫻熟,能夠控製住地球上的力量,接著一腳踩去的反彈,讓自己瞬間走出大老遠。
可是這裡卻沒有了重力,她一腳踩下去,的確是會反彈起來,但是反彈的力道不夠,能維持一步就不錯了。
而對方則不同,很顯然地麵是鋼製的。而且還具有電磁,他們穿著鋼鞋,又是經過比例分析,走路好不受阻。
眼看著對方一步步的走上了二樓,幾十個戴著麵具的軍人端著奇特的槍對準了她。
那槍就跟小孩子們玩的水槍似得,在尾部有個巨大的儲藏器,裡麵有淡黃色的液體。
而每支槍後麵還拉著一根管子,管子接在槍上。白衣使者忽然有種,對方拿著氣槍對準她的感覺。
她的確猜對了,這確實可以稱之為氣槍。但卻是強力的。由管子供氣,將裡麵的液體可以突破重力衝刷到她的身上。
白衣使者閃爍著眼睛,指著那不知名的東西說道:“這是什麼東西,難道你們選擇以多攻少,選擇卑鄙的手段?
傳出去,不怕被人笑話你們金三角的貴族都是卑鄙無恥的沒種男人嗎?要是有種的話,我們堂堂正正的來對決。”
白衣使者這麼一激,被觸怒的往趙雲又把軒轅箭對準了她,扁洋抬手壓下。輕聲笑了起來。
“在我們還不會玩陰謀詭計的時候,你們已經都玩剩下了。做外交部長雖然不久,但是與你們西方人打交道卻是不少。
不可否認,每個種族都有人渣。可相對而言,早已背棄了騎士精神的你們與信守醫道的我們相比。我認為我已經如同上帝那樣寬容了。
你們每次對付我父王的手段,都是陰險至極。卑鄙下流早已經不適合形容你們,無恥墮落,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黑暗惡魔。
這才是你們現在的寫照,彆這樣看著我,我今天會連本帶利的都還給你們,儘管我無法站在父王的身後,我卻最少能為他除去一個仇敵。”
扁洋不愧為外交部長,隨口就來,說的白衣使者不堪入耳,讓人聽了,簡直這白衣使者就是惡魔的化身。
好在白衣使者口才並不好,這才沒有展開外交家常見的口水大戰。但這依舊惹怒了白衣使者這個忠實的護教騎士。
怒吼一聲,在地麵上用力的一踩,想要彈跳起來衝向扁洋。的確她也跳了進去,儘管有點無法控製現在的力量。
她還從來沒有試過在失重的條件下生存,更彆說這裡連月球的重力都沒有,因此她筆直向上,一時之間竟然無法在空中轉彎。
當然,這就是她最大的敗筆。幾十個特種兵手中的槍口對準了她,強有力的液體掃射了上去。
白衣使者在空中避無可避,被幾十道液體澆了個裡裡外外,比落湯雞還要可悲,眨眼間就濕透了。
一股淡淡的汽油味傳出,但是她明白,這不是汽油,因為汽油不會有這麼粘稠,而且汽油味應該會很刺鼻。
白衣使者剛剛衝上去的身子,在被那澆了一通之後,竟然再次落了下去,她感覺有吸扯力,這水裡有問題。
仔細的看了幾眼,有黑色的粉末,貌似與鐵粉有點相似。但是這並不是白衣使者的噩夢。
那一股股衝上去的淡黃色液體,讓在場眾人忍不住想起了倭國女優那盛大的場麵。
當然衝著白衣使者那張不滿疤痕的臉,沒有哪個家夥如此重口味。
在金三角這個向妓女收稅的國度。誰都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去嫖,而且有士官證,還能打個折。
用扁小闕的話說,不禁黃的原因僅僅是他體諒勾欄女子的不容易,側麵說明他人道主義頗重。
而且在青樓合法化後,稅務隻要重點就能阻止泛濫成災。而且妓女們還能定期在這個醫術最發達的國家免費接受檢查。
這樣就可以輕鬆的光顧這些場所了,不用冒著梅毒、艾滋病的威脅了。而且這樣更加有利於性病的防控。
所以留下白衣使者好好蹂躪的想法根本就沒有在眾人心頭滋生,到時白衣使者感覺到了危機,心中期待著這個結果。
落地後的白衣使者,自此試圖向扁洋衝去,可是這次她斜衝出兩三米,就感覺到了身後充滿了無窮的撕扯力。